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女士优先。”谷聿忧要她先说。
“我对不起。”路蓁低下头。
“对不起?为什么又跟我说对不起?”他不解。
“没什么,只是突然就脱口而出了。”路蓁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说对不起。“轮到你了,你要说什么?”
“我只是想到一件事。为什么我会突然看不见你?”
“我也不知道啊!”“会不会是你躯体的问题?”谷聿忧猜测。
“我躯体的问题?怎么说?”
“也许是你的身体正在复元中,正试图拉回你的魂魄,所以我才突然看不见你。”他说出心里其中一个想法。虽然他认为这个想法不太可能是真的,而且比第二个想法不符合逻辑,但第二个想法他不愿轻易说出来,生怕让她伤心。
“是吗?也许”路蓁欲言又止,眼底浮出一抹黯然。
“也许什么?”
“也许正好和你说的相反,我的身体正在毁坏当中,所以你才会看不见我,因为我的能量已经减弱。”
比幸忧心里一震,她所说的,正和他第二个想法不谋而合。
“别想太多了,也许如你所说,那么我现在又看见你了,这不就代表你的躯体安然无恙吗?”
“也对。我现在还有脚,所以应该还是个生灵。”路蓁低头看了眼依然存在的双脚,自嘲地说。
“我会尽快查出你的来历,相信我。”他对她保证。
“嗯,我相信你,也谢谢你。”她突然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之前在pub,你听到bill所说的事,有没有什么印象?”
路蓁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后苦恼的摇摇头。
“没关系,我会自己查清楚的。”谷聿忧看了看手表。“很晚了,你要不要休息?”
“休息我不知道需不需要耶,不过你是该休息了,我就不打搅你了。”
“你想去哪里?”他叫住正打算离开的她。
“我也不知道”
“留在这里吧,反正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对你怎样,不是吗?”他开着玩笑。
“可是不会不方便吗?”路蓁有些犹豫。说真的,她实在不想离开这里,因为外面有太多的“好兄弟”各形各样的都有,着实吓人,虽然她也是一缕幽魂,但她就是害怕。
“有什么好不方便的?能看的你都看光了,还怕什么?”谷聿忧糗她。
“哎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涨红了脸,轻声抗议。
对于她那害羞的小女儿娇态,他没来由的心猛一跳,力持镇定地说:“留下来吧,要不然我要去哪找你?”
“好吧。”路蓁终于点头。
雨停了,月娘露出了脸,对大地微微的笑着。
“没想到路蓁那死丫头竟然又被救活了。”张艳姝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旁是一丝不挂的秦士伟。吐着烟雾,她以平常的口吻说着。
“是教人意外,原本以为她这次一定死定了!”秦士伟眯着眼,眼里有不容否认的懊恼。
“老头子好像叫人更改遗嘱了。”
“什么!”他惊喊、猛地扯过张艳姝的手,愤怒的盯着她。
“哎哟!好痛耶!”她吃痛的大喊。
“快说!老头子是什么时候更改遗嘱的!”秦士伟没有放松力道,阴狠的表情显露无遗。
“我不知道啦!我只是听下人说王律师曾经到过家里罢了。”张艳姝挣扎着。
他甩开她,起身背对着她坐在床沿,拿过床头的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几口。
懊死的,难道路老头对他们起疑了?可是又不像阿!如果路老头真的对他们起疑,何以这阵子都没有任何动静?公司大小事情照样交给他处理,对待他就像往常那般并无两样,难道这老头的心机这般深沉?
会吗?在这种独生爱女生死未卜的时刻,他还会有那种心思吗?
“怎么啦?担心了?”张艳姝捻熄手上的烟,从背后抱住他,双脚圈住他的腰身,脚尖挑逗的轻刷过他男性的欲望根源,赤裸浑圆的双峰在他背后摩掌着,双手则绕到他的胸前,轻捏他的乳头,极尽所能的想挑起他的欲望。
秦士伟深吸了口烟,仰起头闭紧双眼,享受着她高超的挑逗技巧。硬挺的欲望充分显示出他正蓄势待发。
唔,这个贱女人就是这点让他舍不得甩掉她,比起路蓁那个木头美人,她真是淫荡多了,正合他的胃口,也出现得颇合时机,否则要他面对着那个木头美人直到结婚后才能泄欲,那可会要了他的命啊!
