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外,柳恰茵开始觉得练棋的手下个个老实有趣,并非如她想像的难以相处。
“是啊,我们十分好奇,你怎么让练当家气到发狂又能平安无事?”有人先开门说话,多话的阿峰也就毫无保留的问出疑问。
“是啊、是啊,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真令人佩服。”三当家让人敬畏,众弟兄们没有人不怕他。
“怎么没有人直接来问我?”
让人打从脚匠窜起寒意的声音从众人背后响起,弟兄们个个胆战心惊,霎时一哄而散逃命去也。
练棋高大的身影倚在门边,黑眸射出利芒怒瞪著她,很显然他又生气了,而她便是导火线,这回该不会是来算她书他流鼻血的帐吧?一片静默,空气里像有火花劈咱作响,这么爱生气,冬天有他在身边根本用不著暖炉。
难得他这么爱看自己,柳怡茵不急著打破沉默,默不作声的挑选葯材、磨葯
见吕绍恒离开葯房胸口的怒火寸稍稍平息,没想到兄弟们又一窝蜂来到,明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熊熊怒火却不停狂烧。
皱著眉,练棋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可恶!这两天他生气的次数多过二十五年来的纪录,眼前的太监,呃大夫可真有干扰他的本事。
“你为什么要笑?”浑厚嗓音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
“什么?”柳怡茵抬起头来对上灼人的目光,这是什么问题啊?她不能笑吗?敢情他是在吃醋?思及此,小脸染上两朵红晕。
“不许笑、不许脸红。”练棋霸道的命令著,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有魅惑人心的能力吗?那模样根本是存心勾人魂魄。
“练当家可不可以给我不能笑的理由?”柳恰茵故意展露笑颜与他作对。
想把她当成船员训练成牛也就算了,居然还妄想要她当个木头人,这未免太不讲理又霸道,下过她挺随和的,只要他说出合理的理由,她会尽力配合。
例如他会吃醋。
“因为”因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更不想承认自己无理霸道。
“嗯?洗耳恭听。”她放下葯材来到他面前,眨著眼睛试图干扰他的思绪。
练棋对感情一事好像少根筋,如果自己不主动点,恐怕三个月过后,他们之间的距离依然遥远,柳恰茵决心抛开顾忌极力追求幸福。
“还是一句老话,因为你的外表与举止像女人,我不想众弟兄们对你想人非非。”好可怕的眼神!居然让他浑身燥热。见她逼近,练棋下意识退后。
虽然长期在船上生活,可他见过的美丽女子也不少,从不曾心动失控过,真不明白这非女人为何有能耐左右自己。
“言下之意我有惹人犯罪的本事?嗯哼!就没见你侵犯我。”柳恰茵也恼了,忍不住调侃,这理由还真令人失望,而他痹篇自己的举动更令人心伤。
她又不是瘟神离这么远做什么?
“你”昨夜的记忆回荡在脑海,血液直冲脑门,黝黑的脸庞明显的泛起红晕,练棋作贼心虚无法反驳。
“耶!练当家你脸红了。”真稀奇!柳恰茵瞠大眼直盯著他瞧。
“这才不是脸红,是被你气到脑充血,收敛你的行为举止,别忘了勤于锻链体格。”试图用冷漠语调掩饰慌张,练棋始终板著脸孔。
要是被柳宜发现自己那没人格的行为,他这辈子别想在他面前抬头,不过那吻还真令人再三回味,好想再尝一口
吓!他真疯了吗?甩开可怕的想法,他佯装冷漠的又补充说:“希望你能彻底遵守规定。”
“笑与脸河诩是本能,我没有办法控制,至于勤练体格我还是一句老话我是随船大夫,自然以医术为主。”她回头用力捣著葯,以行动抗议他的无理。
辨定、命令,除了这几句话,难道他就没话对她说了吗?
