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眼光里露着凶色。
“你”欧阳丹吃惊地望着我。她没想到我反应如此强烈,刚才还明明看到这个男人被她的讲述故事所动容,怎么一下子又正当她疑惑时。
“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有些冲动。”我松开手,冷静一想那件事与她没有关系不应该冲她发火。再说,是刘世雄污辱人家的妻子在先,耍奸换人违约在后,警察又来抓捕他,娟子当时是二宝的情人将要逃脱,因此,他恼羞成怒引爆未果才开枪的。
而我又是自愿往枪口上送的。从常理上讲,他不会朝我开枪,何况他那时对我还有些好感,所以应该是误伤。作为姐姐的欧阳丹更是无辜的。
“那件事,我不仅知道,而且非常清楚,因为我是当事人之一。”“什么?”她很吃惊,张大的小嘴半天没有合上。
“我的怒,我的火,不是恨他开枪误伤我,而是,给我的身体造成无法愈合伤痛,你知道吗?是根本无法愈合的!本来我对于他遭遇是很同情的,尤其是看到光碟和遗书,更加同情”
“遗书?我们只是好像听说有光碟,光碟上的内容也不清楚,却不知道还有遗书,遗书里究竟说了些什么,听说有人中枪,没想到的是我弟弟向你开的枪,可你怎么说又是误伤呢?伤到你哪里了?”她焦急地问。
“我我不方便告诉你。”我岂能说出自己性功能有障碍?作为男人实在说不出口。“不管是误伤,还是别的什么?我替弟弟向你道歉!我想办法赔偿你,你的伤我保证一定帮你治疗好!
你刚刚好像说过同情我弟弟来着,你是个好人,我不会看错的,就请你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好吗?我只想了解事情的真相。你还记得光碟和遗书上的内容吗?我求你了!”
她说完“扑通”跪在我的面前,满脸是泪。她以为我是记恨她弟弟开枪致伤我才不说的。“你快起来!你误会了,我没有说不告诉你啊,只是我受伤的地方是是男人的那个”我见状赶忙扶起她。
“啊?你说是你的那里丧失功能?”“是的。”我黯然地。“对不起!怪不得”她正想说怪不得刚才勾引挑逗我,都不见有反应。
“呵呵!怪不得刚才对你怎么不动心是不是?”我尴尬地笑笑,说:“你错了!我不是什么柳下惠,我也是男人啊,哪里会对一个既是梅花奖得主,又是漂亮的美女不动心呢?我是表面是没反应,内心却是心潮澎湃。哈!”“我才不是什么美女呢,没想到看上去憨厚的你也会”她脸颊绯红。房间里气氛缓和,她与我距离感渐远。等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那天在现场的经过,也把遗书的内容复述了一遍后,她悲愤地又哭成个泪人。
“弟弟和弟媳的死,有些不明不白,老徐便着手调查事情的真相,四处收集关于刘世雄的贪污受贿、生活腐败的证据。去年十二月,他给省纪检委寄去检举信,元旦一过,却被反贪局双轨。
然后以莫须的罪名把老徐关进监狱,枉说他在担任剧团团长期间贪污公款,刑期十年。上个月,我去探监,发现他被折磨的不成个人样,四十三四岁的人就好像六十多岁的老头,我简直不敢认他,原来直挺的背也佝偻了,身上有多处伤痕。我知道那是刘世雄指使手下干的。
原来他对我的容貌早已垂涎,那时还不知道老徐是我的丈夫。几次心怀叵测地让我陪他吃饭,都被我拒绝。看见他就愤恨就恶心,我岂能与禽兽共餐?然而,在今年“五一”庆祝表彰暨专场文艺晚会上,他得知徐栋是我的丈夫后,老徐在监狱里的厄运就开始降临。探监那天,虽然老徐没说什么,但从他眼神里闪露着恐惧。
我断定一定是遭受了非常残忍的虐待,否则,性格刚毅的他绝对不会是那样子。当时,我心如刀割啊,为了救老徐我不得不屈从。我与王莹也不是很熟,她采访过我几次。她与刘世雄的关系我早有耳闻,要不是老徐的事我才不会找她来帮忙。
估计你昨晚在房间也看到看到与他我心想不知看见,而且我还在电话里偷听到整个过程呢。
“刚才我对你还你不会瞧不起我吧?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吧?”“不会的,我知道你是有原因的,虽然方式方法有点那个,但是我能理解。”
“刘世雄不缺钱,又有权,又好色。我一个弱女子也只能利用自己的身体,不然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义愤填膺地:“正义感的人都哪里去了?现实中有着太多的无奈和阴霾。
尤其在这个纸醉金迷,物欲横流,弱肉强食的社会,人与人之间,个个似乎都戴上了一副厚厚的面具,甚少能有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