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爷不忘谄媚“大人,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学生的好处。”
“哈哈那是当然了。”徐知府就像三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在那儿笑得阖不拢嘴,大作发财梦。
几个米行老板早猜到有钱能使鬼推磨,打算开始大展鸿图。
“大人既然答应了,可得打铁趁热,马上贴出告示昭告百姓,以后等着收钱就够了,哈哈哈”徐知府以为大事底定,笑得肆无忌惮,可是当白闪闪的剑尖“唰!”的一声,抵在他的喉咙上时,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呃啊战、战戎你”其它人见状,惊骇地跳得远远的,就怕遭到池鱼之殃。
师爷手足无措的惊声尖叫“总捕头,你这是干什么?刀剑无眼,小心别伤了我家大人。”
“光是我刚才听见的事,就可以先斩后奏。”战戎相当痛心,难道当今朝廷真的找不到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吗?如果今天没有发现,那么一旦抬高米价,无疑是雪上加霜,不知又会害死多少人。
徐知府先下手为强,免得气势落入下风,对自己不利了。“战戎,你不过是个京畿总捕头,也敢管本府的事!”
“徐大人,你可知朝廷律法中,官商勾结是要判什么罪刑?”
他拍案而起“你是在教训本府?”
战戎一脸不卑不亢“如果有必要,下官只有犯上了。”
“你敢!”徐知府努力仰高脑袋,才能看见他的脸,气势自然矮了半截。
“要是徐大人再执迷不悟,下官只有面奏圣上,请圣上亲自裁夺。”
师爷皮笑肉不笑的帮腔“总捕头,你何必跟我家大人过不去,既然你都听见了,有钱大家赚,我相信大人也会让你分一杯羹的。”
“住口!”战戎愤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徐知府当场变了脸“战戎,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下官从不喝酒。”
“你”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战戎一一掠过三名米行老板,在他严苛的注视下,各个像只缩头乌龟。“还有你们,要是让本官发现你们私自拾高米价,就马上请你们到牢房坐坐,好好反省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是、是、是。”三人猛擦着冷汗,点头如捣蒜。
他沉声一吼“还不走!”
三人脚底像抹了油,跑的比溜的还快。
“你、你给本府记住!”徐知府拿他无可奈何,只有撂下狠话过过瘾。
战戎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底,旋身步出厅堂,还能听见徐知府在背后叫嚣怒骂,可是心情却很痛快。
现在他终于了解为什么听到自己要辞官,敖俊的反应这么强烈,以前的他从没想过越权干涉与自己职务无关的事,只想把分内的工作做好,便以为是尽忠职守,却不知非常时期要用非常办法,他也可以为老百姓做事,这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敖俊说得对,他不能辞官,想帮助黎民百姓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从旁监督官员们有无不法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