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忙道:“让先生见笑了,在下正是方腊,我看先生绝非一般人,来此一定有所赐教!”
寇准微微一笑,起身踱了几步,又盯着方腊看了看,接着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继而又坐了下来,闭口不言。
方腊见状,心中愈发奇怪,只得问道:“先生如此是何意,不妨直言,为何如此吞吞吐吐,让在下心中十分不安。”
寇准道:“人言方腊是英雄,今日观之,却有些名不副实,不由得让人心生感叹啊!”
那方腊身后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听闻此言,立刻将手中武器抽出,对准寇准,喝道:“如此无礼,找死!”
方腊连忙伸手阻止,大喝一声:“文定,金芝退下!”不过脸色也一样变得十分难看,他看着仍然不慌不忙的寇准,冷声说道:“先生何意,请赐教!”
“夫英雄者,能审时度势,若能顺时而动,是为英雄,逆势而行,是为莽夫。当今天下,诸侯并起,然长安之中,汉帝在位,袁术逆贼,大逆不道而做如此逆天之行,天下诸侯莫不欲杀之而后快。袁家四世三公,尽皆毁于此人之手。纵然此时势强,能敌天下群雄乎?而方壮士却以其命而阻诸侯进路,准窃以为此乃匹夫之举,他日大军到时,尔等尽皆化作齑粉!”
“先生怕是误会了,那袁术倒行逆施,在下即便落草也不肯与其为伍。”
方腊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休得瞒我!我早就派人查过汝等来历,原是在会稽郡内活动,而今来此,必是袁术欲以汝为疑兵,阻我等义兵之路,可是如此?”
方腊面色陡变,拔剑相向,“你到底是何人?莫不是为刘表孙坚之徒来此做说客?若不从实招来,休怪我剑下无情。”
寇准轻轻拍了拍剑身,说道:“宝剑虽利,也只能斩一人之首;若英雄不明时势则害千万人。公身处烈火之上尤不自知,吾来此特为救英雄性命而来,奈何准眼拙,错信人言,以为公乃世间英雄,实在可笑可笑!”
寇准言语激昂,言语间有种英雄末途的悲怆之感,这几句话顿时让那方腊好像茅塞顿开,一下子丢掉宝剑,躬身行礼道:“请先生恕在下鲁莽之罪,刚刚多有得罪,实在惭愧。望请先生能给在下指条明路,我等此生皆感念先生搭救之恩!”
寇准将方腊扶起,“实不相瞒,我乃寇准寇平仲,是长沙太守孙坚手下主薄,我一直听闻公乃天下英雄,而我主孙坚雄才大略,手下兵士数万,战将数十,已有江东数郡,英雄若能得明主,岂不是能展平生之志?”
方腊听后连忙再行一礼,“原来是平仲先生,恕在下刚刚冒犯之罪,我若投孙太守久矣,可是只恨未有寸功,没有进见之礼。”
寇准笑了笑,“先生果有此心,准有一计,可使公翻手便能立不世之功,公愿听乎?”
方腊文言一喜,“求平仲先生指教!”
王守仁让大军在宿县驻扎,此时,其他路诸侯大多都已经和袁崇焕设想的一般,要么逡巡不前,要么后方起火,火速回援。斥候将一个个情报送到吴立仁那时,吴立仁就立刻告知王守仁。此时王守仁眉头也皱着,叹息了一声,“天下诸侯看来还是不会齐心伐贼啊,可惜啊不能让那袁术一簇而灭!”
“阳明,其他各路诸侯都这般状况,我们是否也要立刻回军?”
“主公可知,袁术军中有何人能出奇策连破这六路诸侯?”王守仁忽然问道。
吴立仁一听就乐了,这就问对人了,若说之前他不清楚袁术军中到底有何人能有如此本事,可是现在他想都不用想,一定就是袁崇焕了。吴立仁清了清嗓子,故作沉思,继而说道:“军师,袁术帐下皆无谋之辈,只有一人,名唤袁素,字崇焕,颇有智谋,我想,能挥手间破六路诸侯之人必然是他。”
“主公竟然有如此识人只能,岂非天生智者?哈哈!真是天助主公成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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