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剑了,那剑划过去他们还有陛下么?
一个个惊恐的看着凤萧萧,只得把希望放在这个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蹙着眉头,死死的盯着凤萧萧。
凤萧萧却将目光放到了新娘的身上,目露疑惑,“明月?”
陆明月是静宜公主在江湖上的名字,凤萧萧一直都这么唤她,可这次他的呼唤却没有得到一丁点回应。
他再唤了一声,新娘还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像一根木头似的。
这下不只凤萧萧觉得不对劲,大家都看得出来,这新娘有问题。
江哲云蹙眉,大步过去一刻都没有犹豫,直接掀开了新娘的盖头。
哗拉一声,盖头扬起,露出一张略显清秀的容颜。
离江湖第一美女有十万八千里远!
最主要的是,这姑娘压根就不是静宜公主,不是今日的新娘。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凤萧萧,他只是蹙了下眉,就将新帝往前一推,整个人向后一滑从侧面就上了屋顶,黑衣人立刻追了过去。
新帝被侍卫扶住,站起来时脸色大变,“皇上,您的伤……”
“太医,太医,还不快过来……”
一时间喜堂上比刚才还乱。
只有两个人正怔怔的站在原地,对望。
江哲云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新娘也是一脸的惊异,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钥儿,怎么是你?”
终于,江哲云从发呆状态回归正常,他立刻上前将新娘抱进怀里,紧紧的拥着。
可陆钥却依旧不言不语,由着他抱。
“都给朕滚开。”天子一怒,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就连院子里的人都跪了下来,只剩下一对新人相拥在一起。
新帝眼睛微眯,“你是谁,静宜在哪里?”
右相这颗老心脏都快被吓坏了,心道这新娘不是从宫里接出来的吗?怎么就换人了呢?
皇上啊,我们还没问您要新娘呢,您就问我们要,我们怎么知道呀?
可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只得看向自己家的三祖宗,哎哟,别再亲亲我我了,看看你爹啊,你爹马上就要被吓死了。
江哲云转身,拉着陆钥跪了下来,道:“回皇上,她是南阳侯的孙女陆钥。”
只一个南阳侯就把众人吓了一跳,这南阳侯府的人不都在大牢里吗?
怎么会出现在喜堂上?
最主要的是,他们拜了堂了拜了堂了。
“朕在问你话,静宜在哪里?”新帝铁青着脸,对于眼前的一切他是真的怒了。
右相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之前都是跟着顺亲王混的,他之所以留着右相就是因为他的正直,他忠于的是古华皇朝而非哪个人,正因为如此,他才想留着他。
但想让他依着先帝的意思,将静宜嫁给二公子,那是不可能的,尽管他已登基,但一直没找到顺亲王的势力。
顺亲王死的时候,有一部分来劫囚,但最后都不了了之,那些人都去了哪里,会不会与这二公子有关。
他不会去赌,所以才会把静宜嫁给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三公子,且这人他也看着顺眼,和右相的性格很像。
这样的人才用得放心。
谁想,本来好好的计划却却成了眼前这一幕。
陆钥嘴巴一张一合的却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太医发现不对劲,立刻上前说道:“皇上,这姑娘像是被人点了哑穴。”
新帝看向陆钥,陆钥连忙点头,旁边林哲云急得额头上直冒汗,“皇上,还请您救救钥儿。”
新帝虽然气得火冒三丈,却还得沉着脸让人替陆钥解穴,不然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刻钟后,整个右相府所有的宾客都已离去,满院的喜色只留下一片冷清,下人们在打扫,不时的抬头往里瞧,充满了好奇。
谁也没想到,陆钥的穴道解开后,直接晕了过去。
这下太医们又看了半天,只说是脱力太久这才会晕倒,很快就会醒来。
又是一片忙乱,不一会儿,陆钥便睁开眼睛,她想下床回话,江哲云又不肯,新帝已经懒得去管他们了,冷然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钥吓了一跳,在江哲云的劝哄下才慢慢的说道:“回皇上,臣女只知道昨晚天牢来了一个人,让臣女和她走一趟,不然就杀了我爷爷他们。”
“什么人?”
陆钥摇头,“她包得很严实看不到长相,只知道是个女人。”
“女人?”
“对,她说话的声音像女的,她威胁我我不敢不从,便和她出了天牢,可出来之后就晕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人就在花轿里。”
“我想说话却发现出不了声,想动也没有力气,再加上被她威胁,说今天无论如何都不准出声,不然就杀了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