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哪有这般道理!”说着林清献已旋风般进了房,举足将门一踢,便算关了,遂将她往床上一丢,便要扑上来。
梓颜闻见他又喝了酒,心下更是不爽,怒道:“人人说你是京都第一公子,该是倜傥出群的人物,怎么倒像市井之徒一般?”
“呀!娘子发怒了也是异常美丽啊!你可知我想你一天了?”
“你别过来!”梓颜见他跟她说话根本驴唇不对马嘴,有些慌了,只得缩进床里将一个抱枕紧紧抱进怀里。
殊不知烛光下她受惊似小鹿,一对黑水晶般的眸子似怨似诉,周身轻颤,美不胜衣,更是激起林清献征服的欲望来,低吼一声,扑上去抱住梓颜,一边摁着她的头对着樱唇又吸又啃,一边上下其手。
梓颜也被挑起了怒气,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手上使不了力就用纤足狠狠一蹬。林清献不防她如此不顺,被他踢下床来,不怒反笑,更加性起,瞥见帐两边挂的红穗子同心结,有了主意,随手扯下。
梓颜吓得白了脸,尖声问道:“你作什么?”
“娘子,让为夫好好疼你!”
林清献的面目此刻在梓颜眼中已经扭曲,吓得她立刻从床里面往外扑去,管不得三七二十一,高叫道:“秀儿,翠眉,你们快来啊!”可是她一把被扑了回去,林清献的力气又哪是她一个闺阁千金能比的,梓颜三下五除二就被骑在身下捆住了手脚。令她不得动弹后,他一边撕扯她鹅黄的绣衣,一边爱抚,梓颜忍不住绝望哭了出来。
“宝贝儿莫哭,赶明儿我叫最好的裁缝都过来给你制新衣”他吻到她胸前高耸的蓓蕾,说话已含糊不清“真乃尤物啊!宝贝你这绝世尤物,竟归我一人所有呢”
屋外燕秀已扬声在问:“姑娘怎么了?有什么吩咐?”
小蛮笑着答道:“姐姐糊涂了,公子和少夫人房中玩闹,就算天大的声响,你也不该来的!”
梓颜咬牙默默流泪,这情形,她也不能再叫燕秀进来,怪只怪,林清献是大礼迎她进门的夫君啊,唤了丫头们来,只是徒增羞辱罢了!
燕秀在外面听了一会,见再听不到梓颜呼唤,又恐小蛮见怪,便自去了。
林清献在梓颜的酥胸上揉捏啃咬,抚玩了半晌,一路向下而去,渐渐将她剥得身无寸缕,他手下嘴下也不顾轻重,怎奈梓颜一朵琼台的娇花嫩蕊,哪经得起他百般玩弄,又惊又恨又气,哭得几欲晕厥。
不多时,梓颜已觉周身刺痛,偏偏林清献方才上阵,还凑上来亲嘴:“娘子好香啊,从未闻得女子有这样的暗香,迷死我也!”
梓颜身上躲不开,唯有努力转开头,他也不计较,强行进得梓颜身体一通猛刺,片刻功夫,忽然一哆嗦,竟已发了。
林清献自觉时间甚短,还有些不好意思:“嗯,都怪你太过妖媚,简直要了我的命,忍都忍不了,歇一会再来,保准让娘子满意。”
梓颜但觉肮脏无比,恶心欲呕,极力怒目瞪着他。
林清献似乎也有几分惧她,这才讪讪给她解开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