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间歇性障碍的性器官更加萎缩疲软,常常是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无劲的沮丧尴尬局面。娟子虽为人妻在性方面却很单纯、矜持,传统的意识贯穿致她的思想意识,对性知识也是趋之若骛。
尤其那次被粗暴诱奸经历,使她对性产生的恐惧,她甚至错误地认为性是世界上最丑陋、最肮脏的事情。
“xìng交易”的那两天,娟子精神过度紧张,碰巧遇上的是性能力超强、性技巧高超的二宝。未曾真正体验过性爱的她,对突如其来的性快感始料不及,无法承受交媾时受到的刺激。
况且,性高潮数次、兴奋时间过长,使性器官始终处于充血状态,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和汗水,精神上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后而崩溃。更甚的是,数次泄身时的痉挛和抽搐,导致她全身酥软、大汗淋漓、疲乏至极、身体虚脱直至瘫软病倒。
躺在床上的娟子面色苍白如纸,像一尊躺倒的石膏塑像。当着急的我要送她去医院,心里明白的娟子执意不肯,说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我并不知道爱妻病倒真正的原因,以为是由于自己闯祸导致她身心疲惫而病倒的,所以,我心如刀割深感愧疚。
我默默地陪在床边,握着娟子冰凉的手,轻轻地唤着:“娟子,娟子?,你觉得怎么样?”娟子闭着眼睛,心头一热两行热泪溢出眼眶,又苦又涩,像两条毒蛇啃噬着她的心。
她知道自己屈辱失身,知道自己的无奈,觉得对不起丈夫,她不敢睁眼看他,她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更无脸在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面前哭泣。这个男人不是富有,也不够成熟,但他为了能给自己一个温欣的家,是真心实意爱自己的啊,她很知足。娟子无声地流着泪。
我还以为娟子是由于我“冤枉”她、“错怪”她而难过的,就更愧疚地:“娟子,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决不再惹事了。”
娟子嘴唇颤抖一句话没说,只是使劲把头埋在大牛宽厚的胸膛前,一双抓着大牛胳臂的手,抓得更紧了患难之中的爱最感人,患难之中的爱最厚重,患难之中的爱是大爱。
在娟子生病期间,我请假在家,一心一意地伺候娟子,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地关心她照顾她,一直陪在她身边,呵护备至,做她喜欢吃的饭菜,以她的快乐为先虽然,嘴笨内向的我从不会说“我爱你”、说“天长地久”类的甜言蜜语。
但是娟子看到我为照顾她累的满头是汗的样子,壮实身体也瘦了一圈,觉得这份关切,这份亲情,这份相濡以沫,是丈夫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给予的。
毕竟同床共枕了两年多,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让她的心上又多了些感激和歉意,觉得自己为丈夫遭受的屈辱很值得。
娟子属于那种奉献式女子,为了心爱的丈夫心甘情愿地放弃尊严,自弃自贱,对自我意志进行阉割,她将痛苦耻辱当作为丈夫奉献的苦涩勋章。男人以女人的存在而精彩,女人以男人的存在而美丽。
经过一个多月的疗伤休养,她的身体基本康复,娇美的丽靥也泛起红润,yīn道里肿胀不适感也渐渐消失,红肿的阴唇也恢复如前。
她觉得今天的精神状态很好,心情也不错,因为担心的例假终于来临,应该在大牛采购回晚饭材料之前洗完澡,亲自下厨做几样他爱吃的饭菜,慰劳一下近来辛苦的丈夫。
卫生间里,细细密密的水柱轻轻地敲打着娟子光滑白嫩的肌肤,当水柱敲打在乳房上时有股舒服感觉,她静静地享受着,想让这种感觉多停留会。
当她用手动式的莲蓬头冲洗着自己的私处时,强力的水柱浇淋在阴蒂上时,没想到有一种奇异的快感的从那里产生,随即传遍了全身,并且那种舒服感觉越来越强烈。难以抑制的她情不自禁地用整只手去按摩着的阴蒂,先轻柔地爱抚。
然后随着兴奋程度的提高,加重摩擦的力道。用指尖在阴蒂的两侧来回爱抚,慢慢地又刺激阴蒂的顶端,用手不断地揉动阴蒂,不一会“啊”伴着她舒畅呻吟,达到了自慰给她带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她的身体像是飘在空中腾云驾雾的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沉浸在一种极度的舒爽中,她虚脱地坐在了浴缸里。
不知过了多久,舒服感觉慢慢消失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娟子被吓住了,自己怎么会这样?罪恶感油然而生,悔恨地责怪自己是病态、羞耻、卑贱、肮脏、恶心。
靠自慰来达到高潮的事实更让她羞愧不已,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因而矮化、缩小许多。她心里不安起来,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