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每次都来这招!”
罗家的套房就在天鹤庭楼上,贾志矜被罗悦抱进卧室,放上床铺。她不挣扎、不叫嚣,时时刻刻保持优雅的姿态,像女王一样尊贵地坐在床沿。罗悦站在她正前方,双眼直勾勾看着她。
“那个女孩是你派的”贾志矜的嗓音,冷冷地传出。“公园里的攀岩女孩,被你利用来当手下?”
罗悦转身,走出她的视野。房里瞬间静得能听到心跳声,怦怦、怦怦地,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跳如何快,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心音!
她一向悠然闲适,不该有这样的心跳频率!
“你到底是怎么了”罗悦端着一杯饮料,穿过房门,回到她身边。“不说,要我猜心吗?”他盘腿坐在地板上,俊颜微仰,望着她,将饮料交到她手中。
她啜饮一口,是酒,也许她正需要
“我昨晚去你那儿,等了一整晚,不见你身影”
她喝了一大口酒液,打断他。“就算是男女朋友,我仍需要有自己的生活!”他们不该介入彼此太多!
“我知道。”他颔首,嗓音极低,略略倾身,胸膛贴抵她的腿,大掌覆在她雪白光滑的膝盖上。
她捧着杯身,杯底叠在他手背。他反掌接过杯子,一口喝掉剩下的酒汁,将杯子扣在地上,大掌握紧她的手,指与指相交,依然就着她的膝,半蹲跪的姿势,像求婚。
“我们没有夫妻承诺,不须对彼此忠诚”她说话时,脸上看不出情绪,眼睛也不再眯起来瞅人,仿佛在陈述无关自身的事。“除了我,你要交几个女友,我管不着”
“只有你一个。”不等她说完,罗悦语气坚定地插言。
贾志矜的美颜有了一丝变化!
“你今天认识了魔女的父母,那种见面方式,在台湾社会里,只有论及婚嫁的男女,才会做。”大半杯烈酒并没使她醉,只是让她的眼眶灼热得快流出泪。
“那”罗悦抱着她的腰,双膝跪地,挺直腰杆,平视她。“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嗓音又沈又柔。
贾志矜强烈一愣,双眼睁大,睫毛在颤动,猛然挣开他,往房门跑
她实在无须管他的结婚对象是不是魔女,不是魔女,还有别人,那个攀岩女孩十年后,会是个大美人,他正值壮年要不,还有那个跟他在神的便利屋里,热情拥吻的“仙儿”
“罗悦”
“噢”男人与女人各发出一个声音。
“撞到人了!”
贾志矜被厚重门板弹撞倒地。
罗悦跑过来,蹲跪在地上,将贾志矜揽进怀,皱眉看着她红了一块的颊畔。“你们在干什么?”他抬头,冲口而出的嗓音,气急败坏。
祭煊邬惊奇地瞪着他,罗悦从来不会怒斥人的!
“吓我一跳!我哪能料见门后会有人冲来”祭煊邬装无辜。
“下次一定要敲门。”罗愉拍拍祭煊邬,走到弟弟身边,察看双眸微眯、半晕眩状态的贾志矜。“先让她冰敷吧”他对弟弟说。转身走出房门外。
罗悦抱着贾志矜上床。“贾姬”轻声叫她。
贾志矜皱着眉头,努力掀开眼睑。一张模糊的脸容,慢慢清晰起来。“罗悦?”她伸手摸他,发出虚弱的声音。“我以为我刚刚看到两个你”“这位姐姐!”祭煊邬凑到床缘,好心似地关怀。“你很痛吗?”
贾志矜对住那张悬在上面的年轻女性容颜,又看看罗悦,胸口莫名地闷痛起来。“我没事”她想转开脸,却难受得不能动,眼泪一颗颗滚落。
“很痛吗?”罗悦坐上床,小心地搂起她的身子。
她一句话不说,泪眸重重地闭上。
“冰袋来了。”罗愉回到房里,走到床边,将手里的冰敷袋和一只水晶葯罐,交给罗悦。
罗悦用丝布包好冰敷袋,一面抚开贾志矜颊畔的发丝。
“女士没事吧?”罗愉问。
贾志矜张开眼睛。罗悦同时将冰敷袋贴上她红肿的脸颊。她震了一下。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吗?”罗悦温柔地凝视着她。
她抓着他的掌,双眸一瞬不瞬,愣愣地直盯罗愉。
“你好,我是罗愉。”罗愉对她一笑,神情流露歉然。“很抱歉,我和煊邬把你撞伤”
“对不起喽!”祭煊邬吐吐舌头,柔荑指着罗悦的鼻头。“他啦!他昨晚说要到‘女朋友’那儿去,不回来!”眼神贼贼地看一下贾志矜,继续说:“我担心他今天没去赴那个爆炸头姐姐的约,会害我食言而肥、信用破产、人格污损,所以来看看他在不在,才害姐姐撞伤美丽的”
“你们以后不要随便闯入我的房间!”罗悦低吼打断祭煊邬。
“那你去赴约喽!”祭煊邬眼一转,又想穷追猛打了。
“马上出去!”罗悦不再笑脸对人,长指用力指向门。
祭煊邬鼓起双颊,还想跟他针锋相对。罗愉随即拉着她,往门口走。
出门前,祭煊邬忍不住转头。“我说了,你会笑不出来的还有,那个姐姐,”美眸瞟向床上的贾志矜,得意又顽皮地挑眉扬唇,说:“我呀,‘半神半妖’的煊邬,从来不会搞混他们两兄弟呢!呵呵呵”门关了起来。
罗悦咬牙,双唇隐隐动着,用一种特殊的语言在咒骂,听起来比较文雅。
“她到底是谁?”贾志矜开口,觉得自己似乎被设计了。那个大女孩这爱游戏的大女孩!
