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急促却短暂,清茹还未细细品味,便已消逝无踪,她不由自主的收紧臀肉夹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着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来真有味道,刚才舒服吗?”阳魁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在清茹耳边响起,她无奈的止住动作,深深为自己的下贱举动自责,心中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
抑或是渴望?清茹感觉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这个淫贼玩弄女子身子的手段直让人无法抵挡。那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晚间的海潮,越来越强烈,一波波冲刷着自己的娇躯,连深呼吸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清茹心中天人交战,就在她刚要坚定内心的防线,那根手指又一次点在阴蒂上,又一道快美的电流窜到脑门。
她看不见,受金丹真元的催动,自己敏感的蒂豆飞速的膨胀起来,胀得有绿豆大小,又分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种要高潮的感觉。
阳魁的手指不时抹过那颗鲜红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将她不断的推向高潮,另一只手扣住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控制着她的子宫yīn道,叫她无论获得多么强烈的快感,都无法发泄出来,只能慢慢平复。被淫贼这么搞的时间一长,清茹便吃不消了。
可明知道再强烈一丝,她就能获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么一丝界线却让这个讨厌的淫贼牢牢的抓在手中,一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线木偶般操控着她的身子。
阳魁一把抱起清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一只手抓着一只玉乳揉搓着,一只手按着她努力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手就像在水里洗过一般。
他按着那颗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没一会,他的裤腿就湿了一大块,此时的清茹哪还有一丝为夫守贞的烈女模样。
只见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媚得要滴出水来,娇喘连连,在阳魁怀里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身子不时的扭摆颤动着,还伸过脸来亲吻他的嘴,分明是个求欢的淫荡娇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企盼,哪怕这个淫贼真个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绝,只是谨守着心头那模模糊糊的底线,不愿说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么多花,竟能碰上你这么个贞洁烈女。”阳魁的话语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我说话算数,等红烛熄灭,我便离开。”清茹转眼一看,那两根红烛已经烧到了底端,正无力的摇动着,随时可能熄灭。
“自己就要赢了么?”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有时赢了,就是输了,而输了,也未必是输了“不,别走。”她用别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阳魁的衣服“别走。”“怎么,你是要抓我去报官,还是想叫我这个淫贼奸污你呢?”
阳魁看着清茹的眼睛,那对原本清亮贞烈的美眸现在满是欲火与迷离。“要,要了我。”清茹羞愧的将俏脸扭到一旁,自己终究没能抵挡他的手段,主动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么?”“嗯。”清茹难堪的偏过脸去,胜负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却要认输,主动献出自己的贞洁。
阳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没想到自己认输了,他却还要羞辱自己,愤怒的看着他的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将薄唇咬出血来。
“时间快到了哦。”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跳动挣扎的烛火,作势要放开她。“那个我求你。”“嗯?”“求,求你肏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清茹觉得自己内心仿佛有一根底线崩断了。
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放纵。“如果叫人发现怎么办?”清茹只犹豫片刻:“那就请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阳魁哈哈大笑,将清茹丢到床上,解开腰带,脱去夜行衣,只留下面罩,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和胯下那根粗长到夸张的火鳞盘龙枪,又抓住清茹缠在膝间的裤头,这次清茹主动配合的让他脱去。
如此,两人便浑身赤裸了,清茹美眸迷离的看着他一身彪悍的肌肉,若不是双手缚在身后,她定会伸手好好抚摸一番,那强烈的男人气息直叫她要醉了。
当看见那根无与伦比的巨棒如同一条昂首视察领地的神龙,她的心就怦怦直跳起来,惊慌不已,按娘亲所教房中术,她知道了男人下身有一根阳物,是要插进自己闭合的私处的,那样自己会很疼,会流血,可适应了以后就会爱上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