个质朴的樵夫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一个弑神杀佛的杀神,他无情冷酷,他就像一把刀,要杀光一切。
面对着这个杀神,女人并没有害怕,她一点点的为樵夫整理好衣服,杀人看向女人的时候,眼睛中依然是柔情。
这种时而柔情时而冰冷的转换,让人感觉诡异非常。
在樵夫收到信息的同一时刻,在华夏北方的某所大学,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正在跟学生们谈笑风生的老师突然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老师歉意的和同学们道歉,然后便离开了课堂,离开了学校。
时间不长,一辆全球限量的劳斯莱斯跑车进入了当地收费站,并以绝对让人风靡的速度,向着H市一路狂飙而去。
花小白离开了八天快捷酒店之后,很快便离开了H市,此时天色已经开始逐渐暗下来,花小白在高速路口附近找了个旅店。
在旅店门前将车停好,然后在路边溜达了一趟,将一个和他长得有些相似的男人的钱包顺了过来。
用这个男人的身份证,花小白在这个旅店开了一间房。
他毕竟曾经是公司的前优秀特工,所以他认为他将那个确凿的证据交给公司,他和公司的矛盾便会冰释前嫌。毕竟自打回来之后,他并没有杀掉任何一个前来杀他的特工。
在花小白看来,他已经给足了老东家面子,而作为一个以利益为目的的公司,只要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也不应该再招惹一个他这样的敌人。
然而,他并不知道,六年前的那个陷阱并不是他认为的那么简单。自然也不会想到公司在知道了“真相”之后,依然派出了更加强大的特工。
而且即便他已经小心行事,不再用自己的身份证,但是六年未归的他大大的低估了公司的侦查能力,低估了这个摄像头无处不在的世界。
入夜,花小白从随身空间中拿出几个灵果吃了填肚子。
吃完灵果,花小白盘坐在床上打坐,将体内的真气运行了三个小周天,将灵果中的灵气吸收,储存在丹田中。
现在他的丹田已经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漩涡,乳白色的真气储存在这个漩涡中。
打坐完,花小白看了看胳膊上的那块碎了屏的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这块表机械表已经陪伴了他将近十个年头了,手表的屏幕是在花小白的一次战斗中不小心摔碎了,但是表的表芯并没有被损坏,还能正常的工作。
也正是因为有这块表的存在,花小白才知道自己在那没有黑天白夜的秘境中艰难生存了六年之久。
“等把这件事搞清楚了,就去找个表店去换一块表屏。”
将两个枕头摞起来,花小白躺在床上准备小憩一下,为明天的远行养足精神。
作为一个修行之人,对自己的身体掌控已经超出了普通人太多,当他闭上眼睛之后,他立刻就进入了浅睡眠。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月亮跳出了云层,月光透过窗子照在花小白的床上。
突然,沉睡中的花小白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快速的翻身滚到地上,一只手顺势在床的一侧拍了一下,整张床立刻就侧立起来。
在秘境中挣扎生存的六年中,他磨练出了近乎可以预知危险的本能,那就是感受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