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老李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他干完这件事后,就被警车带走了。过了一个多月,他伤还没完全养好,就又来了,说要守信用,来收大伙的保护费。我们听说一年只交一分钱、一百年交一次以后,很多人都激动得哭了。但黑社会对他却是恨之入骨,他来渣滓街上班的第一天,就被一群混混打了个半死。不过,后来他配了枪之后,就没人敢动他了,渣滓街也就真的天下太平了。从此我们渣滓街的店铺,除了每天烧香敬关公之外,还敬赵警官!”
“那他不是刑警吗?怎么跑到派出所来当治安警了?”张若敏疑惑地问道。
老李的神情顿时黯淡下来,讷讷地说道:“是啊,我们开始也奇怪。后来才打听到,赵警官不但得罪了黑社会,还得罪了给黑社会撑腰的人,虽然有人力保他,但还是挑了他几个毛病,其中一条是开枪之前没有按规定对天鸣枪示警,然后给了他一个记大过的处分,把他贬到这来当一个小民警。他原来立过不少功,本是是一级警司的,这回挨了处分,警衔也被连降两级,成了三级警司。上面让他借着那次事件的余威,来管我们渣滓街,镇住了这股黑势力。我们是享了福,但赵警官的前途,算是彻底完蛋了,我估计他这辈子也别指望进步了,唉,好人没好报啊。”
张若敏怔怔地听着,心中思绪翻滚:原来这个外表潦倒的赵北鸣,竟还是这么一号孤胆英雄。他要收的名义上的保护费,竟是老百姓头上的一把保护伞,我算是错怪他了。难怪他们说他胆大手黑尽惹祸,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到这里,张若敏隐隐觉得有些内疚起来,对赵北鸣的好感就象夏天的温度计一样,哗哗地往上急升。
等张若敏和老李回到饭馆大厅里时,赵北鸣却不见了。
张若敏的手心顿时冒出汗来:这家伙喝得醉醺醺的,万一被人把枪给偷了,饭碗可就砸了,弄不好连命都得搭上。
“请问,那个刚才在吃饭的警察上哪去了?”张若敏心急火燎地问一对正在吃饭的情侣。
那个青年答道:“他接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好象提到了同志网吧,然后就跑出去了。”
老李听后,皱眉说道:“一定是那间网吧里又偷放学生进去了,这怎么得了?放任学生去打游戏,看黄**電影,这还不把小孩子们教坏了?依我说,早点关掉那间网吧才好,免得我们家文文哪天也跟着学坏了。”
“先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吧,我也瞧瞧去。”张若敏微微一笑,便出门向同志网吧快步走去。今天她和赵北鸣在巡街时曾去过同志网吧,知道是在离这不远的一条小巷里。
赵北鸣揉着太阳穴。走进朝阳巷。回想着刚才接到地一个举报同志网吧有小学生上网地电话。盘算着一定要网吧地周老板好好教训一番。明知道网吧不能放未成年人进去。还要赚这种黑心钱。这还了得?和周老板熟归熟。该罚地还是要罚。要是那里学生多。就通知文化局联合执法。给他来个停业整顿
迎面一个穿着天蓝色吊带裙、面目清秀地高挑少女走过来。赵北鸣正想痹篇。那少女却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了赵北鸣地肩上。媚笑道:“警察帅哥。陪我玩玩?”
赵北鸣眉头一皱。推开少女地手。冷冷地说道:“把身份证拿出来。”
那少女脸色一变。忽然伸手狠劲一扯。将双肩上纤细地吊带一把扯断。上半身顿时裸露出来。露出了一片雪白地胸脯。还有那有着卡通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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