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赤裸着上身跪在高原大帐门口,高声喊:“突击队军官莫清回来复命,损兵折将,大败亏输。出师不利,堕了我军士气。按军法,当斩。”
身边几个戴白帽子的内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听莫清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一句话,皆心中震撼。可却没有人上前动手。
正在这个时候,帐中传来高原的怒吼:“混帐,第一次带兵就吃了这么一个败仗。你以为可以用杀头来逃避责任,我日,没这么容易!”
莫清面色如常,继续高喊:“突击队军官莫清回来复命,损兵折将,大败亏输。出师不利,堕了我军士气。按军法,当斩。请主公示下!”
帐门“呼!”一声被开,徐以显伸手向莫清摆了摆,小声说:“你不能死。按照军法,你能将整支突击队完整地带回来,而没有做无谓的牺牲,也算是立了大功。两相抵消,无罪,你快走吧!”徐以显一脸焦急,他知道此刻的高原满腔怒火,自从这次突袭失败之后他就将自己关在帐中,什么人也不见。
莫清现在又在这里说这样的话,不是来触霉头吗?
今天早晨的突袭,莫清他们一无所获,反将平大路小队丢在了青县城内,同时,大约有四十名士兵阵亡。这可都是高原军中的精锐,其中还有五个低级军官。一想到这些,高原心中就窝了一团邪火。
分别攻击东、南、北三门的诈攻部队见城中迟迟没有动静,知道任务已经彻底失败。无奈之下,只能改牵制为强攻。可岳乐将三门守得如铁桶一般,并派骑兵出南门反击。此时,高原的骑兵早已等在那里。见敌人出动,尽数出动,试图一口气将岳乐的这支骑兵吃掉。
可他没想到岳乐是一个异常狡猾的之人,见高原的骑兵全体出动,立即带着骑兵跑回城去,死活不于高原地强力骑兵面对面交手。与此同时。另外两门却是一阵山呼海啸的喊杀声。后金精锐大开城门向东门的黄镇的长胜营和北门的黄大牛反扑过来。
二人措手不及被敌人打了一击闷棍。黄镇的长胜营虽然人多,战斗力却不强,在被敌人反击之后只得放弃攻城。缓缓退却。而黄大牛地镇远营兵力不足,也扛不住,丢掉北门阵地撤回了老营。
总的来说,这一次突袭,陈留军吃了个败仗。尤其是强攻城门的三营士兵更是死伤惨重,打了整整一个上午,牺牲了五百精锐。轻重伤号上千。
两天之内,陈留军居然减员达一成,这样损失让高原暴跳如雷。回老营之后,他恼怒地提起脚将长案踢翻在地,坐在地毯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说起来,这次计划之所以失败,高原和徐以县地决策失误是最主要的因素。二人也是痛悔异常。
现在莫清跑过来一跪,要死要活,这不是往高原伤口上撒盐吗?
因此,徐以显慌忙跑出来示意莫清快走。别在这里添乱。
可莫清还是不依不饶地亢声道:“虽说功过相抵,但打了败仗就是打了败仗,按军法当打二十军棍。”他示意内卫:“动手吧!”作为陈留军的军法官,功必赏,过必罚,如此方能服众。莫清自然有他自己的坚持。
里面又传来高原的一声怒吼“二十军棍?没这么便宜,打五十。”
几个内卫听高原发话,也不敢不执行。从上去对着莫清就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一片皮肉的“劈啪!”声。
徐以显叹息一声,不再说什么,放下门帘走了进去对高原说:“将军,五十军棍下来,只怕莫清将军扛不住。正值用人之际。若再折一将。岂不亲者痛,仇者快?”
高原坐在阴影里。良久才对外面吼了一声“行了,把人给我抬走,别在这里烦人!”
外面的棍子声停了下来,阴暗地大帐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高原这才低声道:“怪只能怪洪强的京畿组,若不是为了挑动螯拜和岳乐互斗,让他们就那么从青县撤退到天津,那里来这么多变故。这个洪强简直该杀!”徐以显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良久才满面羞愧地说:“都怪我,都怪我。若是青主和子玉在此断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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