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打了,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她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为今之计,硬碰硬不行,那就想办法躲一躲锋芒吧。
那边余姨娘和周姨娘唱双簧,三言两语就指定了刘氏是凶手。
王听瑶又适时的在王文业跟前吹耳边风:“爹爹,虽然你对五姐姐很好,可我看,姐姐被你都养刁钻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
王文业气的牙痒痒。
王听瑶又低声道:“而且我听人说,五姐姐现在都没有学会刺绣?也不知道母亲怎能如此纵容……”
“喂!王听瑶,你叽里咕噜的在跟二叔说什么坏话呢!”王听桃挤到前面来,拔高了音量。
顿时,所有人都朝她看去。
王听瑶知道这泼辣货跟王锦锦关系不差,于是低着头退去一旁,不说话了。
李氏牵着年纪小小的王听梅,把王听桃拉去一边:“你去凑什么热闹?小心把破烂事惹一身!”
王听桃看了眼王锦锦,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便不再逞能了。
似乎所有人都等着老太太宣判,王文业却坐不住了,他刚才听了王听瑶的一番话,再看看王锦锦和刘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就指着刘氏骂:“你这个毒妇!这么多年,装作温婉贤淑,背地里竟然连庶女都容不下!你……”
“你什么你!”王锦锦挡在哭的凄惨的刘氏跟前,“爹你既然不喜欢娘亲,那又何必娶她!”
王文业一时间语塞,半晌突然大声道:“好!以前是我看走了眼,那从现在开始,我王文业就把她给休了!”
休妻!
这一句话,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
有人欢喜的忍不住跳起来,有人惊讶的捂住胸口,还有人气的忍不住上前打他耳光。
老太太“啪”的给了王文业一巴掌:“你是糊涂了么!这种话岂能乱说?!”
王文业被自己老娘打了一巴掌,酒也醒了不少,看了眼跪在地上哭的凄惨的发妻,又想起她以前的种种好来。
他没奈何,想要走过去扶起刘氏,却被王锦锦一把拦住。
“好!爹你竟然这样说了,那就不要和娘住在一起了!”王锦锦转身用力把刘氏拉起来,对老太太说,“老祖宗,今日所见,你也应该知道孙女儿的心思了。既然爹要休妻,那我自然是跟娘亲在一起!”
“明珠儿,你不要胡闹!”老太太脸上也挂不住了。
王锦锦知道,自己这时必须掌握主动权,她反对王文业说:“爹,你要休妻,我拦不住。可老祖宗既然阻拦了,你就不会休妻。可你现在心里看着娘亲也是厌恶的,想看两厌烦,也是一种折磨。不如我今日就跟娘亲搬去城郊的庄子去住,等爹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我跟娘再回来!”
“你……你……”王文业知道不该让这两个任性妄为,可是挽留的话,他说不出口。
到了嘴边,就成了一句:“放肆!”
谁知道王锦锦压根儿不鸟他,“哼”了一声,对老太太说了句“老祖宗,孙女儿和娘亲先告辞了”,便拉着刘氏,头也不回的离开。
蓝烟和秀柳、绿蓉在后面追:“小姐!”“二奶奶!”
到了门口,王锦锦看只有她们三个,立刻换了副神情,拉过绿蓉:“绿蓉姐姐,你是王家的老人了,有件事我一定要拜托你。我与娘亲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你要重点监视余姨娘、王听瑶;周姨娘和王听兰。特别是王听兰,记住了么?”
她一脸凝重,绿蓉立刻打起精神:“五姑娘的意思是,让我留在王家?”
“是。”王锦锦笑了笑,“方才只是在演戏,等风头一过,查明真相,我和娘亲自然会回来。”
蓝烟和秀柳对视一眼,道:“我明白了,姑娘知道现在时局对二奶奶不利,所以才借口去郊外庄子躲避。等时机成熟,就会回来,揪出真凶!”
“聪明!”王锦锦打了个响指。
她对蓝烟说:“我和娘亲去庄子,要得老太太的准,你把我的打算去告诉凤梧或者严嬷嬷,让她们转告。”
蓝烟点了点头,立刻就去办。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听人来传令,说老太太十分生气,震怒之下,将王锦锦和刘氏逐出王家,赶去郊外的京城闭门思过,原因嘛,就是王锦锦没大没小,目无尊长,与王文业顶撞;而刘氏教导无方,理应同罪受罚。
凤梧来传令的时候,还递给了王锦锦一大包袱。
“到了庄子再看。”凤梧低声叮嘱,随即又高昂着头,皱眉说:“还不快快离开!”
王锦锦低头一笑,拉着仍旧红彤彤双眼的刘氏,与蓝烟秀柳,登上了前往郊外庄子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