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内宅准备休息的右亲王拉姆勒听见惊慌失措跑来报信的丫鬟说自己方才宠幸过的那个小美人儿居然死了,他自然是当场吓了一大跳!急忙披衣趿鞋赶回来看时,却见永安公主李无玟果然已经气绝身亡;而杀死她的人——她母亲王端娘这会儿虽浑身是血,但却兀自坐在那里神情颇为平静。
拉姆勒骇异之下不免又觉得可惜,遂向王端娘喝道:“你这婆娘莫不是疯了?!为何要杀死你自己的亲生闺女!”王端娘转目看了他一眼,嘴角倒是露出一丝笑容来:“我说过的,请你放过我的女儿,可你就是不听啊!我们母女若是共侍一夫,那我成了什么人了?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了?所以我只好杀了她……”
拉姆勒怒道:“就因为不愿意共侍一夫,你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你简直就是个疯婆子!”王端娘定定地瞅着他,片刻之后居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王爷这么恼怒做什么?还不就是因为伺候你的美人少了一个么?可是玟儿她不过胜在年轻而已,我又有哪一点比不过她?”
她说着便站起身来缓缓撕开了自己的衣襟,让雪白如玉的胴体一寸一寸展露了出来,脸上则露出了半是疯狂半是妩媚的笑容:“不信的话,王爷大可以再仔细看看——”拉姆勒心知今日这事绝非正常,面前这个女人连她的亲生骨肉都可以杀死,必定也能做出其他更可怕的事来——所以这样的女人绝对不宜再留在自己身边了。
可是道理是道理,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那妙曼的躯体展露出来,凸凹有致、美妙绝伦,却还是令他控制不住心跳如捣且血脉贲张不已。况且那莹润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一缕缕殷红刺目的血迹,这种诱惑力简直是致命的!肥胖的右亲王殿下接连吞了几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美景,一时竟连喝退身边跟来的随从都忘记了。
王端娘满面媚笑,一丝不挂的躯体轻轻扭动着,不动声色地向前移动了几步,腻声道:“怎么样啊,王爷?是不是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拉姆勒眯缝着一双猪眼睛正要说话,谁知对面的女人却忽然猛扑过来抱住了他!非但如此,就在眼前一花的功夫里,对方忽然狠狠地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喉咙!
王端娘这一口咬得极其之狠,她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牙齿之上!刹那间血光迸现,拉姆勒已经叫不出声来,他手脚乱挣想要推开死死抱住自己的女人却丝毫也无法奏效。随从们大惊之下急忙也都过来帮忙,先是企图将王端娘拉开,却发觉她全身肌肉骨骼都似僵硬了一般,如铜浇铁铸似的紧紧箍住了拉姆勒莫想撼动一分一毫!
眼见他二人已经滚倒在地,右亲王殿下两眼都翻了白,喉咙也已是血肉模糊怕是就要糟糕了!随从们原本还忌惮弄死或弄伤了美人会被他怪罪,如今却再也顾不得,纷纷都抽出兵刃向王端娘身上招呼起来!
可是那王端娘虽连中了数剑都深入脊背,眼见得是不活了,但她的嘴巴就是动也不动死死地咬住拉姆勒的喉管;鼻中和目中都涌出血来,汩汩地淌到拉姆勒身上。随从们见此招不灵,只得又去砍断她的手臂和大腿,如此又补了十几剑才将她紧紧箍着拉姆勒的四肢全部砍断,众人拖拽着她的躯体只盼能将两人就此扯开;却不料及至此时王端娘的牙齿还是深深埋在拉姆勒的脖颈之中,竟仍是丝毫也无法分开!
众人无奈,只得又去猛击她的头部,可是这次虽连颅骨都敲碎了,她的牙齿却仍是丝毫不松,最后还是有个随从用短刀硬生生卸掉了她的下颌,这才将她从拉姆勒的身上“摘”了下来。此刻再去看拉姆勒,只见他喉间血如泉涌、皮肉模糊,喉管和气管全都被咬烂,也是早已死去多时了。
这下右亲王府的随从们可傻了眼,这府中就是以王爷拉姆勒一人为主,王妃和世子如今都还在塞外的老都城中并未一起跟到上京城来;如今王爷居然被一个女人活活“咬死”了,出了这样天大的祸事究竟应该如何应对?!
毕竟还是王府主管有些见识,一头命人整理收拾王爷的尸体,一头便差了几个机灵的亲随分别奔去皇宫和宰相府报信。至于王端娘母女那惨不忍睹的尸身他们倒是不敢妄动,只派府上的侍卫们先看守着,又连夜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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