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机。
目送着那两个无脑歹徒被送走之后,席慕风才将心思放到躺在自己腿上的女人身上。
刚刚下了飞机后,他因为席母的要求,就直接带着莫瑶去到了医院进行缝补和包扎。
索性伤口不是特别深,就是可能被敲晕了醒来需要一段时间,也因为这样,他们只得在这个离M市不远的城市停留一晚上,等到第二天莫瑶醒来为止。
一座没有污染的城市,夜景总是特别的美丽。
只是此时他身处的这个房间却让他浑身十分的不舒服...
毕竟是要让他另外一个女人独处一室,虽然什么也不做,但是这种奇怪的氛围还是让他头皮发麻。
为了缓解这种感觉,他直接连屋内都不待直接搬了两张椅子在阳台上躺下。
席父和席母就待在他的隔壁,本来他和席父一个房间,莫瑶和席母一个房间,这样是最好。谁知道他那个非要搅事情的母亲硬是把酒店房间分配成如今这样,说什么他们是夫妻这样也好照顾。
听完这句话,他就直接摔门给她看了,他也没什么好脾气,反正他就是不乐意。
照顾啥照顾,这种本来就不会发生的事情,都因为这个女人才莫名其妙的发生,现在...他估计又得要无眠的在外面躺一晚上了。
第二天,阳光刚一穿透过云层照射下来,席慕风便醒了。
他两眼惺忪,全身酸痛,坐起身看着这碧蓝的天空,整个人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明明这一天天气是那么的好,可他却如此的昏昏欲睡,虽说现在温度都还是处于正常状态,但是这样露天在椅子上睡一晚,他也是很难受啊。
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打着哈欠走进了房间。
此时的莫瑶还躺在床上,头上裹着一层层的白纱布,只露出脑袋的她看卡里活像是一个木乃伊。
许是他起床的动静有些大,他才洗漱完,床上的人就醒来了。
“醒了就快起床。”他瞥了那个神智还不太清醒的女人一眼,一张口语气就满是不耐烦。
“哦。”面对这样的他,莫瑶也是感觉委屈,但是现在席母又不在她的身边,再怎么露委屈那个男人都是不会看到的。
她深呼吸着气,眼睛半眯着看向天花板。
昨天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梦境一般,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似乎是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头上这个伤口会不会留疤。
她担忧的坐起身,这才动一动,就感觉头皮不小心牵扯到,有些发麻的疼。
她微微蹙起眉头,如流苏般长而密的睫毛不停的扑哧着,看着好是让人心疼,只可惜这个房间内除了她之外只有席慕风这个对她丝毫不感兴趣的男人。
那么她昨天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白做了呢?
她将眼睛往上看,然后用手戳了戳头上裹着的白纱布,满脸的新奇。估计这会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受过的最重的伤了。
“你们醒了吗?”
莫瑶正从床上缓缓的爬起来,房间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以及席母新奇的声音。
“嗯。”
因为自己已经洗漱打理完了,席慕风便直接开了门走出房间。
这一离开,他就感觉眼前的世界都变得令人喜欢的多了,至少他现在不用再跟着那个女人。
等到席慕风离开了房间后,席母赶紧将房间门关上,一步两步走向病床。
“妈~”
也许是因为生病,莫瑶的声音很轻柔,柔的让人心疼。
“哎哟,你这个傻孩子,真的是让你受苦了,现在好点没?”席母一听这软糯的声音,整个人的骨子都要酥掉了,赶紧拉着莫瑶左看看右看看。
这可是她的准儿媳妇,还是看清楚点会比较重要。
“我没事...”即使有事,莫瑶也仍旧挂着标准的笑容,毕竟她要在席母的面前留下一个完美好儿媳的印象。
“都不知道那两个臭小子怎么就下手那么狠,明明就只是一下就好了。”说到这个,席母就来气,昨天在飞机上发生的事情,其实可以说是她自己一手安排出来的,不然也不会显得这么无厘头。
也可以说,算是一出戏,而且看样子还成功的骗到自己的儿子了。
“我真的没事。”见席母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莫瑶感觉这一切也算是值了。
只是她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平白无故要闹出这么一个事来,本来想开口问问席母,可是仔细的想了想后,她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说,这种事情,她还是顺着席母的意思就好了。
再次上飞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