“我的小嫂子”罗悦不怎么甘心地说:“祭家的么小姐。她一在,生活很难平静”
“罗悦”她叫他。
他看着她。她移开他敷在她颊边的冰袋,美眸望进他眼底。“你们是双胞胎”
“嗯,我跟罗愉。”他接着道,拿过床头的水晶葯罐,打开后,沾取透绿色的凝胶,在她疼痛又冻红的脸颊抹匀。“还疼吗?”他的嗓音有种不舍。
她摇摇头,手与他交握着,幽幽喃言:“我昨天在神的便利屋看到他们两个”她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们帮我看店,我才去应征代课老师的。”他解释。
她又说:“他们在吧台里拥吻”
罗悦张大了眼。瞬间参透祭煊邬说“他笑不出来”的真义那小女人,或者该说“小人”她故意让贾志矜误以为罗愉是他!
“我应该事先告诉你对不起,贾姬”竟然是他跟她道歉。
“罗悦,是我误会你”他摇头。“煊邬小姐一向喜欢引乱子!她故意闹我们”
“我上了她的当。”难怪她被取笑,她分不清自己的男人是谁,轻而易举就成了那大女孩的娱乐玩具!“真是笨蛋”贾志矜低语,拥着他,在他怀里笑了起来。
“怎么了?”他低头看她。
她拉着他躺下,娇躯伏在他胸膛,小子邬亲吻他俊朗的五官。
“贾姬?”
“你不是等了我一整晚吗”她彻底封住他的唇,粉舌探进他嘴里。
罗悦轻轻吮咬她,舌头与她纠缠。
“你和魔女家人喝了什么”她在他唇里低喃,纤指解开他的榇衫钮扣,柔英抚着他硬实光滑的胸肌。
“煊邬小姐存心整我,乱应魔女的约,我帮她度个关”
贾志矜点住他的唇,一手贴着他的心口,灼热的眼神仿佛对他说着“我明白。”
罗悦抱着她坐起,脱去她的洋装。她放下长发,解开胸衣,藕臂揽着他的脖颈。罗悦扶起她的腰,拉掉她的底裤,再褪去自己的衣物。她坐在他腿上,他靠着背枕。两人紧紧相拥,所有部位密贴在一起,却没有进一步深入结合。他们抱得很紧,她枕着他的颈窝,他埋入她如云的发里,渐渐地感觉彼此在发热、发烫。
久久,不知谁先动了一下,他们抬起头来互相亲吻。
他揉着她沉甸甸的乳房,唇吸吮着红滴的顶端。她轻叫一声,在他唇里肿胀坚实起来。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美颜益发娇艳。她轻轻地摇,柔白的小肮撞着他的腹肌。他抓着她的大腿,腰臀往前一推,更深入她。
“嗯”她仰颈,娇躯朝后倒。
罗悦贴紧她,压了上去,胸膛抵着她拟脂般的丰盈。她睁眼看他,伸手摸他。
他吻她的手心。“压疼你了?”抑着呼吸的嗓音,浑厚低沉,满满的情欲。
鹤群如星,拖曳着白色的光点,闪闪烁烁、闪闪烁烁
鼻端嗅到她芙颊上,消肿退红凝胶味儿,香香甜甜地,带点清凉的舒畅感。罗悦挑唇,睁开眼睛。贾志矜偎在他的臂弯里,秀挺的鼻轻触着他的下巴,呼吸均匀,睡得很熟。罗悦吻一下她的红唇,无声无息地掀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放在床尾凳。
吊灯亮了,辉映天花板上的“群鹤鸣飞”图。自动控灯系统是在五点启动的露台外,微光煦煦,夜色幽美。罗悦看一下壁钟:八点整,早过了晚餐时间。他套上长裤,走到起居室。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罗悦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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