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一阵女人的哭泣声传来。“无聊了,给你打电话。你那边有什么事?怎么听着那么乱?”我好奇问道。
“我我在家,别哭了!”晓东似乎跟人叫嚷了一句“你来我家吧,家里没别人,来了再说,唉。”说完晓东就挂了电话。等我开车到了晓东家里,他鬼鬼祟祟的开了门,确认外面没人了才关上门叫我进了客厅。
“你做贼啊?做贼也没有在自个儿家里”我话还没有说完,立刻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一个身穿黑衣,或者说半穿黑衣的女人,正在地上啜泣,我发誓我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奇怪的是却看不出来她的年龄,你说她是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都很像。她的衣服被撕坏了。
光滑的修长大腿蜷曲在地上,圆润的乳房半露,肌肤雪白,如瀑布般的长发下一张精致到极点的脸,配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蹙眉欲泣的模样,让人立马生出了侵犯的心思,对,不是可怜与安慰。
而是侵犯、强暴的心思,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狠狠的蹂躏一番。“再哭我再干你一次!”晓东恶狠狠的说到。“她是谁?”我艰难的开口问道。
“不知道是谁,今早有人敲门,我开门就看到她了,好像是问什么问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很想强暴她,于是把她叫进来,就”
晓东哭丧着脸“我可是第一次啊!”“是你强暴了人家,不是人家强暴了你!”我没好气的说到“等等,早上?你不会一直干到现在吧?”“已经快十次了”晓东有些有气无力的说到。“我操!”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然后就看到晓东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不由大吃一惊,准备扶他起来,却听到身后一个冷冷的女人声音:“他以为天蝎是谁都能碰的吗?废物!”我扭头看到刚才还楚楚可怜的黑衣女子,现在却站了起来。
身上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看到我回头看她,又忽然作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双手抱肩,惊恐的说:“别强奸我”
我没有注意到她眼神深处的冷意,忽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眼前的女人似乎特别的魅惑,黑衣女子慢慢的爬了过来,解开我的裤子,我看着她伸出舌头,开始灵活的在我软软的yīn茎上打转。
我感觉到guī头被一块潮湿柔软的地方给包裹了起来,但小腹的热流到了guī头处就停止了下来又流了回去,黑衣女子似乎没想到我yīn茎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略微皱了皱眉头。
然后我便感到guī头处似乎出现了一股热的漩涡,不停地想将返回的热流吸出去,黑衣女子开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完美比例的雪白胴体。
然后将我按到在地,用69的方式开始给我口交,我看着眼前雪白的馒头中间一条细缝,柔软的阴毛细细的覆盖在阴阜上,忍不住贪婪的开始吮吸着那缝中间的阴蒂,就在我脑子迷迷糊糊的时候,yīn茎处的热流开始冲上guī头。
只听到黑衣女子似乎很惊讶的叫了一声,我感到下体一阵舒爽,yīn茎和小腹之间似乎形成了一道循环的热流,在极度的舒适中,晕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母亲焦急的面孔,以及晓东神色不宁的站在一边,看到我醒了,顿时长出了口气。
“宇儿,妈妈给你倒点水去。”母亲松了口气,又急忙出了卧室。“到底怎么回事?”我趁母亲不在问晓东。
“我也不清楚,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你躺在地上,那个女的已经不在了,我赶紧叫人把你送了回来,就说你是中暑晕倒了,既然你没事,那这件事情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对了,地上留下了这个东西”
晓东刚把一张物体塞到我手里,母亲就端着水杯进来了“小宇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阿姨。”晓东连忙起身跟母亲道别,然后急忙忙的出去了。
“宇儿,以后大热天就别乱跑了,容易中暑,幸亏没什么事,担心死妈妈了。”母亲一边递水给我,一边埋怨道。我看到母亲领子里雪白的大乳球,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好啦妈,我知道了,你让我休息会儿吧先。”
好说歹说才把母亲哄走,我怔怔的看着她结实的大腿根部那肥硕的臀部,忽然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起来,然后我的yīn茎,以一个夸张的尺寸翘了起来甚至比龙翔的还大!硕大的guī头仿佛要刺破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