“是以医术为主,但要你锻链体格是命令。”确实是自己理亏,不过他仍旧不放弃训练他的念头,相信只要柳宜有点男人样,他绝下会再有不轨的行为。
是的,只要他像男人,自己绝对会恢复正常。
“是的,练当家,”好一个命令,就看谁厉害能改变对方心意。
“傍晚练武。”心情烦躁不已的练棋抛下话语转身离去,只想回自己舱房擦拭棋于平静心情,
“是。”纡唇嘟嚷不甘愿的应声。
落腮胡、六块肌,哼!想都别想,要是惹恼她,她就连续吃三个月的木瓜排骨、猪脚花生汤,补得她前胸长肉好se诱他,相信到时候就不是流鼻血可以解决的。
呃?老天啊,她的矜持全被他给气得消失无踪,这男人变得易怒也就罢了,竟然还让她的好脾气全没了,唉,不行啊,得冷静沉著的为将来铺路,把握现今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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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浪船上某个隐密的角落
“快快钱拿来。”吕绍恒伸手收齐碎银,准备分赌金。
“哈哈!我就说稳赚不赔的。”小金双眼闪闪发亮盯著白花花的银两,打从练当家与柳大夫在甲板上窃窃私语的那一刻起,众人就感觉到他们关系不寻常。
“可恶啊!练当家怎么失常?”交出银两,阿峰痛心疾首不停槌打船舷。
“哈哈!你笨啊,我说练当家与柳大夫有暧昧关系,你就不信,偏偏要赌他不会冲过来。”肥仔笑得肥肉不停晃动。
“啊!别再说了。”杨秉泰心痛槌胸,仍旧不相信向来冷漠的练当家会如此在意一个娘儿般的男人。
呜通赢的美梦破碎。
“不行!再赌。”阿峰心有不甘想要翻本。
“好,赌什么?”船就这么一点大,娱乐有限。闻言,吕绍恒马上附和。
“还赌?你不怕输到脱裤子?”杨秉泰有些迟疑,提醒著阿峰再睹恐怕会赔尽老本了。
“呸呸!别触我霉头。”阿峰心一横,拿出仅存的碎银“就赌练当家会在一个月内把柳大夫踹下船。”
“好主意,这个赌注有意思。”小金双眼一亮“我赌不可能。”
“练当家最受不了的就是柳大夫那种男人,我想柳大夫没被丢下船肯定是奇迹”阿峰心中盘算自己这回稳赢。
“哇!小金,你赌二十两?那我也来插一脚。”黄宇鸿见状,赌兴也起,跟著下注。
“有意思,我也要”其余三十多个没有轮值的弟兄们也纷纷下注。
“啧啧!”眼见赌金愈来愈多,原本想收手的杨秉泰心又动摇了“我”
“要下注就快一点,不然就没机会了。”肥仔不耐烦的开口催促。
“好!我睹会”杨秉泰掏出银两下注。
“下好就离手,今日十六日,下个月的十五为最后期限,咱们就等著看练当家与柳大夫之间的发展吧。”吕绍恒拿出纸笔开始记载赌金。
“先声明不许挑拨,更不许帮忙,否则这赌局不能算数。”生怕赔了老本,杨秉泰不放心的再三声明。
“安啦、安啦,依照目前的情况,没人敢接近柳大夫,谁有能力作弊?”小金拍著他的肩膀安抚。
“是啊,练当家那么凶谁敢接近柳大夫,呃!这不就表明练当家对柳大夫特别天啊!还我钱,我不赌了。”杨秉泰脸色铁青不停喊叫。
“嘿嘿来不及了,你稳输的。”肥仔得意狂笑。
“同是男人,练当家才不会对柳大夫有意思,你们少胡说,一个月内练当家绝对会把柳大夫丢下船。”阿峰胸有成竹的坚持。
“是喔,很难吧。”
“有断袖之癖的人多不胜数”
大夥你三曰、我一语,不断讨论练当家与柳大夫的未来发展,这回多了柳大夫,航程比以前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