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任嗥宸冷冷看着她,然后无所谓的一挑眉“你今天来就是对我说这句话?如果这是你对我接任总裁的祝贺词,那么我接受了。”
“你”她为之气结,忽地拔高了声音“祝贺!你以为我会祝贺你?你这外头的野种凭什么得到我的祝福?我巴不得诅咒你、诅咒你!你听到了没有!野种!”心中的积怨使她忘了自己的身份谩骂着。
她怨呐!上苍何其无眼!
崔媛的左一句野种、右一句野种的听得任嗥宸十分不悦。圆滑的性子化解与人起争执的愤怒为听似淡然,却一针见血的几句话“诅咒?如果诅咒能应验,你诅咒了我二十年了,我依然春风得意。”
“你”这个女人有着高傲善炉的性子,为了巩固自己权财一把捉的欲望,她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过
她在他小的时候没有把握机会除去眼中钉,如今的他,不再是她动得了的了。
“严格说起来,我能有今天还真是得感谢你。”他看着她,眼中闪动着她始终没有了解过的锋芒“没有你一次又一次的‘磨练’,我想我不会成长得那么快吧。”
崔媛闻言咬牙哑口,以愤恨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那么我要上班了。”他双手撑着办公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怒火高张却又无处可宣泄的脸,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
她愤恨的心情他可以理解,可古人有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败既已尘埃落定,风度若好些,可免于自己大狼狈,更何况,她可知道她自己的儿子对接掌任氏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与其这样只会怪罪于别人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位于,她为什么不多花一些心思去了解儿子要什么?
老实说,她是一个失败的母亲。
她气呼呼的离了座。这种无可奈何又需让座的感觉令她既感触良多又不甘心,她不也是在同样的心情下,把任氏的主权让了出去吗?
来到门口,她不甘心的又回过头去。原以为她会对上任嗥宸不悦的眼光,甚至看到他被扰乱而无法立即静下心来办公的困扰表情,却没想到
他正心无旁骛的阅着文件,心情完全不受方才她的话影响!
天!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他一生中最大的污点只怕是他是小老婆的儿子,没想到她针对他的痛处猛扎,却是全然白费力气。
多么可怕的人,他的深沉像是口不见底的井,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她突地背脊感到一阵凉。
任嗥宸他真的是个完全没有弱点的男人吗?
如果有,他的弱点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