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节目的录制虽然因为具荷拉的到来而变得有一些不一样,不过,基本上还是按照了原来的流程进行着,一切有条不紊。
“你怎么过来了?不呆在扬州陪具会长了?”容栩双手插着口袋,耸了耸肩,上海的天气还是有一些冷的,尤其是正处于冬天的时候,说的话全冒着白雾,一不小心将容栩带着的眼镜都弄糊了。
“还在叫具会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老爸啊?”具荷拉搓了搓手,走出装着空调的演播室,气温就一下子降了下来。
“真是的,怎么都不戴一副手套。”容栩一把握住具荷拉的手,紧紧的拽着,然后放入了自己厚重的大衣口袋之中,一副责骂的表情:“他是你老爸,又不是我老爸,而且,具会长不是也一样不喜欢我吗?”
具荷拉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一暖,心中也不由得温热了起来。“昨天的晚餐之中,老爸不是对你挺好的嘛,还说要全明年支持你在韩国的演艺事业呢,甚至有规划将m公司都和我们公司结成同盟呢。而且那时候他不喜欢你是因为不知道你是老朋友的儿子嘛。”
容栩冷静的笑了一下:“我问过唐叔了,我父亲根本没有定下过指腹为婚这种幼稚而陈旧的誓约,我想,你的未婚夫或许另有其人吧。”
“可是老爸就说是姓容的啊,姓容的不是你还是谁啊?”具荷拉眨了眨眼睛,将另一只手也索性伸到了容栩的口袋之中,冰冷的手掌冻得容栩哇哇叫起。
容栩没有说话,直直走着,不去想那些让他头疼的问题。张俊则回公司处理他不久即将发布的专辑售前单曲发布的事宜了,只能是两人打车回去了,幸而,容栩在内地的名气远远不如在日本韩国的,走在路上,也没有人认出,而且正是严冬的晚上,外加刚刚停了雨,路上没几个人。
具荷拉和勾着容栩的手臂走着,不过在别人看来也不过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你看,这边竟然有我们kara的广告牌!”具荷拉指着车站的滚动广告牌,满是开心的说道。
“你看看你们广告之后是谁。”容栩努了努嘴。
滚动的广告牌向下滑去,把kara五人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张东健。
“是张东健啊!想不到我们已经和他能够平起平坐了啊!”具荷拉开心的紧紧抓着容栩口袋之中的手,冰冷的手反复的折腾着容栩。
“我原本是想要让你知道你们的压力是多么大的。”容栩看着异常兴奋的具荷拉,眉毛一高一低。
“对我来说,从来就没有压力这个词,我可是具荷拉啊!”具荷拉哼哼笑道,依旧是那副打不垮的表情。
“不过,我还是感觉你今天似乎比以前还要疯啊。”容栩看着不断蹭来蹭去的具荷拉,第一次来上海的具荷拉根本没有那种陌生感。
“你说,我们kara要不要也来中国发展呢?”具荷拉看着广告牌上取代张东健的是中国的歌唱天后安琪,若有所思。
“公司已经定好了你们的行程,今年的主战场将会是日本。”容栩说道。
“可是你拍完了凶手之后不是要会中国发展的吗?那样的话,我们会比去年见面的时间还少。那时候我最起码还会回一回韩国呢。”朝气牌的具荷拉猛然一下子被这个话题带成了忧郁牌。
容栩伸出左手,紧紧勾住具荷拉纤瘦的肩膀,坚定的目光看向前方:“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和你的。”
“嗯!”具荷拉重重的点了一个头,手反搭在容栩的腰上,然后,一步一步,和容栩向前走去。
滚动的广告牌依旧移动着,安琪的广告牌向下缓缓滑下,慢慢爬上来的是kara的广告。
上海是一个常年不下雪的城市,至20世纪90年代以来,能够在地上摆上一层白霜的雪仅仅只有三两次,但是这一天的天空在上午下完了大雨之后又迎来了飘雪。
雪洁白,撒在路面,一晃眼的时间,容栩和具荷拉的头发上就被大雪覆盖上,容栩特意戴上的眼镜上也被雪飘散着迷糊了眼。
“容栩”在和具荷拉嬉闹之中,一个声音在容栩的面前响起,他握住具荷拉的手猛地有一股颤动。
容栩温和的视线立刻淡泊了下来,像是平静的湖面,冷冷的看着前面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能借一步说话吗?”面前这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人往手上哈着气说道,就像是一个怕冷的普通人。
“走吧。”容栩的眼神特别淡漠,旁边的具荷拉愣了愣,这种神情的容栩是不多见的。
“她,不要紧吗?”中年男人搓着手,张开嘴每说一句话就是一道道白雾,不过,即使动作是非常的路人化,他的眼神却是犀利而又灵敏。
“不要紧。”容栩冷漠的说道,随后跟在中年人的身后。
这一程都是用步行的,路程大约十分钟,整整十分钟,调皮的具荷拉也知道分寸,一句话不说,紧紧握着容栩的臂膀跟着。
熟悉的地点。咖啡厅。容栩漫不经心随着男人走入。
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气氛,不同的是,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
“一年了吧。”男人的胡须已经蓄起,将他的沧桑感更加深深的染上了一层。
(电脑今天傍晚拿到,开始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