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徐帆娇躯一震,待感受到宁不凡极冷的表情后,她仿佛哀求地拉了拉宁不凡的手,眼泪终于如断线般流了出来。
“错?你还知道错?你知道吗?有你在我感觉我的人生全部变了,这不是我要的生活,你让我所有的朋友都远离我吗?”宁不凡终于硬下来狠狠盯着徐帆吼道。
“对不起”
“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只要你能够放她一条生路,放杨曦一条生路就,我甚至可以向你说对不起!对不起,徐帆,请你放他们一条生路吧!”宁不凡闭上眼睛,终日烦闷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我我没有。”徐帆只能摇头。
当喜欢一个人到极限的时候,有些东西会慢慢开始变质了
“没有?你敢说你刚才不想杀她吗?很想吧!”宁不凡冷眼看着徐帆。
“没有,我只是,只是”徐帆颤颤巍巍地否认。
只是什么?
她的确生出要将这个少女杀死的想法,而且是将这个少女五马分尸!
“滚!滚得越远越好!”宁不凡一甩徐帆的手,终于冷冷朝前走去。
徐帆看着宁不凡的背影,心便如同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她感觉灵魂深处都产生了空缺与前所未有的绝望
她并不想一直占据杨曦的身体,但是脱离杨曦的身体后她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魂魄而已。
虽然她已经度过天劫成为了鬼妖,虽然占据着杨曦的身体,但她终归无法和正常人一样过正常的生活。
终归是有差别的!
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后,她眼神闪过一阵恍然。
随后身体莫名颤了颤。最终她诡异地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
她可以篡改别人的记忆,她同样可以篡改删除自己的记忆。
当那一部分不愿意想起的记忆完全删除后。所剩余的也只有快乐的回忆。
宁不凡不曾对她吼过,也不曾让她离开过。
“不凡,等等我,我马上就来了!”
她朝前方追赶去,整个人都极为开心。
“吗的,宁不凡就住在这该死的乡下?”凯撒挠了挠手。此刻的他已经被乡下飞虫叮咬了不知道多少个包了,甚至光秃秃一毛不拔的脑门上都渐渐开始瘙痒。
这可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自己岂不是要被这些虫子吸干了?
当然他不敢挠,他脑袋就剩那么几根头发了,万一不小心把那几根头发挠光可怎么办?
他可不想被同行嘲笑是秃子!
郁闷地骂一声后他最终狠狠踹了一脚蓝鸟,更悲剧的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蓝鸟竟然抛锚了。
在这偏僻乡下地方,别说是修汽车的地方了,就连修自行车的店都很难找到。
“吗的!真他娘的晦气,怎么脑子发热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啊!”凯撒骂骂咧咧好长时间后终于摇摇头,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头顶上的几根金发。就如其他人摸胡须的动作一样,这几根金发总会让愤怒的他平静下来
“算了,宁不凡的村应该不远了!”他干脆将蓝鸟扔在路边,自我安慰着朝前方走去。
应该,不远了吧?
半天时间过去。
“我草,怎么可能?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这他娘的,哪里来的路?那个王八蛋做的广告词,我要杀了他。我绝对要杀了他!”凯撒绕着那一条山间小道走着走着却发现前方杂草丛生荆棘遍地,别说是路了。就连一条能走的道都没有。
“不可能啊,我觉得莲花县就是这条路啊。”凯撒拿出手机,郁闷地翻了翻手机地图,当卫星定位到自己所处的这个位置后,他虎躯竟是狂震。
于是他感觉累了,再也不想走了。
“我靠。上帝啊!走了半天时间,我竟然连方向都走反了!”
仿佛全身的力量被抽干一般,凯撒终于软到在地上,觉得一步都不想动了。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金发企图找一丝令人安心的港湾,只是这么一摸。却是感到阵阵瘙痒然后他挠了挠,挠完后,他全身一惊,他骇然地发现自己脑门上竟是光秃秃得可怕。
几乎条件反射般地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看,然后他看到自己手上出现了几根珍贵的毛发
“啊”他忍不住便惨叫一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终于变成了一毛不拔的秃子
终于,什么都没有了!
这该死的爱德华家族,该死的任务,该死的宁不凡!
陈宁用了四天时间整理自己爷爷所遗留下来的东西。
自从陈天一死后她便没有再笑过了。
复仇的心已经在她身上扎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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