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你是这种人!”
王听兰也点头道:“可不是嘛,人心隔肚皮,黄姨娘你心思太龌龊,王家是万万留不得。”说完,她立刻对老太太说:“老祖宗,这件事你可一定要从重处罚以敬效尤,替我母亲还个公道!黄姨娘胆敢污蔑母亲害我和我弟弟,简直信口开河!”
周姨娘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黄姨娘还想争辩什么,可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被几个粗使婆子给狠狠按在了地上。她本就服用了红花麝香丸,身体虚弱,这会儿更是痛得连话都说不出。
老太太蹙眉道:“既如此,我便做主将黄姨娘身份剥夺,立刻发落到乡下庄子,一辈子不得回京!”
“不要啊!老太太不要啊!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真的是李碧侬她下毒害我!周姨娘!周姨娘你当时也在场,你说句话啊!”
李氏听到这话气的你咬牙切齿,抬脚便在她心窝狠狠踹了一脚:“不要脸的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周姨娘在场?你怎么不说大奶奶二奶奶四奶奶梅姨娘她们全都在场?!”
这一脚踹的狠了,黄姨娘哀嚎一声,痛的说不出话来。
她抬起头,看向周姨娘,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丫鬟婆子给拉了下去,这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出现。
刘氏这时走上前,柔声细语道:“老祖宗,如今真相大白,你也受累了。”
“一出闹剧,我见得多了。”
老太太摆了摆手,环视一圈自己的儿媳,孙儿,心头却也门清。虽然这一次黄姨娘有错,可幕后主使的人到底是谁,却很难查出来。不过她年纪大了,也不想追究这些,把黄姨娘这搅屎棍给除去,总算可以清净一些时日。
思及此,老太太轻咳道:“刚才黄姨娘的下场你们也看见了,虽然咱们王家的人不是个个都像她那样,可心里到底是要积极向善,千万不要在做些勾心斗角的事,平白惹得憎恶。咱们一家人,应当和睦共处,团结一心,此八个字,大家定要谨记在心!”
“是。”
众人齐声点头应答,然而内心想的什么,却隔着肚皮都不知道了。
黄姨娘的事情告一段落,端午节还得继续过下去。
夜里王文业三兄弟并王听石也回来了,众人在福寿堂齐聚一堂。老太太将黄姨娘的事情转告了王文武,王文武听后对皇姨娘的离去,倒也没有不乐意,只是有些可惜还没出生的孩子,临走让丫鬟给了黄姨娘不少银子,希望她在乡下庄子洗心革面,好好反思。
饭罢。
王锦锦与刘氏王文业一同往院子里去,王文业今日酒喝的有些多了,便早早回屋休息。王景景正要与刘氏告辞,却被刘氏一把拉住了胳膊。
“明珠儿,你跟我过来。”
刘氏难得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她沉着脸色,十分凝重。
王锦锦心头有些发毛,可转眼又镇定下来,已经猜到了刘氏到底想问什么。
两人进了屋,刘氏摒退了几个丫鬟,只留下绿蓉在身边。
“今日事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娘亲是问药渣的事?”
“不只是药渣,还有当日重铸的十六枚小观音佛像,你专门将王听风和王听裕的两枚观音佛像讨要了去,说是亲手给他们,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刘氏说到此处,板着脸道:“不许有半句谎言。”
“好啦,娘亲,我又怎么会瞒你呢?”王锦锦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竹筒倒豆子似的告诉刘氏,从她看医书,以及浸泡小观音佛像的事全都如实相告。
“……娘亲,所以我凭什么替他们背锅?怎么能看得惯他们逍遥法外?这不就是要找点法子让他们认罪吗?”
刘氏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就你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你知不知道,倘若今日有对你我不利的人,猜到了这些来龙去脉,你我可就难脱干系了!指不定就跟黄姨娘一样,也发落庄子去。切记,以后再不能这样任意妄为,你虽然聪明,可到底年轻,与娘亲商量商量总不会有错,娘亲也是为了你好。”
王锦锦心头一热,感动的点头:“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娘亲,你真好!”
刘氏对她也无可奈何,只道:“罢了,罢了,不过这一次能够化险为夷,你能提前有所准备,也多亏了萧秋年。明日便从库房里挑些好玩儿的东西,给他送过去道谢吧。”
这件事情不用刘氏提醒,王锦锦也会去办。
说来说去,两人今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等明日去找他,却也不知道有多少话要对他倾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