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吹风,你们两个也能清醒点。”
听了司鸿远的话,面露喜色的两人也冷静了下来。
如果魏宁与陛下相谈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的话,魏宁一早就会说出来,而不是从被他们叫来便在一边一言不发。
魏宁低着头有半晌,才幽幽的轻叹了一声。
“其实我们没办法改变陛下的心意,不是吗?”
两人听此面面相觑,这话自然是真的,如果陛下真的这么容易被劝服,早年征战稍稍艰难时,他们提出的选妃一事就应该被采纳才对。
那时提出选妃并不是为了天秦皇室的子嗣,而是为了陛下征战时,能够有更多的敌国的将领归顺。
收下一个女人便可免去一场战争,还能让敌国的猛将为自己驱使,这不得不说是一笔好交易。
然而陛下不仅没有答应,还加快了攻打各国的步伐。
“可是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陛下娶这么一个皇后,陛下如此痴情信任,若是那女子心有不轨,天秦江山岂不是岌岌可危?”
司鸿远以手重重的捏着眉心,“我和魏宁的看法一样,陛下的心意不可能会因为我们的劝诫而改变。”
“你们真是疯了!”沈暨怒斥道,“就算陛下的心意难以改变,咱们这些臣子的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不管不顾吗?”
“其实……”司鸿远道,“我们不一定非要劝诫陛下,不是还有顾如蓁吗?我听说她是个极识大体的女子,如果我们从她这边入手,会不会好一些?”
司鸿远这句话之后,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般,其余几人纷纷看向他。
“怎么了?”
“司兄,你真是聪明。”
一语定下,三人决定让自己的夫人先去接触顾如蓁。
魏宁对此事已经不抱希望,所以他不准备掺和进去。
他其实很信任陛下,所以也只能信任陛下选的皇后是一个贤后。
走出李钰府中后,沈暨没立刻回府,而是一转身就拿了牌子进宫。
然而他进宫通报之后,还没踏进甘露殿或者其他地方。
就见左丘聚抬了抬手,两个内侍分别在他左右抓住他的胳膊。
左丘聚跟着走到他的面前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对不住了,相爷,陛下说要打你二十个板子。”
沈暨:“???为、为什么?”
他可以确定,自从陛下回京以来,他做事兢兢业业十分妥当,绝对没有疏忽的地方。
左丘聚继续对着他笑,将拂尘甩到一边后,看了一眼拿着木棍的两人。
两个内侍立马将沈暨放在木板上,然后举起了手中的木棍。
在木棍落下之前,左丘聚给了他答案。
“陛下说,为了封后旨意而来的人,根据官位大小挨板子,相爷您官职高,所以有二十个板子。”
“等、等等……哎哟!”
一板子下去,沈暨忍不住痛叫出声。
左丘聚见状抬了抬手,两个内侍立马暂且停下,“相爷是还有事情要问吗?”
沈暨额前因为这一板子冒出了许多汗珠,他气喘吁吁问道,“魏宁呢?魏宁怎么没有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