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雷平赶紧赔笑,然后若熙在锅仔和强子面面相觑中离开了。高级包厢内,雷平脸上贴着创可贴,故意装作平静的表情演示不住内心的狼狈。坐在旁边的锅仔和强子不敢说话,看到雷平把被子里的红酒喝完了,锅仔赶紧起来给雷平又倒上。
雷平目无表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片刻后,他嗖的站起身,用力将酒杯帅向桌面,玻璃酒杯瞬间粉碎在大理石桌面上。“妈的!”雷平终于忍不住怒骂起来:“这个臭女人,仗着家里背景,这么羞辱我!他妈的!别太自以为是了!
等哪天把老子逼急了,老子管你什么背景,操烂你的穴,看你他妈的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一样!”“雷爷,”锅仔站起来:“算了。
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l市那多么女人,只要雷爷看上的,还不是想干哪个干哪个,犯不着为一个贱女人发这么大火。雷爷别太动气,等明儿我找几个兄弟,把那个程馨弄来,好好给雷爷泄泄火。”
“泄泄火?”雷平指了指自己裤裆:“老子今晚的火还没处泄呢。妈的先是跑了一个程馨,然后又栽在这臭娘们手上。我他妈还是不是雷爷了,我他妈在这l市说话还算不算数!”
看雷平气还没完全消,强子眼珠子忽然咕噜咕噜转起来,不知道又有了什么坏主意。他凑近雷平说:“雷爷,您不是让那女律师给弄得心里刺挠么?我这有一招,她咱不敢动,别的女律师还不敢动么?咱找个女律师来,给办了,让雷爷发泄一下。”
“什么意思?有话说明白!”“是这样的,前两天不是和吴律师聊天吗,他说他律所最近新来一个实习律师,刚大学毕业,长得是贼清纯,那吴律师说都盯她一段时间了,一直想找个机会潜规则,我看”
强子故意话说一半,做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吴晨刚?”雷平问。强子点了点头。雷平沉默了一会,说:“行吧,妈的,谁让这妮子运气不好,就算代同行受过了,锅仔,送我去金源大酒店,强子,你现在去找吴晨刚办这件事,人给我带到金源我的房间里。”
“真的?”听完强子的话,吴晨刚伸过头,眼睛里冒出一丝兴奋。“怎么?不舍得?”强子吸了口烟,把烟掐灭。“不不不不,怎么会。”吴晨刚赶紧双手一起摆:“雷爷有兴趣,我自当效劳。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他妈啰嗦天都亮了。”“雷爷办事儿时能不能让我也近距离看看,强哥不瞒你说,这张琳琳我都盯了快半年了,你不知道这天天穿个丝袜高跟在我面前晃啊晃,我都厕所去撸了几回了,这次真刀真枪,让我开开眼呗。”
“操你个衣冠禽兽。”强子笑着拉拉吴晨刚的领带:“穿的和人似得,整个就是个禽兽啊。”吴晨刚无耻的笑着。“行!我们就喜欢你这种衣冠禽兽。赶紧去吧,放心,雷爷厚道,到时好事儿少不了你。”
“好好!那我这就去了!”吴晨刚淫笑着,离开了房间。安宁小区一所普通的两室一厅内,张琳琳正坐在床前,关切的摸着弟弟张凯的额头。“时间差不多了,小凯,你把体温表给我看看。”张琳琳温柔的说。
她从张凯手里接过体温计,对着灯看了一下:“还是有点烧,37度5,要不还是姐姐带你去医院吧。”“不用了,姐姐,我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张琳琳穿着睡衣,留着一头齐耳的中长发,戴着无框眼镜,虽然算不上特别漂亮,但清秀的脸庞,显得很文雅清纯。张琳琳家在农村,今年刚大学毕业,在吴晨刚的律所工作,还在试用期。
床上的男孩脚张凯,今年14岁,是张琳琳的弟弟,之前张琳琳和张凯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张凯也就成了留守儿童,由奶奶抚养。
而随着奶奶年龄一年年增加,也是力不从心。去年张琳琳毕业后,有了点经济基础,就把弟弟接到l市和自己住,由自己照顾。
另外张琳琳托一个大学同学找了找关系,把张凯送到l市一所初中借读,虽然条件一般,但比起村里的初中还是好多了,张琳琳也希望弟弟能通过教育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在此时,张琳琳电话响了,他拿起来,看到是吴晨刚来电。
“喂,吴老师。”她接起电话。“张琳琳啊,睡了没?”“还没呢,老师。您这么晚打电话又什么事吗?”“啊,琳琳,是这样,我这接了一个紧急的案子,现在得去见一个客户,我想让你一起去,你看你有时间吗?”张琳琳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已经十一点了:“老师,今天有点晚了吧,一定要现在吗?而且我弟弟病了,发烧呢,我可能得照顾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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