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反应过来了,这孙子喝了点酒,看着女人,硬了,我离他近,悄悄瞥了一眼。
我靠,黑驴屌果然所言不虚,看样子传说是真的吧。黑顺此刻尴尬得要死,村长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脸紧张。村长跟女生们搭了几句话,让贺九好好跟大家介绍一下村里的风土人情。
然后悄悄凑到黑顺身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大概是让他找机会走掉。黑顺点点头,忙说自己有事,先走了,他捂着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过去起身要走,谁知竟然腿软忽然摔倒了。
摔了个望星空。我们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洁最热心,起身去扶他,我一看好了!她肯定看见了!周洁把他扶起来,黑顺愈发慌张,赶紧跑了,周洁神情都不自然了,脸红着走回座位,偷偷扫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赶忙躲开我眼神。
呵呵,小妮子,看见大jī巴忍不了了吧,话说我今天也有点想操穴了,赶紧,赶紧来找哥哥我,看着周洁在那里坐立难安,脸色通红的样子,柏桁倒是也发现了异常,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说:“肯定是啊,来周洁,我送你回吧。”周洁像是得救了一样,忙点头说好的。柏桁这时竟大不识趣,把这个作为自己绝佳的表现机会:“我来我来,我背你回去。”
几个女生忙开起他玩笑来,搞得两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就知难而退了,没想到今天他喝了点酒,大男子主义的火烧起来了,没脸没皮一定要送。
我只好说那我们俩一起送吧。村长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积极主动啊,不要争了不要争了,大家都回吧,不早了。”
好,一把好事,让柏桁搅黄了,当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复询问我有啥谈恋爱的经验啊,问我知不知道周洁有啥喜欢的人没有。我懒得理他,说我累了,假装睡觉,可是jī巴难受,哪里睡得着。
我翻开手机,跟周洁打电话。谁想到几个女生竟然也兴致正高,围着周洁玩斗地主。我彻底无语,只能这样,失眠了一宿。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难眠。
女生住村长那儿,还有空调,我们两个男生连空调都没有,只有个破风扇吹吹吹,柏桁这个傻子倒睡得香,还打起呼噜来,我是实在睡不着,只好起来撸了一管,躺下来我刷刷周洁的定位,发现她可能确实没动,大概是睡了,这才稍微平静一点,到了早上五点多,终于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洁的定位,这一看不要紧,她竟然没在学校,而是去了村东头。她去干嘛去了?我想到黑顺家就在那儿,大呼不好,这臭婊子不会去找‘驴屌’了吧!我忙起来穿上衣服,跑到那边。
我凑着黑顺家院墙,发现还真是!周洁正站在一个梯子上,帮黑顺换灯泡呢。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蝉翼的衬衫,加上出了点汗,那黑色胸衣和白润酥胸清晰可见。加上下身只穿了热裤,此刻黑顺在下面恐怕看得清清楚楚吧!
我瞅了一眼,好家伙,早就硬了,明显得不得了,黑顺甚至为了让jī巴不太明显,始终弯着腰,姿势都扭曲了,我心想为时已晚,不过无所谓了,让黑顺这种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错,反正自己有的是机会。
此刻能让周洁再堕落一点,再像婊子一点,不是更好,贺九常说,黑顺是出去召妓都会被拒绝的人。连这样的人周洁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够淫荡!
灯泡装好了,周洁从梯子上下来,吁了一口气。黑顺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个子太矮,还要让女生帮忙。”“没事,应该的,你老照顾我们几个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着肚子?”
我心想你个臭婊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来这儿不就是找操么?直截了当好不好,装什么装?黑子捂着自己下体:“啊是稍微有点,可能刚才碰上了。”
“要不?”周洁伸手过去“我帮你看看?”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儿好意思?”“没事没事,我在我们那儿做过运动会的医务志愿者,简单伤口都能处理。你让我看看吧,没事。”
黑子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那进屋看吧,不太方便。”“好啊,好啊,简单看看,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咱就出去找医生。”俩人说着进屋了。
我忙绕到后面,找到黑顺家的后窗,靠在窗口看。窗子关着,不过依稀还是可以听见俩人的声音,只见周洁问:“哪里疼啊,黑子。”现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虫上脑,哪里还会掩饰,随即把手放开,指着下面说:“这儿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