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呀的,这是怎么说话呢?啊?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谁睡了人家小姑娘啊?明明是人家姑娘趁我喝醉了睡的我!”
丁子涵差点没被踪立平搞笑喷,一向不苟言笑的踪立平,说起话幽默起来,真的是那个笑点谁挡都挡不住。
“你丫笑什么笑?真的是逼我这种高素质的人爆粗口!”
“你拉倒吧你,你怎么不说平时自己装严肃,装一本正经累得慌呢?再说你这老牛吃嫩草,这不是赚了么?”
踪立平一根烟抽完,接着抽下一根,点完烟,悠悠地吐了一口白烟:“你知道什么?你这一天天的埋在男人堆里,哪里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心思不歹毒,城府不深?或者说就想着坐享其成,自己除了生孩子,其他什么都想干呢?连最基本的,一点点苦都受不了!你可别跟我谈什么真爱,小姑娘年纪轻轻地说爱我,八九成是爱的我的钱,还有我这副臭皮囊!”
“可以啊你!几年不见,大有见长啊!”
“哼!还真别说,这几年在女人身上吃的亏可真不少!”
踪立平突然打住,将手里头抽的还剩下半根的香烟丢在地上,用脚将它踩灭,丁子涵一脸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半天没说一句话。
再次抬头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是四目相对,空气也在这个时候变得安静异常,两个人的气息,伴着一整个屋子的烟雾,始终没有再擦出半点火花。
最终踪立平深情凝视着丁子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说完,自顾自地抓住丁子涵的肩膀,将他紧紧地靠在他的心口,重重地在丁子涵后背拍了几下:“对不起,当年是我负了你!”
“或许我们现在这种回不去的状态,就是当年对你的惩罚吧?现在看来,这种惩罚对于你而言,似乎还在。而我的惩罚,是什么,还在等待。立平,不是不是我不在乎你,或者怎么样,而是我真的已经没办法让自己再爱你了。我在叶天那里不管收到什么样的伤害,最终自己都能自愈,然后又一发不可收拾地去找他了。”
“可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叶天他宁可作贱自己,也不愿意承认跟你之间的关系,很有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认可你,也不可能大方地站在朋友面前介绍你。因为他从小就收到封建思想的迫害,这种伤害是致命的!”
丁子涵手里头拿着烟似乎觉得厌倦,干脆学着踪立平将还没抽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
“放手吧!对你自己也是一种很好的救赎,或许还有另外一番天地呢?”踪立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说的这么一句话,连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
“要是我自己能控住我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想放手呢?而且现在,我打算做最后一次努力了,如果这一次叶天再拒绝我的话,我就永远不跟他提那种事情。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幸好顾凌飞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说回顾凌飞的事情,两个人又一次沉默了……
踪立平虽然是临时调度过来,可途中几番周转,加上快速适应环境,折腾到现在,就连吸烟也提不了神,眼皮沉重,伸手在自己太阳穴上揉了揉:“先回去睡了,有急事叫我,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待着我,你也是,早点睡,小白不在这里,你的任务可比我重多了!”
“这个月快到月底了吧?楠木的预产期也快到了。”
“不就是这两天么?在哪家医院?你不放心的话,要不要我去看看?”
丁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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