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走近道会被前院的王家丫鬟发现,便故意绕远打算从院子的后门回去。
王听荷心思也算缜密了,可她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会在临近厢房的小路上,遇到成王世子赵炑。
“是谁在那儿?!”醉醺醺的男人,高声发问。
王听荷见势不妙,便要回头,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跑得过赵炑身边的下人。
赵炑的手下拦住她,厉声问:“成王世子爷问你话,你竟然敢不回答?是不想活命了吗?!”
王听荷也是耳闻过这位世子的,酷爱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心肠也十分狠毒。远的不说,就之前拿偷窃了莲灯舍利的秋云,曾是他最宠爱的婢女,被押走后,听人说那婢女被押去清凉山脚下,用石头活生生砸烂了头,弃尸荒野。
她怎么这么倒霉,半夜三更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他!
赵炑在这法华寺也是闷久了,今儿让手下偷偷买来酒,正喝的尽兴。他一身酒气熏天,晃晃悠悠来到王听荷面前,问:“你是谁?半夜不睡觉怎么来本世子的院子外溜达?”
王听荷行礼道:“回世子,小女乃王家长女,王听荷。”
“听荷……好名字,好名字。”赵炑拿起酒壶往嘴里灌酒,却发现只有几滴了,他烦躁的将酒壶一扔,顺手捏住王听荷的下巴,抬起。
月色下,柔弱美丽女子肤如凝脂,一双眼更是楚楚动人。
赵炑本就许久没近女色,此时喝了酒更是精虫上脑,也不管王听荷的身份,便将她往怀中一带,凑近了吻:“听荷妹妹真是美若天仙,让本世子一见倾心啊……”
“世子!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王听荷大惊失色,她与贺篷君都没有如此亲密过,这赵炑怎能如此不守规矩!
但她不管怎么反抗,都不可能挣脱一个大男人的桎梏。赵炑见她越挣扎就越兴奋,对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连忙反剪王听荷的双手,让她无法挣脱。
“世子,我乃王家正儿八经的长女,你……你不能对我如此无礼!”王听荷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赵炑哪管她那么多,他此时脑子已经喝麻木了,别说王家长女,就是当今公主,他也要玩一玩的。
他摸着王听荷嫩嫩的脸蛋,说:“别怕,别怕,本世子肯定好好对你,到时候给王家老太太发个帖子,把你娶进成王府,你说好不好?”
王听荷一边哭一边摇头,眼看王府的下人把她往赵炑的厢房带,王听荷也不管了,大声的呼喊道:“救命,救——”
话没说完,就由一块布团塞住了嘴,被人扛走。
住在不远处的惠明大师似乎听见了动静,他本在打坐,立刻站起,拉开门走了出去。然而才走出院子,就听身后传来一句冷漠的音色:“叶指挥使,我找你很久了。”
惠明浑身一僵,脸色凝重的回头,见得来人,不免惊讶的道:“是你?!”
再说王听荷,她被赵炑带走,只能流下绝望的眼泪,无济于事。对方是皇亲国戚,她只不过商户之女,且又是孤身一人,根本不可能逃脱。
赵炑身边的下人似乎也对赵炑强抢民女的事情见怪不怪了,他拖着王听荷进屋,所有下人都面无表情,更有甚者,直接跑去帮他打开睡房的门。
王听荷被绑了手脚,扔到了略硬的炕上。
虽然是暂住寺庙,可赵炑所居住的厢房布置也极其奢华。
王听荷此时什么也叫不出来,她动弹不得,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赵炑却觉得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十分好看,甚至挑逗起了他心底的恶趣。他脱掉衣袍,狞笑着走到王听荷身前,粗暴的亲吻她的脸颊、脖颈,王听荷只能无声的摇头和流泪……
“别哭了,放心,本世子会好好疼爱你的。”赵炑将手伸进她衣服里一阵乱摸,“只要你将本世子伺候好了,本世子一高兴,就把你娶进王府当侧世子妃,怎么,是不是很高兴?!”
王听荷只摇头哭,赵炑也按捺不住,将帘子一放,便撕开了她的衣裳……
“啊——”
夜里又飘起了雪,冷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
王锦锦从床上坐起,问睡榻上的蓝烟:“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蓝烟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挠了挠头:“五姑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没听见什么啊。”
王锦锦皱了皱眉,说:“可能是风吹进来了,把风声听成了叫声吧……”
蓝烟起身将窗户关紧,又贴心的给她倒了杯热水,道:“五姑娘喝点水吧,安心睡会儿,还有一个时辰便要天亮了。”
王锦锦接过杯子,忐忑不安的喝了口,低声道:“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希望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