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宫叔叔。”她这么问是心疼他吗?他好高兴。
“嘻,嘻,是我爹!”哦!她明白了,爹爹是在为她出气,整他呢!
“没错,你到底在笑什么?我很脏吗?”他知道风尘仆仆赶到宫家,然后又马上进行修井工作,不会使他的外貌好看到哪儿去,但她也不至于要笑成这样。
“对,你是很脏,但我不是在笑这个。”她笑得快挺不起腰了。
“不然你是在笑什么?”他还是不懂。
“你知道这是口荒井吗?”她拚命地忍住笑问。
“我知道。”他疑惑地颔首。
“也就是说这口井自我们搬来这里就不知枯竭了几百年,里头早已没有水源,根本就没有修它的道理。”她同情地看着他,好惨!他看起来很累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被骗了?”他低嚷,挖了那么久的井,结果是场骗局,不管他再挖上几年,枯井仍旧是口枯井,永远不会有充满水源的一天。
“是的!我想爹爹是要惩罚你欺负我。呵!呵!活该你成了个大泥人。”好有趣、好有趣,现下她只顾著笑话他了。
“我变成大泥人很好笑?”他怪异地看着她。
“是的,我从没见过你这副德行呢!”向来衣著整齐干净的他居然也会有这一天,真该让他那些江湖同道好好的看看、笑笑。可惜啊!他们没这个眼福。
“我也没见过你变成大泥人的模样。”他危险地吐喃。
“什么?”宫朝阳还愣愣地反应不过来。
就在她意会到他话中涵义时,已经来不及,柔软的娇躯已遭聂宇擒抱住,使她一起沾染他身上的烂泥巴。
“哎呀!你好可恶!我不想成为大泥人。”她叫著、笑着,好快乐!好快乐!
所有的不快不会再降临在她头上,幸福已经确实地掌握在手中,不会再顽皮溜走。
“来不及了,你就要成为大泥人的娘子。”聂宇大声朗笑,用力地抱紧她,视她为怀中最珍贵的宝物。
两人笑着、闹著,玩到最后,所有的声浪皆消失在胶著热情的唇办间,一句句美丽的“我爱你”不停地在两人耳边回荡再回荡。
“咦?爹爹,为何您要捂住小琉衣的眼睛?这样子小琉衣什么都瞧不见了。”
好不容易说服爹爹到后院练功,以行偷窥之实的小琉衣发出不满。
“爹爹,爹爹,您要抱小琉衣上哪儿去?小琉衣还想看呢!”她的不满加深,为何要离开后院?她觉得后院很好玩咧!
“爹爹爹爹”再多的抗议皆宣告无效,宫穹魈确定妹妹可以得到幸福后,就没再留下的意思,强行抱著好奇心极重的宝贝女儿离开。
“爹”小小娇娇的童音渐渐隐没,丝毫没打扰到正火热拥吻的一对恋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