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驾在这些人之上的,他有着敏锐的观察力,脑子也转的很快,但是……白君倾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聪明的过了头,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既然你们觉得这不是训练,那么好,本将取消这项训练,以后,你们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尹长弦虽然不了解白君倾,但是也知道白君倾不会是个轻易妥协的人,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主子爷常说,白家世子是个狐狸成精的人,最会的便是坑蒙拐骗,嘴里没个实话。
“将军,咱家虽然是个没学识的,可是也听说过言出必行。”
“说不训练就不训练了?将军,你了不是再骗我们?”
“是啊将军,以后真的不会像今日这样了?真的好好睡觉,不会再集合小解了?”
“将军,这白日里的一天训练,我们都已经很累了,这夜里,自然想要好好睡一觉,不然明日,哪有精神和体力再训练。”
白君倾看着尹长弦那傲娇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再看看这一众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个异样的笑,“你们夜里,可以好好休息了,本将只怕之后,你们会求着本将做这样的训练。”
在白君倾的注视之下,所有人第四次走回营帐,回去的途中,桓若赋看着一直摇头笑的司徒承凡,挠了挠头,“承凡兄,从解散的时候,你就一直在笑,你在笑什么?也给我们讲讲。”
“不可说,不可说啊。”
“嘿,承凡兄,你这可不地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给我们说说,你这是看到了什么笑话了?”
司徒承凡是与桓若赋,顾如风,靳冷星几个人一个营帐的,回了营帐,坐在床上,看着入靳冷星也望了过来,摇了摇头,“得,我就告诉你们,我是再笑,那些人,不出三日,就会求着将军继续今夜的训练的。”
“怎么会,他们可是做梦都想要好好睡上一觉的,今夜啊,可是被将军折腾惨了。”
桓若赋是个憨厚的人,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司徒承凡却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笑着躺在了床上,道,“折腾?桓兄,你也觉得,将军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折腾我们?”
桓若赋自从那日被白君倾展露一手之后,对白君倾佩服的简直就是五体投地,此时听了司徒承凡的话,心中更是迷糊了,“我是很相信将军的,将军说是训练,那就是训练。”桓若赋说到这里,挠了挠头,“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训练的什么,但是我相信将军,这就是训练,不是折腾我们。”
司徒承凡笑了笑,“你这次倒是聪明的很,你刚刚,可是看到将军笑了?”
“将军笑了?嗯,好像是笑了,可是将军虽然冷漠,但是寻常也笑过啊,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笑了啊,就对了。将军的笑,可不是寻常的笑,那样的笑容,我至今在将军脸上看到过三次。”
“三次?”
“没错,只有三次,第一次,是在将军刚刚上任,巡视京畿营的那次。第二次是将军训练我们,笑着说夜里不要睡的太沉的时候,刚刚,是第三次,你可还记得,前两次的后果?”
桓若赋只是憨厚,不是傻子,经过司徒承凡这样一提点,当场就反应过来了,惊讶的看着司徒承凡,司徒承凡只看桓若赋惊讶的样子就知道他心中已经想明白了。
“你当将军那么好说话,那么好欺负吗?将军刚刚上任那一次,没过多久,就军法斩了三十七颗人头,京畿营全部整顿,半数都被军法处置了。第二次笑,有了我们这地狱般的训练,和今日集合小解。这第三次……”司徒承凡再次摇了摇头,“她说我们会求着她训练,那必定不是虚言。”
…………
白君倾的话,自然不是虚言,她说不再集合小解不是虚言,让他们求着她训练,也不是虚言。
第二日训练依旧,只是白君倾果然没有再深夜集合,刚开始士兵们还存着迟疑的状态,接着连着三天,白君倾都没有再集合,他们便开始放下了心,继续沉入熟睡当中,而这时,恰恰是白君倾行动的时机。
第四天夜里,白君倾身着一袭玄色劲装,手中颠着一只匕首坐在营帐之中,望着桌子上的油灯,一旁一袭夜行衣的萧鸿飞急着皱着眉。
“将军,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坏你的事的,你就让我参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