捻熄手上的烟,秦士伟狂猛的转身将张艳姝压倒在床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奋力的挺进她早已湿润的两道,快速的抽动着。
张艳姝的浪叫声,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满足了他男性征服的欲望。
是的,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态度!那个木头,少的就是这股淫荡劲,让他每每想偷个香,都因为察觉到她的僵硬而感到索然无味。
“嗯,士伟,你好强,我快受不了了,唔”张艳姝呻吟着,淫荡的呢响声更加快了他抽动的速度。
“这样就受不了了?那这样呢?”秦士伟邪笑着,用力的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然后更加快速。更加用力的摆动着。“啊!士伟,啊”张艳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呻吟的浪叫着,在下一瞬间达到了高潮。而这充分的满足了秦士伟的男人欲望。
只见他最后用力的冲刺几下,然后也喷洒出充满热力的欲望之泉,瘫软在她的身上。
“嗯,士伟,你实在太棒了。”张艳姝意犹未尽的转过身,贴着他的身体轻轻蠕动着。
自从嫁给老头子之后,她就没有享受过这么刺激的性生活,达到高潮更是不可能的,这对她这种正值狼虎之年的女人无疑是一大折磨。不过,秦士伟的出现,终于改善了这种情况。
她不想离开老头子,因为老头子代表的就是名利和权势,而秦士伟和她正好各取所需。
“你这个女人,不过饿了几天,就像只饿虎一样索求无度,打算榨干我吗?”秦士伟邪佞的瞅着她,双手用力的捏扯她浑圆丰满的双乳。
“你那么强,我不被你累死就阿弥陀佛了,还榨干你咧!”张艳姝也浪笑着。
“言归正传,事情不能任其发展下去了。”他收回手,严肃地说。
她惊问:“什么事?我们的事吗?你想结束我们的关系?”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舍得放弃你这个浪费的女人?我是指路蓁的事。”
“那丫头?她的事还有什么好操心的?不就活死人一个了?”张艳姝没啥兴趣地说。
“活死人难保不会有清醒的一天,我不能冒险。”
“有什么险好冒的?”她才不管呢!就算那死丫头知道她和秦士伟的奸情,她也有办法在老头子面前扭转乾坤,而且老头子也不可能凭着死丫头的片面之词就定她的罪。
“人是我撞的,我很确定当时她看到了我。如果她清醒了,那我的麻烦就大了。更何况她在出事前已经毁婚,留着她也已经没有用处了。”秦士伟的眼神转黯,像是在计划着什么。
“什么?人是你懂的?你不是说肇事者逃逸了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是你撞的了?”张艳姝十分震惊,她一直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你稍微用一下大脑好不好,我如果不这样说,现在还能在这里吗?”他受不了的说。这个女人充分的验证了“胸大无脑”的说法。
“那你刚刚说‘留着她已经没有用处了’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她不安地问。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我也就明说吧。我打算杀人灭口。”秦士伟阴狠的低语。
“可是可是那丫头已经这个样子了,她她还能威胁你什么?”张艳妹惊得膛目结舌。天!她只是贪图物质享受和肉体上的刺激,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谋害人命啊!
“我说过,要预防万一。万一路蓁哪一天清醒过来,我的麻烦就大了。”
“可是可是医生说过了,就算路蓁脱离了危险期,最多也是个植物人,不会再更好了,你没有必要”
“你是怎么了?心软了还是假慈悲?”他不是很高兴的瞪着她。
“我不是,我只是认为没有必要这么做。”张艳姝打了个冷颤,不知怎么着,对于此刻的他,她总觉得忌惮三分。
“这当然是必要的。”秦士伟提高声音。怎么这个笨女人就是头脑不清楚?“我可不想未来的日子都过得提心吊胆、不得安宁。只要路蓁一死,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懂吗?”
张艳姝被动的点点头。她当然知道,但是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
她知道对秦士伟来说这是必要的,但是她呢?
她并不笨,她是很聪明的,就算事情做得再隐密,也有被揭发的可能,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除了牢狱之灾,她会变得一无所有。
包何况她并不信任秦士伟,难保在事发之后他不会嫁祸给她。这种情节在电视、电影里看过太多了,她可不会傻傻的就让自己陷入这种情况。
两害相权取其轻,是的,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女人,我可警告你不要坏了我的事,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秦士伟不甚认真的警告。低头攫住她的蓓蕾吸吮着,打算再赴巫山缠绵一番。
就算心里对他有所防备,但是张艳姝的身体却很快的就被挑起欲望,或许真的是压抑了太久,如今找到纾解的管道,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嗯,我怎么舍得坏了你的好事?”她双手埋进他的发里,将他的头紧揽在胸前,挺着胸部更加接近他;让他更用力的扯咬着她坚硬敏感的蓓营。“我还会帮助你成就‘好事’呢!瞧,我不是很配合吗?”她用动着下体贴近他,感受着他瞬间硬挺的欲望。
“你这个浪女!”秦士伟喘着气低咒。
一场翻云覆雨、呻吟浪叫又在瞬间弥漫了整个宾馆房间。
只是,专心办事的两人,都没有发现一架隐藏式的摄影机正将所有的过程和对话—一录进镜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