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百姓们依旧围在这里。
不多时,新帝亲临带着大队的侍卫官兵将整个太子府围了起来。
百姓们一退再退,尽管被驱赶,依旧留在很远的地方看热闹。
“你们听说了吗?定王和先帝的皇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什么,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据说他长年戴着面具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那张脸。”
“难道他和先皇后有关?”
“听说,当年先皇后生过一位皇子,只是那位皇子刚出生就胎死腹中了。”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而且是一尸两命,当时照料的太医是太医院的李司正。”
“这李司正不是犯下大罪被抄家了吗?”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随着这些议论声渐起,定王有可能是太子的说法在人群中传播,一时间很多人都在猜测这个新帝的做法。
新帝就站在门外一步也未向前踏出,他神色阴郁,没想到沈星宇会独自前来,更没想到他敢直接进太子府。
所幸他要得到的消息早已得到。
炎阳高照,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站在门外,无视头顶的烈日,禁卫军统领紧张的站在新帝旁边,一手握住刀柄,眼神灼灼的盯着那扇门。
不多时,一直驻守在皇城外的骑卫营也分批进了皇城,一时间整个上京的百姓都被赶到了外围,此地被围了几圈,骑卫营左右统领铁衣铮铮,来到新帝面前,单膝跪地,道:“末将参见皇上。”
新帝抬了抬手,道:“左右将军辛苦了,平身!”
左右骑卫营隶属皇家亲卫军,忠于的是皇室,而非个人。
左右将军起身后,手一挥,那群士兵立刻分批将整个太子府包围,新帝的唇角微扬,沈星宇,我看你这次还能往哪逃?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毫无征兆的,大门缓缓的开启,一直守护着新帝的几位统领立刻护着新帝向后退了几步。
可见他们对沈星宇的忌惮。
从大门里走出来一名男子,白衣胜雪,戴着面具依旧风华绝代,正是沈星宇。
他一出来见到眼前的阵仗,便调笑的说道:“你这是在迎接我吗?”
“放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左右将军知道厉害,可旁人不知道,立刻就有不怕死的站出来喝斥他。
沈星宇连眼神都没赏他一个,而是挥了挥手,道:“出来吧!”
自他身后出现了三个男子,两个面无表情正架着其中一个,那人遍体伤痕,身上的雪衣被染成了暗红色,有的地方甚至在发黑。
他始终低着头,若认真看会发现他是昏迷着的。
但这个人的出现却让很多人不解,虽然看不清楚,但大家都认出了这位,不就是南阳侯府的世子爷吗?
九公子因犯下重罪,调戏后妃被太上皇打入天牢,太上皇也因此气得一命呜呼,但无论如何,九公子如今也应该在天牢,就算被人救走,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这可是新帝的旧居,怎么可能藏犯人?
这下,就连身边这几位将军也把目光投向新帝。
新帝脸一沉,刚准备说什么,沈星宇就开口了,“我要带他走,你要拦就试试看。”
没有威胁,没有多余的话语,甚至还带着鼓励,可新帝却不敢妄动。
他自小习武,可与沈星宇比起来,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差距。
“他是朝堂重犯,谁也不能带他走。”可输人不输阵,新帝怎么可能真的让他带走九公子。
那他颜面何存?
“拿下南阳侯世子,不得伤了定王。”
他往后退了几步,后面的士兵立刻上前涌去,新帝站在那里,唇角含笑,他以为武功高就了不起。
与掌握着整个古华的皇帝相比,他还差得远呢。
找了他这么久,这下正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星宇身边除了那两个黑衣人,再无其他。
但那些人就是接近不了九公子,更拿不下沈星宇等人。
新帝眯着眼睛手一挥,又一批人往上冲。
而后方百姓的议论声却越来越大,“不能伤害定王爷。”
“他是先皇后的太子,不能随意伤害啊。”
也不知是谁突然喊出这么一句,这让正在动手的士兵们都是一愣。
新帝脸色一沉,冷冷的回头,道:“刀剑无眼,将百姓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一时间不光太子府门前打了起来,就连后方也是一片大乱。
与此同时,皇宫内,沈太后看着眼前的几人,手中的玉碗就这样碰的一下掉到了地上,软垫从宫外一直铺到她的脚边,玉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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