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太多男女之间的生理常识,自然明白,自己腹部感受到的某种属于君慕白生理上的变化,是怎样的一回事。
君慕白呼吸的急促与紊乱,体温上的变化,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浪气息。白君倾若真的再不明白是怎样的一回事,她就是真的愚钝了。
白君倾心中警铃大作,她虽然不保守,也没有那么封建传统,作为一个现代杀手,她很多东西便没有那么在乎,连命都可以随时用来做赌注的人,哪里还有什么是让她在乎的事情。
但是白君倾也不想,无缘无故就被狗咬了,即便对方是个惊艳的妖精。
“君……慕白!”
君慕白也被自己的身边变化所震惊住了,缠绵而依恋的吻着白君倾的唇,迷情深吻,浅尝辄止,久久不愿离开,平日里冰冷的唇,此时带着一丝滚烫,轻轻地离开白君倾的唇,两唇间带出一道银亮的情丝。
白君倾因为空气被君慕白所剥夺,此时的呼吸也变得混乱,皱着眉看着君慕白,目光中有些恼怒,“王爷似乎越发无所顾忌了,难道真的以为,微臣对王爷无可奈何吗?”
“世间传闻,诡医之诡,在于诡医不仅医术超然,用毒之术,更是在医术之上!小白难道,又要对本王用毒吗?”调整了一下自身的呼吸,君慕白才贴着白君倾的唇道,“小白,本王的毒,解的如何了?”
白君倾警惕的观察着君慕白的一举一动,冷眼看着他,对于他突然间的转移话题,充满了警惕。如果不是技不如人,白君倾真的想直接把这个无耻的男人,直接毒翻过去算了!
“王爷是怕死了吗?”
君慕白的头抵着白君倾的额头,鼻尖贴着白君倾的鼻尖,两人的呼吸在交缠,分不清你我,“小白,本王怕是中毒已深,无药可救了。”
“王爷怕是担心过头了,有微臣在,王爷怕是想死都难。”
“本王的寒毒,小白可以医治,可本王所中的,名为白君倾的毒,该如何去解?”
白君倾看着君慕白,在现代所说的金马影帝,是对演技的一种肯定,她曾听过一句话,形容一个人的演技,不是在演一个角色,而是成为那个角色。
但是对于白君倾这个对心理有着深层次研究的人来说,不是就是不是,就如同一不能成为二,白银不能成为金子一般,即便是再想,也会有所破绽。
君慕白看了很多的戏折子话本子,她原本想要继续像以前一样,开口讽刺他两句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但是抬眼对上他那双碧绿而含情的凤眸时,突然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能溺死人的温润柔情,那是白君倾熟悉而又陌生的,这样的目光,让白君倾一瞬间想到了云娘和竹墨,在法场的时候,刽子手的大刀要落下的时候,云娘与竹墨那一眼千年的对视。
她看不懂那对视中的含义,正如此时,白君倾在君慕白这里,看到了与云娘竹墨相同的眼神,她依然读不懂。
“怎么?连翻手救人,负手杀手的诡医也无解吗?”白君倾虽然冷漠,但是只要她开口说话,便是个牙尖嘴利的,满口胡言乱语,谎话信手拈来,君慕白很少看见这样哑口无言的白君倾,心情着实有些愉悦,“小白,你就是本王,今生无解的毒!”
话语还在耳边回响,仿佛久久不散,而白君倾只觉得身体一轻,如同禁制被解开,眼前人影一晃,君慕白已经不在营帐之中了。
君慕白自制力极好,却从来不是一个会亏待了自己的人,他有些担忧,担忧若再在营帐中,暖玉在怀的那么一温存,就真的对白君倾做些什么事情来,但是他现在,还不想这么对待白狐狸。
他想要白狐狸,接受他,而不是把白狐狸,再当成一个玩物,一个任由他为所欲为的玩物。
白君倾即便心理学休的再好,也没有读心术,自然是无法知道君慕白此时的心态的。只是站在那里,望着君慕白人影消失的地方,桃花眼微微眯起,嫌弃的用手背擦了擦有些红肿的唇。对于君慕白今日的冒犯,再一次让白君倾意识到,玄气的提升是多么的重要!她真的是厌恶至极这种无可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屈人之下之感!
同时也感叹,有句老话说的果真不假,一回生二回熟,即便被狗咬的次数多了,也会变得没有第一次那般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