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样把大卫他们丢在非洲喂狮子?”
斑朗秋坐在我床沿削苹果,我半躺在病床上,毫不掩饰的欣赏他挺直的脊梁曲线和近乎完美的轮廓。
他削了一片苹果塞进我的嘴里,才说:“我没有把他们丢在那里喂狮子,我们只是去追踪狮王的踪迹。接到医院通知的时候,因为不能丢下进行到一半的工作,所以大家才决定派一位代表回来。”
我吞下苹果,又问:“猜拳还是抽签?”
他又塞给我一片苹果。“自然是经过一番野蛮的恶斗喽。高兴了吧,这么多人抢这个位子。”
看着他被非洲的太阳晒得更为黝黑的皮肤,我认真地想了又想。“不会是因为这个非洲丛林的拍摄工作太辛苦,所以大家才抢得那么拼命吧?”
他大笑出声。说:“宾果!”然后又塞给我一片苹果。
我笑着伸手捶他一下,吞下苹果说:“我想你耶。”
他放下手中的水果刀,转过脸,认真的看着我,问说:“只想我吗?”
“当然不可能。”我说:“但,你是我最想的一个。”
他静静的看着我,两手撑在床的两侧,突然,他开口说:“给我一个吻。”
我先一愣,然后说:“好。”
他的唇吻了下来,在我唇上流连了许久后才退开。
我看着他湿润的唇,忍不住舔了舔他刚吻过的地方。“再吻一次。”我说。
他笑了。这回他给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吻一个我们不曾认真吻过的吻,热情又充满情欲的暗示。
第三个吻结束后,我趴在他肩头说:“第一个吻代表什么?”
他轻啄了我一下。“代表动心。”
“第二个吻呢?”
“彼此坦承。”
我心乱了一下。“那么,第三个吻呢?”
“我想要你。”说著,他又吻我一下。
“第四个?”
“你是个好奇宝宝。”
我锲而不舍,再问:“第五个呢?”
“你偷懒,只问我,不问你自己。”讲归讲,他又吻了我。第六个。
“那么刚刚这个呢?”
他咧嘴笑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闭嘴?”
我笑了。“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他问。
我摸索著他的眉头,问说:“为什么帮阿蓝眼荷丽在一起?”
他愣了一愣。“他们相爱。”他说,没有皱眉。是何时?他的情伤已愈,怎么我现在才看出来?
发言权回到他手上:“为什么问?”
我收回手,摸索自己的眉头。“因为我想知道我跟你我们之间,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他挑了挑右眉。“有答案了吗?”
我笑着掏出一枚铜板,笑说:“猜猜看,正面还是反面?让命运来决定。”说著,我把铜板往天花板高高一扔。
三秒后,铜板没有落下。他皱起眉,铜板被他捉在手中。
“我不相信命运的决定。”他把铜板塞回我手中,认真地说:“一块钱买你的想法。”
看着掌心上的一圆硬币,我抬起头,慢条斯理的说:“等我伤好了,我还要去旅行。”
看着他的眼眸,我就知道他懂我的意思。
“你一直都能够轻易的看穿我。”我说:“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真不好。”
“就跟你总是看穿我一样。”他低声笑说。“你考虑的没有错,我们是旅人,不可能真正安定下来。”
我轻喟道:“我也不可能在一个地方等你,因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拂著我的发丝,轻声地间:“你已经决定了,是不是?”
“是。”我点头说。
“那么,你是不可能跟我一起走了?”
“是。”我说。
他点头“嗯”了声,然后说:“我会等你伤好了再走。”
“好。”我想,这是最好的决定了。
“还剩一年合约是不是?”
“对。”跟出版社的合约还有一年,世界地图上等待我去拜访的地方还有很多,但我不会再逃避自己的感情,我动了心是事实,我爱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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