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酷哥,看你一脸倒楣样,是不是又吃了闭门羹?”
“前辈,要是你的女朋友误会你,又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说该怎么办?”问个答案参考,罗骥已经被丽夜的“避不见面”给弄得无法可想了。
“噢,终于知道要来请教我这个人生问题的专家、追女仔的高手了吗?好,就让我来开启你的智慧天眼,帮你解疑开惑。”
王胖得意洋洋地说:“首先,最重要的是,绝不要相信女人的拒绝;当她说不要时,就是要。她不见面,很简单,去她家门口站岗,等她一开门就把她拉上车,带进最近的一间宾馆,好好地和她以身体沟通,不出三天,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佩股得五体投地,最后”
“最后是我被踹死在地上。”罗骥晓得自己是白问了。“前辈,你不会真用这种疯狂的手法去追老婆吧?”
“没,我家那口子哪轮得到我用这种手段。”王胖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
“很好。要不我可能必须亲手以涉嫌妨碍自由、强暴以及跟踪绑架等等罪名逮捕你。”
“小老弟你也太没道义了吧!是你问我该怎么办,我才提出我的压箱之计的。”
罗骥起身。“不光是压箱,拜托你把那条计策丢进马桶冲掉。以防止有人受你的邪策怂动,真做出什么蠢事。走吧,下午不是要去那间咖啡屋调查?”
把侦防车的钥匙扔给他,王胖还在碎碎念道:“要不然我还有一个法子,就是模仿电影中的男主角,拿著一把吉他,在夜晚时跑到她家楼下唱歌给她听,如何?”
“噪音污染、妨碍安宁。”
“那要不然”
王胖边说,罗骥边反驳。两人走出刑警队门口,正巧遇上一对男女也要进入。“罗警官,怎么这么凑巧?”
“艾先生?”
几分钟后,四个人坐在队上的接待室内,罗骥端出两杯茶给艾先生与艾夫人。
“我妻子昨天一回国,听见发生的事后,感到非常抱歉,无论如何都想亲自向你们表达歉意,所以才前来致意。非常不好意思,耽误到你们宝贵的办案时间。”艾昕率先开口。
“因为我的疏忽,造成了大家的困扰,非常对不起。”汪明明也跟著鞠躬致歉。
“不,没关系,东西找到就好。”罗骥客套地回答。
王胖拿起手帕擦擦汗,格格地取笑说:“亲眼看到艾夫人美丽端庄的模样,我能理解艾先生会那样紧张的理由。要是我,这么漂亮的妻子的画像,要是失窃传到哪个宵小手中,我也会跳起来报警啊!这是人之常情,小意思、小意思!”
汪明明脸一红,瞪了身边的丈夫一眼。“你跟警察说了什么啊?”
艾昕苦笑。“我是实话实说。”
“总之,谢谢两位的挂心。为民服务本来就是身为警察的我们的职责,我们只是在做该做的工作,两位实在不必如此介意。”罗骥巧妙地移转话题,避免掉一场夫妻斗嘴的场面。
“您客气了,罗警官。”艾昕一顿。“我还有另外一件放在心上的事。关于那位女记者”
罗骥蹙起眉头。“您不是答应不再追究她?”
艾昕摇头否认。“我不是要讲她的事,而是那通打到报社的电话,和我妻子无关。”
这时罗骥才想起,自己曾经拷贝一份给他,拜托艾昕辨认录音带里的声音。
“我拿走画像是为了修复画框,早在派对开始前两天,我就拿走了。外子粗心大意地没看到纸条,所以不知道。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打过什么电话,请记者到我家的书房采访,我不懂那是怎么回事。”汪明明困惑地说。
罗骥想了想。“也许只是一场恶作剧。”
“希望真是这样就好。”艾氏夫妻对望一眼。
再怎么追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事情发生到现在,都过去两周了,也没有其他事件再发生,罗骥他们便将这案子给结案了。
“难道两位有想到其他的可疑处?”由于这对夫妇脸上的表情颇为怪异,罗骥不放心地追问。
“录音带里头的声音,我总觉得有点耳熟。”汪明明迟疑地说出她心中的不安。“有点像是以前我在某间俱乐部当服务生时,找过我麻烦的一个男人。”
“对方是谁,你认识吗?”
“很抱歉,我和他只是俱乐部的客人舆服务生的关系,根本谈不上认不认识,我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印象都很模糊。是因为这人讲话北京腔很重,比较特殊,我才记得的。”
艾昕补充说:“他纠缠我妻子的热度非比寻常,我怀疑他有偏执狂,可是自从内人嫁给我,搬离原本居住的地方时,也辞了工作,此后就和那人没有别的关联,根本就忘记有这人的存在。”
罗骥望了望伙伴,王胖跟著说:“好吧,那请把艾太太以前待过的俱乐部地址给我们,我们去查访看看。”
“说不定是我的多心”汪明明再次强调。
“不要紧,跑一趟俱乐部并不会花多少功夫。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水落石出也好。”
“那就麻烦两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