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姐,你’
‘求求你!’深雪怕她开口又是拒绝,几乎要跪下了。
‘小姐,你别这样!”老板娘连忙把她拉起来,‘我只是要问你名字啊!要不然以后怎么叫你呢?”‘我我叫阿雪。’
‘阿雪,’老板娘叫着她的名字,确定了他们的关系,‘你就留下来,这衣服,我先帮你收着,如果有一天你要走,我再还给你。’
没有女儿的老板娘十分高兴,深雪的到来简直像上天赐给她的意外惊喜。
这时,一个穿着牛仔裤、白t恤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大摇大摆走进店里,他正是老板娘的儿子阿斌,成天游手好闲,在自己家里开了赌场,以赌博为生。
‘阿斌!过来见见阿雪,今天开始,她在这里工作。’
阿斌这才拉开棒球帽,瞟了她一眼,他什么也没说,随即上楼。
‘不要理他,他就是这样。’老板娘说。
深雪于是在这个好心的老板娘家开始她的新生活,晚上,她睡在店里;早上,她早早起床打扫、洗衣服,准备开店。
她其实从来没做过这些事,难免有些笨拙,但她聪明又勤快,很快就成了老板娘少不了的一个帮手。
‘阿雪!’睡到日上三竿的阿斌从楼上下来,‘昨天的帐呢?’
深雪把算好的帐本交给他,阿斌一声谢也不说,抓了抓头发就上楼。
‘他的那本烂帐,你都帮他算好啦?’老板娘走过来问她。
‘嗯。’
阿斌在楼上的家里开赌场,几年的烂帐,深雪花了两个晚上就帮他整理好,老板娘在旁边看过,照她的说法:阿雪只用‘看”的就将那些帐目处理地清清楚楚。
她拉起深雪的一双手,左右瞧着。
‘看你的手就知道,你不是做粗重工作的人,你以前的生活环境很好吧?”深雪还是不说话,她从不肯提自己的事。
‘好-好,”老板娘知道她不想谈过去,‘那我们谈谈以后好了,你觉得我们家阿斌怎么样?他有没有这个福气,让你永远留下来帮忙他?’
见深雪不答,她又继续说:‘我知道阿斌不成材,成天不务正业,他交的那些女朋友,也都是乱七八糟没一个像样,但如果是阿雪你,我就可以放心了,你应该可以帮他走上正路吧?’爱子心切的老板娘热切地望着她。
深雪低下头,不知怎么回答。
虽然阿斌对她总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她有时会害怕他的视线。
一到黄昏,就有许多人众集在楼上赌博,抽成是阿斌最主要的收入来源,但他有时也下场赌两把。
深雪刚好送饮料到赌桌上,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阿斌,你什么时候交了这么漂亮的马子?也不介绍一下?’
‘什么马子?她是帮我妈工作的,不知道从那里来的。’
‘飞来艳福耶,还不知道好好把握?你不上我可要上了!’
阿斌啐了一口,‘少胡说八道了!’
‘喂,阿斌!把她再叫来让我们多看几眼,不要那小气嘛!’
‘吵死了!’阿斌虽然嘴里骂着,其实心里很得意,有阿雪这么一个漂亮女孩子在家里,他终于也有让人羡慕的地方。
‘喂,阿雪!过来一下!’
深雪顺从地来到他身边,‘什么事?”‘没什么事,帮我看看牌,出那张好?我输了一晚上了。’阿斌将手中的扑克牌推到她眼前,要她出主意。
‘这怎么玩?’
‘这个都不仅?真笨!”他故意骂道。
牌桌上的人都出声,‘阿斌你别这样嘛,我们来帮你教阿雪,你不要吓坏人家。’
阿斌享受着众人欣羡的目光,飘飘然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藉这个机会跟深雪说话,她将规则都记起来。
‘来来来,我们重玩一把,让阿雪试试!”师父们迫不及待想验收成果。
阿斌说话了,‘别开玩笑,这笨女人怎么跟我们赌钱?跟我一家就好了,反正输的部算我的!’
可是深雪没让他输,阿斌连连告捷,之前赔的不但翻本回来,还多拿回一两万块在乒上。
大家本来以为是巧合,可是后来再玩几次都证明:只要有阿雪在场,阿斌就绝不会成为输家。
三罪!这太邪门了!阿雪你过来我这边,赢了我让你吃红!’这个嚼着槟榔的胖子,一边说着一边就抓住深雪的手。
‘喂,大畔,你别碰她!’阿斌突然被激怒似地,用力将深雪扯回来。
他不许别的男人碰她!他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侵犯的感觉。
深雪心里一惊,阿斌这样的神情,她不陌生。
她的日子又不安稳了,她害怕同样的事再发生,从那天以后,她就小心翼翼地痹篇阿斌,她仍然帮他算帐,但总是经由老板娘转交。
直到有一天
老板娘和朋友有饭局,天一黑就拉了铁门关店。
‘阿雪,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到楼上看看电视,不要再做家事了,听到没?’
她交代完深雪,换了衣服,打扮打扮就出门去了。
阿斌叫她上楼帮忙,她不敢不答应,幸好只是倒倒茶、收烟灰缸。
‘要不要果汁?刚刚买来的。’收拾完后,阿斌很稀奇地递了一杯果汁过来。
深雪犹豫着,没有接下。
阿斌用激将法,‘不敢喝啊?’
‘谢谢。’她接过来,拿在手里。
阿斌却还不走,他在等她下。
深雪了一点,他才满意地让她走了。
她到楼下,整理今天刚送来的衣服,在结帐的柜台下,她找出藏在底下的掌心雷放在身边,又拉开铁门,她要开着门等老板娘回来。
可是却渐渐感到浓重的睡意,四肢都慢慢变得没有力气,深雪缩在椅子上,整个人觉得欺。
恍惚间,她发现自己被抱起来,然后是铁门拉下的声音,她被带进楼上的房间。
有人拿走她手上的掌心雷,‘居然有这玩意?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是阿斌的声音,她还认得出来。
阿斌压着她,贪婪而狂热地吻着她的耳垂。
深雪想出声、想反抗,但手脚都不听使唤,她真的被下葯了。
她的耳边都是他吹来的热气,他已迫不及待砰!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昏暗的房里,顿时灯光大亮。
‘不要动!把手举起来!’
是他吗?是欧阳极吗?
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再落入那个人的手里!
天啊!谁能来救救她?
但现实无视她的惊恐,深雪终于阖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