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洲听完沈诗宜的表态,嘿嘿的笑着,我们就说大哥想多了,可他就是倔,后来我们吃完后还特别去隔壁包间看了看,虽然人都走了,但是,好家伙,那妞的水可是流一地。
沙发上留着一条破烂的丝袜,最恐怖的是桌子上碗盘都被推到一边,上面还有一条被剪断的麻绳,估计是那妞被捆起来按在桌子上,被男人从后面操弄,所以才弄出那么大动静。
每次说到这类话题,小洲就不再吞吞吐吐的你要死啊,真恶心,诗宜我们走吧,别理他。到了一处角落的沙发,杨曼才慌忙问道,诗宜,你,你不会是和他,那,那个了吧,小洲刚说的都是你想哪去了,沈诗宜拍了杨曼一下,没错,当时我是在那包间。
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虽然想用强,但我没同意,一直反抗,估计他们听到的声音是那会发出来的。
后来挣扎中他弄破了我的丝袜,还打翻了橙汁全流到地上去了,哦,吓死了我,还好他没得逞,不然你怎么和你们家那位交代啊,杨曼稳了稳神,你先坐会,我再去拿点饮料。
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男人的胯间,一个上身赤裸,有着挺翘高耸的上围的女人抬起了原本埋在男人双腿时间头,嘴角还残留着乳白的汁液,挡住了男人居高临下欣赏女人高翘的被丝袜包裹着,还穿着丁字裤的浑圆臀部的视线。
没我的允许,你又擅自停下来了?男人的声音有些严肃我们当初可说好了,我的条件就是你要揭露那个贱人的真面目,虽然女人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但她还是想凭借腰部的力量试图站起来。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胯下按去,跟你说过多少遍,做性奴就要有性奴的觉悟,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得中断侍奉。女人开始挣扎,不断摇晃这美臀,表达着的抗议,可阵阵臀浪带给男人的却只有享受。
女人的喉咙被男人的硬物死死顶住,即使是用出了深喉的技巧,也无法缓解窒息感,在与男人的抗争中,女人始终还是败了下来,身体不再用力,表示投降。
男人嘿嘿一笑,这才放过女人,将硬物抽了出来,女人,不敢怠慢,连忙呼吸两口,又舔了上去。
你总是这么没耐心,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你还没听我说完,就急躁的下结论怎么行女人一听,知道还有下文,不敢多言,只是讨好的将一枚铁蛋放入嘴中含吸,口红已经慢慢化开。
她每次一开始总是喜欢挣扎,我还就是喜欢这股劲,她越反抗,我越是期待征服她后的那淫荡模样,虽然我撕破她丝袜还被她推开,没能插入,但我怎么可能放弃如此大好良机。
我对她的肉体再熟悉不过了,她就是受不了我用绳子捆她,嘿嘿,我只是捆住了她的双手,她就开始流水了。
流了好多,一直顺着大腿滴到地上,后来我又绑了她的上身,就像上次我对你那样,她那里比你大,也比你敏感,绑完后,她的身体就一直颤抖,那水就没完的流,流了一地,她那模样真是淫荡,胸前两坨嫩白的肉被掏出来。
被绑的那样高耸着男人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女人却深切的感受到男人的兴奋,那原本粗大的象征又增大了一圈,肉筋毕露,听到男人的叙述,女人也兴奋起来。
她也迫不及待的想去凌辱这个贱人。啧啧,一旦被捆绑,她就想变了个人似的,我把她翻身按在桌子上,让她屁股高翘,她也只是象征性反抗。
之后,我把她的裙摆捋到腰间,你猜怎么着,那破碎的丝袜中,居然是那条我给她买的丁字内裤,看来她还是无法忘记我,那种感觉,别提有多爽了,胯下的女人无法抑制的兴奋起来。
嘴上的工作没有停止,含糊的说道,主人,你要了奴吧,把奴当成那个贱人一样按在桌子上,狠狠的操弄吧哼,你和她不一样。
她可是仍然有着极强的自尊心与耻辱心的女人,因为害怕包厢随时会进来人而羞耻的颤抖,紧张的快要把男人夹断的力度,随着男人大力的征伐而变成淫乱的扭动和无耻的淫叫。
在结婚的前夕,在未婚夫的隔壁包厢,用肉体侍奉前男友的女人,哼哼,是你能比的吗,这种乐趣,是你能给的吗?听了男人的话,女人对那个贱人的恨意更加浓烈了。
似乎是感受到女人的情绪,男人抚摸着女人的高耸的尖端红豆,你也别担心,我已经按照计划,给她来了个中出了,嘿嘿女人一听,又开心起来,主人,您没戴安全套就直接射在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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