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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容倩不明所以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夕儿留下的是什么,拿来我看看”!
“好啊,好的很啊,竟然养了个白眼狼出来,而且还是敌国的皇子,竟然还派人截杀夕儿,我找他算账去”。
逸安王把手里的纸扔给她,待到靖容倩看完后却不像逸安王般如此暴躁,反而平静的说道:“你别冲动,这只是夕儿的猜测,还需要证实,此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
逸安王顿时不乐意了,大声嚷嚷道:“我怎么能不管,那是我们宝贝儿子啊,几次三番被人截杀,我们竟然都不知道,现在既然知道了,我饶不了他”。
靖容倩听到他这大嗓门,一脚就踢了过去“你嚷嚷什么呀,就你嗓门大,怪不得儿子不把东西给你,就是怕你沉不住气,这事不用你操心,你要是敢打乱了儿子的计划,我也饶不了你,你还是去查查晨阳王为何中毒的吧,不然皇上怪罪下来,我们逸安王府也会受牵连”。
逸安王不情不愿的出了房门,对着门外的云庭吩咐了一番,转身又回了屋内。
纳兰夕坐在马车上,怀里抱着意识清醒却醒不过来的钟离念,低声呢喃道:“念,你别害怕,我有救你的法子了,只是这法子太过特殊,你醒了以后别生气好不好”?
钟离念看不见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想,会是什么法子呀,怎么觉得夕有些怪怪的,这法子会不会很危险,这是要到哪里去,为何这马车一直未停下来。
不管钟离念如何想,马车一直一路狂奔,直到天色微亮之时,在一处山谷的房屋前停了下来,念之挑起车帘“王君,到了”。
“去把房门打开,钥匙在门口树上的树洞里”!纳兰夕吩咐了一声,回身把钟离念抱了出来。
念之打开房门,帮着他把钟离念放到屋内的床榻上,轻云走过来说道:“师兄,你想好了吗?此法子会让你精力受损,内力也会损失十之八九,开始是每月承受一次,慢慢的时间就会缩短,一日一次缩减到一日几次,最后就是每时每刻都会承受这万蚁蚀骨的痛苦”!
纳兰夕低头看着床上的人,轻抚着他的脸低喃道:“只要能救他,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在乎”。
“师兄,你放心,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研制解药的”!轻云看着他那一副义无反顾的模样,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钟离念心里震惊的不行,这解毒的法子竟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想要拒绝,可惜他起不来,也说不出话,只能任由纳兰夕脱下他的衣物,还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钟离念想吐都吐不出来,他的宝应该是温润如水的君子,怎可承受这样的痛苦,钟离念心疼快要喘不上气来,只能在心里呐喊“夕,不要,不可以,我不同意”!
可惜纳兰夕听不见他心底的呼喊,脱下衣物后轻轻的拥吻着他,呢喃道:“念,我知道你能感觉到,你别怪我好不好”?
他不知夕给他吃了什么东西,此时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某处也已经悄然立起,心里这一股火急需发泄出去。
纳兰夕轻轻的吻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念,这次过后好长时间都不能做了,你就让我放纵一回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那我可要开始了”!
钟离念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简直是无耻之极,如今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让他如何说,他要是能说的话,能让他如此肆意妄为吗”?
纳兰夕可不管如何吐槽,反正现在是他说了算,一个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时不时的往他嘴里塞几粒药丸。
钟离念现在才算明白夕给他吃得是什么东西,想阻止又来不可口,只能被迫的任由他胡作非为。
一次,两次,五次,九次,不管钟离念如何在心里呐喊,纳兰夕始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天色从白天到了夜里,又从夜里到了白天,一天一夜过去药瓶已经空了,纳兰夕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昏迷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