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最近每晚都会回家,而且每晚都会跟她做那羞死人却又令人销魂的事,傅雪瑶觉得自己好幸福,因为先生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她一个人身上。
今天下午刚从基金会走出来,便看到项大哥倚着一辆拉风的跑车等她。
“项大哥。”傅雪瑶微笑得有点不太自然,因为先生老是跟她说项大哥爱她,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我换新车喽!你是我第一个载的女孩子哦!”项子鸿打开车门,拍了拍她的背。
但是傅雪瑶却伫在车门边不上车。看来先生说得好像是真的,项大哥对她的好似乎已超出了好朋友的范围。
“怎么啦?我们俩好久没一块吃饭了,走啊!今天我带你去吃意大利菜。”项子鸿笑着催促。
“不用了!我要赶紧回家做饭结先生吃。”傅雪瑶转身就想跑去一旁的公车站牌。
“雪瑶?”项子鸿挡在她身前,一只手搁在她肩上。
暗雪瑶却立即将肩膀一扭,他的手从她肩上掉了下来。
“雪瑶,你怎么了?”项子鸿吃惊的看着她,她现在是怎么了?好像他是臭虫毒物似的。
“项大哥,你你别老是来找我,你应该把时间花在女朋友身上才对。”傅雪瑶拼命思索着,希望能找出委婉的话来点醒他。
“是不是力衡跟你说了什么?”项子鸿两手很用力地抓着她的肩膀。
“没有!先生什么都没说。”先生曾交代她不能把他们俩最近的关系告诉项大哥,她要听先生的话守口如瓶。
项子鸿约莫看了她十秒钟,然后硬是把她推入车子里面。“上车。”
“项大哥?!”傅雪瑶坐在副驾驶座旁,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难以置信一向彬彬有礼的项大哥会有这么蛮横的一面。
“你今天不用为他做饭了。”项子鸿发动车子,踩紧油门让跑车飞也似的疾驰出去。“你的先生今晚要去参加一个政商名流的晚会,你是他的妻子,但是他带出去的女伴却不是你。”
项大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锐利,这下子傅雪瑶更加确定先生跟她说的话了。“我不在乎,反正我从来没有陪过先生出席过正式场合,他带其他女伴也没什么稀奇。”
“雪瑶,你真宽宏大量,你可以忍受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但是我不行。”他看了一定会发疯。
“项大哥,你也知道我爱的人是先生这辈子除了先生,我再也不会给其他男人我的心。”傅雪瑶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清晰,她希望他能听明白,她跟他是不可能的。
暗雪瑶现在是在跟他划清界限吗?要他不要跨越朋友那道防线,要他不要痴心妄想!“你知道了?所以你急着推开我?”项子鸿一个紧急煞车,幸亏后方来车有保持一定的行车距离,否则一定会追撞上来。
“项大哥?”傅雪瑶看着凝重且阴狂的侧脸,他这一刻变得连她都不认识。
“力衡都跟你说了什么?”项子鸿不管车后传来阵阵的喇叭声,他十指紧抓着方向盘,关节处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项大哥,你快开车吧!”傅雪瑶不安的望一眼后面纷纷把头探出车窗叫嚣连天在抗议的司机。“说!谭力衡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项子鸿忽然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他把谭力衡当成倾吐心语的挚友,但是谭力衡把他当成什么了?在他还没有准备跟傅雪瑶公开情意时,谭力衡却在一旁扇风点火?!
“先生什么都没跟我说。”傅雪瑶害怕的看着他,项大哥是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吼她,项大哥对她比先生对她还要温柔关爱,他从不对她说一句里话,甚至没给她脸色看过,今天他的勃然大怒吓坏了一向温驯如小羊的傅雪瑶。
“有!他说了,不然你不会对我退避三舍,更不会旁敲侧击的来提醒我谨守朋友的分际。”项子鸿止不住上扬的怒气,猛敲着方向盘大吼。“项大哥,你吓坏我了,”傅雪瑶像只受惊的小鹿,她缩在座位里,畏惧的看着他。
看着她含泪惊惧的眼眸,项子鸿又忍不住心软,他爱她,他爱她啊!为什么她不懂?为什么她可以忽视他这七年来的付出?为什么她的眼里始终只有用情不专的谭力衡一人呢?
项子鸿牙一咬,他再度将油门踩到底,让车子飞了出去。
台北有钱人的夜生活多彩多姿,每晚都有各式各样的高级派对或宴会举办,谭力衡此刻身处在由执政党跟工商界合办的晚会。
谭力衡当然知道今晚为何被邀请,美其名是执政党要跟工商界联谊,打好政商关系,实际上还不是为了下一届总统大选预作准备、寻找盟友、募集政治献金。
全世界每个地方都会有政商勾结,谭力衡想要麒麟酒店在台湾长治久安的永续经营下去,务必得打好与政府的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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