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念走后,念之立刻走了进来“王君,你可算回来了,属下都担心死了”!
纳兰夕笑了笑“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念之我有些话问你”!
念之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到桌边“王君有话但问无妨,念之定会如实相告”!
“那个宁清郡主与我中毒到底有没有关系,王爷粗枝大叶的看不出来,我相信你肯定会派人盯着她的”!纳兰夕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眼睛不眨的盯着念之。
念之悄声说道:“王君,此女子不太好对付,为了摆脱嫌疑竟然对自己都这么狠,属下猜想他可能是觊觎王爷”!
纳兰夕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就她?她也配,继续派人盯着,有情况随时禀报,如果不方便可以去告诉子寒和哲宇”!
“是”!
念之话音刚落,寝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子寒从门外走了进来,纳兰夕赶紧开口询问“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子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恨的说道:“那个女人已经醒过来了,府医说让她安心静养,可她却不想回她的院子,死活赖在如安苑不走,我看她就是居心叵测”!
纳兰夕知道子寒嫉恶如仇,却没想到今日竟如此暴躁,脑子思考了一下,开口问道:“子寒,你觉的这个宁清郡主此番所做意义何为啊”?
“还能意义何为,我看她就是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世子怕不是她的对手”!
纳兰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站起身往床边走去,摆了摆手道:“我有些困了,你们先下去吧”!
子寒和念之对视一眼,未再多说什么,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纳兰夕躺倒床上,左思右想就是睡不着,突然房门被敲响,纳兰夕下床推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丫鬟,心里正纳闷,却听到小丫鬟开口道:“王君,如果想知道中毒的真相,就去我们郡主那里一趟,郡主自会为王君解惑”!
纳兰夕轻挑眉梢,嘴角轻微勾起,从这丫鬟的神态就不难猜出,此事绝对不简单,这丫鬟说话时手都在发抖,纳兰夕冷冷开口“一个小小的郡主不主动来拜见本王君就罢了,还敢烦劳本王君去见她,好大的胆子,既然住在这王府,就得遵守王府的规矩,拎清自己的身份”?
这王君发起火来真吓人,比起王爷有过之而无不及,吓得丫鬟低着头不敢说话。
纳兰夕冰冷的看了她一眼,呵斥道:“滚下去,有事让她亲自来”!
丫鬟如同得了特赦令一样,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小丫鬟回到房门,立刻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巴拉巴拉的说起没完。
“郡主,王君不肯来,而且还冲奴婢发了好大一通火,说是有事让您亲自过去禀报,还说让您拎清自己的身份”!
宁清顿时失了平时的端庄,脸上漫上一层狠毒之色,咬牙切齿的道:“呸,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就一个男宠,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倒要看看他能翻起多大的浪,我亲自去会会他”!
小丫鬟赶紧给她整理了下衣服,拿过一件披风给她披上,随着她的脚步出了门。
纳兰夕正坐在案台前摆弄着钟离念让人给他折回来的花,门再次被敲响,不耐烦的起身打开房门,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门外站着一个女子,一身水蓝色的襦裙,外披一件白色的梅花披风,心里便知道这便是宁清郡主了,模样还算说的过去,如果能忽略掉她眼里的一丝嫉妒,倒也不失为一个清丽佳人。
宁清看他站在那里不说话,一直盯着她打量,眼里顿时闪过一抹算计,盈盈下身行礼“宁清拜见王君,王君万福金安”!
纳兰夕眉宇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不让她起身,也不说话,就一直这么负手而立,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钟离念忙完后回到如安苑,刚踏进门便看到他家宝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宁清郡主,像是在立威,又像是在刻意为难她。钟离念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想看看他家宝到底要做什么,也想看看这宁清郡主到底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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