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羽惜现在可以确定宁不凡就是之前自己在燕京看到的宁不凡,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他失去记忆了?
这个人,当时为什么会受如此重的伤?难道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他,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真的失去记忆还是,假装的?
“羽惜姐,守着那个虚无缥缈的初恋是不现实的,我们应该向前看,或许你不经意间会找到一个比初恋更好的男生呢?”
虽然为徐羽惜那份默默坚持而感动,但慕诗语说实话心中并不如何赞同。
徐羽惜找了这么多年那个男孩还杳无音讯,如果那个男孩还记得话,那又怎么不会到燕京来找徐羽惜呢?哪怕再穷再难到燕京,只要想总有办法过来!
那个男人,肯定忘了。
毕竟童年时候的喜欢与长大以后的喜欢完全不同了。
而且小孩子之间的约定,忘了也很正常吧!
也许。徐羽惜的那份坚持已经没必要了吧
“诗语,你现在不懂,但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遇到那样你甘愿负出一切的男孩的。”
“如果他已经忘记你了呢?”
“那我也会让他想办法想起。”
“那如果,我是说你再也找不到他了呢,你打算这样一直守着不嫁人吗?”
“会找到的,一定会。即使真的找不到了,那么我也和现在一样不会改变的。”徐羽惜却是坚定地点点头,她的心,如同钢铁般坚毅。
即使不嫁人又怎么样?
宁不凡被慕诗语轰出来以后心情前所未有的郁闷,这种感觉就如同兴致勃勃脱光衣服要上小姐后被告知来大姨妈的感觉般等同。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失意的好青年,他觉得唯有酒才能让自己度过这漫漫长夜。
想起酒,他就想起了酒吧,想起酒吧,他便想起酒吧里的那些风韵犹存的职业女性。
这般一想。他忽然身体闪过几许火热。
去酒吧看看?我好像不知道酒吧到底是什么样的,听搓背的大叔说酒吧这个地方貌似挺好的!
这样一想,他就打算去酒吧逛逛,弄不好会碰到一夜情什么的好事。
对于天上掉馅饼并且砸在自己头上这类事情宁不凡的态度是很矛盾的。
虽然他不怎么相信有这等狗屎运,但心中却是无比期待
但,他终归还是没有去过酒吧这样复杂的地方,而且现在自己口袋里也没什么钱,即使进了酒吧恐怕连啤酒都喝不起
随后他忽然想到一个人。刹那间他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笑容,恶趣味之意十足。
我没钱。但慕晚秋却是有钱的,而且根据宁不凡不完全统计,慕晚秋这货身上藏着不少私房钱呢!
脱掉那件技师服,对着洗脚的年轻小妹妹露出几个温柔笑容后,宁不凡朝慕晚秋睡觉的地方走去。
这个时候慕晚秋这家伙估计刚刚脱衣准备睡觉,这家伙其他习惯宁不凡都是持不屑态度。但对准时睡觉这一点宁不凡却是极为佩服。
这简直比圣徒还圣徒啊,难道这货信耶稣的?
“啪,啪!”“谁啊,有事情明天再说,现在我要睡觉了!”慕晚秋刚脱了衣裤准备美美睡一觉做做诸多与徐羽惜约会这类的春梦。却未曾想刚躺下没多久,门外便传来敲门声了。
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念头?
慕晚秋听到敲门声后全身一震,只觉得全身都凉飕飕的!
随后他果断狠放一话。
“喂,秋哥,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是关乎我们澡堂生死存亡的大事!”
“生死存亡的大事?”虽然听到宁不凡的声音慕晚秋条件反射便想蒙上被子不再理会他,但听到生死存亡这几个字的时候,慕晚秋便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生死存亡,这几个字分量实在太重了点。
到底是啥事?
“那你等等,我现在就起来。”犹豫与权衡再三,慕晚秋终于还是穿上衣服走下床。
门开以后,一轮皎月挂在天空,月光下,宁不凡背负双手微微仰头,脸上表情似乎有些悲天悯人。
“阿凡,什么事?”看到宁不凡如此凝重表情,慕晚秋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秋哥,这件事我是从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听说的,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的话,希望你能带上钱和我一起走!”
“需要多少钱?”
“也不用多少钱,随便来个几十万吧”
“”慕晚秋听到这数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傻了,随后哭丧着脸“阿凡,你秋哥我我没这么多钱啊!要不,你向老爷子说说这事?”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惊动老爷子呢,算了,秋哥,那你目前有多少钱?”
“满打满算也才两万多!”
“好,两万多就两万多,大不了我自己也铁垫垫,秋哥,咱们走吧!”
“去哪里?”
“金色年华酒吧”
“啥,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