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我这么说神色才松了松,嘴里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懂的语言,那鬼灵背上的图案便又变化了起来。
慕温阎这次随身掏了纸笔出来写写画画,我看了一眼,是我上次给他当作素描本的小本。
我将我的问题一一说出,这鬼灵自然不会知道什么机密的,所以我问的都是现况。
“你有见过那个人类吗?”
“那个人类是男是女?”
“你在这里待了多久?可了解我这里地下的路况?”
“那你告诉我,那拐角处的两个洞内可还有着其他产母?”
刚刚这里的地况被它毁了大半,但是从那两个洞穴前开始便丝毫没有受影响。
就像是,专程留出来的一样。
慕温阎将答案一个个的记录在本子上,我问的差不多,最终托腮,“你是想我现在就杀死你,还是想让我放你一马一辈子住在地下?”
慕温阎不可置信的看我,我耸了耸肩膀,“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咒文,或许可以试试看。”
那方法对于我们除妖师来说是可以立即恢复伤口的保命方法,不过使用过后会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脱力阶段。
我一般不会用到这个方法,所以才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
那不损失营养只是会十分乏累,它若是选择从新回归于地下趴着不动,想必还可以活很久。
慕温阎将我的话转述,随后回过头来看我,“它说它选择去死。”
我盯着他的眸子看了一会儿,随后拍了拍屁股站起身,直接跃了下去。
我将那一根根打进去的桩子从新拔出,每拔出一根便加上一个手诀,末了在那鬼灵身上踢了踢,“死没死?没死的话动两下让我知道!”
它身上的花纹略微变了变,我满意的去收拾其他的桩子。
慕温阎在上面叫了我两声,我无视他将抑制住它行动的丝也撤了下来。
“好了你可以滚蛋了。”
我挥了挥手,它似乎可以听懂我说什么,三两下再次轰隆轰隆的钻入地下消失了。
比起它刚刚出来时候的地动山摇,现在的晃动根本不算什么。
“子衿,你怎么放它走了?”
慕温阎从上面跃下,我双手抱胸靠在一边,“倒是你,怎么可以改变人家的生死权利?”
“你不是说鬼灵都要处死吗?”
“它不是产母吗?”
“孕育鬼灵的也是一样,家门口怎么想都太过危险了。”
我姿势未变,见他明显有些焦急用食指点住他的唇。
“它知道些什么事情你不想让我知道吗?不然为何这么着急?”
“没有......”
“嗯?”
慕温阎别开头去,我趁机夺过他手上的小本子,翻开一看嘴角抽搐的转过头去。
“你现在好像学会耍小心眼了!”
那上面的文字我都看不懂,应当是慕温阎那边的文字。
“我就知道你会赖皮,说了知道了想知道的就和我回去的,不是吗?”
我抿了抿唇,没想到在相处中慕温阎将我看的如此透彻。
如此的感觉......
很不好!
慕温阎一手从我手上抽出小本收好,一手抱起还未反映过来的我,一边去不知哪个角落掉落的行李箱,在这已经满目疮痍的地上准备的找到了来时的入口,随后将我放下。
“开门吧。”
我瞪了他一眼,他晃了晃手上的本子,“既然知道这里是安全的那么便没有什么可勘察的了,不是吗?”
我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威胁,虽说知道一般有了大鬼灵的地方就不会出现第二只大鬼灵,却还是嘴硬,“这里的边界还没有规划,若是更为深入的地方还有东西怎么办?既然来了就要调查完毕再回去!”
不然我折腾了这么久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次进来已经知道了很多不是吗?它并不知道什么关键的信息,这里既然也是投放区证明已经是一个废弃的阵眼了!”
他这句话说的我心中一颤,默不作声的用符咒开了门,率先跨了出去。
他说的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直在逃避这个想法罢了。
若是这里的阵眼作废,那么便要去寻找其他的阵眼。
但是这个阵眼不消失的原因便不知道从何而寻,我是否应该自主的来关闭更为妥当一些?
其中牵扯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不得不说我实在是懒得再给自己找事干。
我在前面走的飞快,后面慕温阎叫了我几声我也懒得搭理。
黄泉与这里没有时差,我们走的时候还是傍晚,此时已经天晴了。
果然,自以为没有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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