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金花有了反应,唐三娘再接再厉,“娘,这事儿吧,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儿,明面上是风言风语,背地里不知道得说得多难听,四弟可是读书人,万一被这些莫须有的名声问题影响到仕途了怎么办?”
后面的话才是让王金花真正听进了心里。
自那次被爆出周大岩被镇子上一个有钱的胖女人包养后,她先是多番试探儿子,问他到底有没有这一回事,每每如此,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后来她忍不了村里的闲言闲语,直接问儿子,却反倒惹来他发了好几通火,还离家出走了几次。
生怕儿子在外面有个什么好歹,她不敢再逼着他问了,索性就这么糊弄着过日子算了。
就在刚刚,唐三娘的话提醒了她,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唐三娘观察着王金花的表情反应,见有门儿,她装作一副贴心为家人考虑打算的模样,“娘,为今之计,给四弟寻一门亲事是最好的办法,一来能堵住那些人的嘴,二来多了个儿媳孝敬您。”
王金花掀起垂落跟树皮一样干瘪的眼皮,面露讽笑,“哼。”
她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唐三娘,犀利的眼神宛若洞悉了所有的一切。
唐三娘被盯得心里毛毛的。
“再看看吧。”王金花丢下这一句,转身离开了厨房。
这是没反对,还有机会?
唐三娘面上一喜,太好了,只要新妇进了门,压在她身上的家务便多了一个人分担。
而且她是嫂子,算是半个长辈,新妇还敢不听她的话?
与此同时。
吴周二家人回到林家老宅。
今儿去街上,吴平仓买了油灯和油回来,他点了一盏放到堂屋里,灯光暖黄,视线清晰。
自进屋以后,张桂兰坐在凳子上愁容满面,周玉英站在她身边,亦是神情愤懑。
单手叉腰站着的周大山看了看妻子,一双儿女,他张口道:“下次他们谁要是再敢来,直接轰出去赶人,如今说再多的话已没了意义。
我猜测,应该是许子龙对他们说了什么,不然按照王氏那个性子,是不会主动找上门,态度大变的。”
他很头疼,因为他太清楚王金花就跟闻到腥味的饿狼一样,不咬到肉不会轻易罢休。
想到以后恐会过得不安生,周大山满脸歉意地对吴家人致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不嫌把事情闹大,绝不会牵连到你们。”
吴平仓担忧道:“这王氏可是个难缠的人。”
身子虚倚在门上,双手交叉抱臂的周天诚轻飘飘落下一句:“不怕。”
能他面上平静,眼里布满骇人的冷芒,叫人不敢直视。
吴静秋知道他应该是想靠武力解决,但是经过上次林海霞整治王金花的那件事来了,她从中受到了一些启发,有时候不一定非要用武力,照样能保护好自身,伤到加害者。
“王氏他们无外乎是想利用人最多的时候,拿血脉至亲为由头向大山他们施压,迫使你们屈服。
我有法子,就像海霞婶子那样,以非寻常的手段治他们。”
“静秋,你有什么好法子?”周玉英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吴静秋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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