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根本就没有搭理令她厌恶的男人。她看了丈夫案件材料后,顿时感到天昏地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牛的犯罪证据确凿啊,根据刑法第条,大牛会被判十五年徒刑,你是律师你应该知道的。”
二宝说“当然,对于大牛这次犯案,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很痛心的事情,我很想帮他,可是法理无情啊。”尽管二宝说得很平静而又颇通人情,但娟子两耳嗡嗡作响,听得模模糊糊。她头脑里此时此刻浮现的是大牛被押赴劳改农场的形象。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二宝停了片刻又说“如果我冒险把大牛这案件材料烧了,再令下边人”“真的还有挽回的可能?”娟子焦急地说。
“这个可能不是没有,不过要看我值不值得冒险了。”二宝一步步地撒网。“你应该帮助大牛啊,大牛几次为你和你们家出生入死,再说,你和大牛从小一起长大,你们俩”娟子激动地。
“不!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占有我所喜欢的女人。如果不是他的原因,你现在说不定仍然是我的女人。”二宝终于露出阴险的嘴脸。娟子抬起头。
看着二宝那副无耻的面孔,惊呆在椅子上。“娟子啊,只要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什么事情都好办,大牛的案子是个屁大点的事情。你嫂子陪老爸老妈出国了,只要你陪我一晚上,我想死你了”说着他一把搂住楞在椅子上的娟子。
“啪”娟子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愤怒地:“无耻,下流!我不会答应的。”说完向门口走去。
“如果你今天晚上没有出现在我家的话,明天我就收审大牛。哼!何去何从由你选择。”二宝一边摸着发疼的脸颊,一边威胁道。娟子迟疑了一下,然后摔门而去。傍晚,在家里烦躁不安的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时,娟子心事重重地从推门进来。
从娟子苍白的脸上看的出事情很严重,所以我没有问她结果。我俩都沉默无语,良久,娟子神情凝重地站起身子,双手抱住我的头,疯狂地吻我,深情地:“大牛哥,我爱你!”说完她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看见娟子不住地在我胸口伤心泣颤,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恨自己无能,给她惹这么大的麻烦,让自己心爱的妻子担惊受怕。我凛然地说:“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娟子强忍着泪水抬起头望着我,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公,后天有个案子要开庭,这个案卷需要再整理材料,我今明两天要去事务所住,可能就不回来住了。
你一个人好好在家呆着,哪里也不要去,不要胡思乱想。等我忙完这桩案子后,再帮你想办法。听话!”
“你去吧,我没事,不要影响你开庭。”我没有注意到她神色不对。第二天,惊恐万状的我只好按老婆吩咐老实地呆在家里。傍晚,我被“双规”的恐惧笼罩住了。
心情久久不能安定下来,很想用“二锅头”麻醉大脑,迫使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烦恼事情。找了半天家中酒柜没有酒了,我便决定出门到社区小卖部买了酒。当房门关闭的一刹那,猛然感到钥匙被锁在屋里。于是我懊悔地跑到公用电话厅给娟子的律师事务所里打电话,没有人接听。
我觉得不对劲,拦辆出租车赶到她办公室搂下,发现窗户里根本没有灯光。我径直跑到房门使劲敲门仍然没有人应答,就是再弱智的人也应该感觉得出一点问题来。
不详的预感使我瘫到房门口早上,律师事务所的员工陆续上班,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很惊讶。我解释说,我刚从出差回来,没钥匙进家门,问她们知不知道我妻子去哪里了。
她们回答我说,两天都没有看见娟子了,最近也没有什么业务我支吾着到娟子办公桌抽斗里,取上备用的家门钥匙后,离开。天气很热,我的心却觉得很冷。到了第三天早上,娟子开门回来了。
“你这两天究竟去哪里了?”望着疲惫而又憔悴的她,我气不打一处来。“我一直在律师事务所里忙工作啊。”她愣了一下,随即用沙哑嗓音无力地说。“我去过事务所,也见到过你的员工,你明摆着在撒谎。”
我把桌子上的一个杯子摔到地上,对她恶狠狠地说:“你不要跟我玩这些把戏了,你要老实对我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是为了你的事情啊”她委屈的啪达啪达地掉泪,转身一头扎进卫生间再也没出来,我立刻明白事情蹊跷原因了。
那天夜里,娟子忐忑地走进二宝的别墅,望着似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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