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明白我的弦外之音,不过她并没接续这个话题,一提到台风,她确实是有些担心的说道:“哇,要是台风真的登陆台湾,那我的垦丁之行岂不是要被迫改期?”
我安慰着她说:“没关系,台风又不是天天来,垦丁也不会被吹走,我保证你回美国之前一定可以如愿以偿。”她歪着头瞟视着我说:“你拿什么作保证?”
我胸有成竹的回答道:“大不了就是我专车带你去罗。”她把脸贴到我的腮边皱着鼻子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讲,了无新意,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就是了。”
草莓的清香味道已经淡了些,我看着她小巧而性感的嘴形,心里又浮上了小金牛的倩影,这两个女人有着太多的神似之处,除了迷人的风采,就连撒娇的语气都大同小异,她们永远把最好和最美的一面呈现出来。
即使是在不经意间,她们也不忘要把你的眼光留住,她们好像随时都在准备、准备为你付出她们的一切,她们并非为了想要品尝草莓的滋味而嚼口香糖。
事实上那是为了保持清新的口气和维护口腔的清洁,如果你能明白她们的苦心,就会了解她们二十四小时都在期待着情人的索吻。
我压抑着冲动,不敢让自己的脑袋再往前多挪一寸,因为我俩的脸实在太过接近,我只要稍微转动一下脖子,恐怕鼻尖就会和她碰在一起,一但唇与唇的接触无法避免,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怕我自己都难以预料。
而这毕竟是在飞机上,甚至我连她的真实姓名也不太清楚,因此我赶紧话锋一转的问道:“你身上有没有带小纸条?”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没有,我先告诉你,我在台湾可是没有电话号码的喔。”
也好,你闪我就避,阿曼达一丢出烟幕弹,我也立刻还以颜色的笑道:“你还真敏感,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想要你的电话号码,我是怕你等一下口香糖没地方丢。”
她有些怀疑的应道:“是吗?你真的不想要我的电话号码?”我笑着说:“假的,我其实很想要。
不过你目前既然没有号码,那就等买了易付卡再告诉我。”话说完之后我马上抽出皮夹翻寻,印象中我依稀记得夹层里还留有一张自己的名片,果然才翻了两下便已找到,我决定不再隐藏身份,所以毫不考虑的把名片递到她手上说:“上台北的时候记得通知我。”
她很大方的回答道:“好嘛,如果我想到台北玩就一定跟你联络。”我再次叮咛着她说:“最好是一买到易付卡就告诉我号码。”她又露出淘气的笑容说道:“都已经答应一上台北就会通知你了,还那么急干什么?”
我只好摊了一下双手说:“那我就静候佳音,不过你可别等到八月底才上台北,因为搞不好八月下旬我得再跑一趟美国。”
阿曼达瞟着我说:“那也不错呀,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搭同一班飞机回洛杉矶,不过,我先来看看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她拿着我的名片端详了一会儿。
或许是光线不足的缘故,她翻来覆去的调整了几个角度仍不满意,最后她干脆把那张名片横在鼻梁前面。
然后再就着屏光来回摇晃,由于我的名片上过松香,所以凸起的字体全都会反射光线,她仔细而缓慢的阅读着每一个字,我望着她专注而美艳的表情,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开灯看比较清楚?”
她娇俏的摇着头说:“不用啊,我这样还不是看的很清楚。”现在我已经能够确定她是刻意要让我跟她一直处于黑暗当中,虽然我还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她如此做的动机和目的,但我的臆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不过我并不急,因为答案必然会在不久之后浮现,所以我也故意挨近她说:“一张名片看了那么久,满意了吗?”从我这边看过去,那张名片就像被她那双玉手拉成一条横线似的。
而她好像还意犹未尽,在看了又看以后,她还用手指头摸索着我浮凸的名字说:“嗯,我先收起来好了。”
她弯腰从纸袋里拿出贴身的小钱包,那是个放现金和卡片用的珍珠包,她小心地将那张名片放进有拉链的中央层,这表示她有意要保存我的名片,至少短期内不会丢弃,因为她并未丢进纸袋内、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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