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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持翼,我从没答应要跟你交往,我不是你的女友,你也没有权利待在这里。”于曙凡走近展持翼一步。
冷不防地,他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啊!”她毫无防备地被他拥入怀里,正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张口封住小嘴。
于曙凡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睇着他那一双彷若会将人迷醉的魅眸,彷若她再不抽身,就快要被那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给摄入眼底似的。
可,他的唇、他的舌是恁地恣意妄为,是恁地霸道如焰,彷若快要将她撕裂,快要将她烧毁。
可恶啊,这男人的吻怎会如此地迷人心魂,怎么会?
她无助地呻吟着,却忽地感觉他不安分的大掌滑入她的制服底下,直往她的内衣探去,瞬间惊回她快要溃散的心神。
不行!
她倏地弓起腿,架在他的双腿之间,拒绝的意味相当浓厚。
丙不其然,身下的展持翼停止攻势,一双漂亮的黑眸眨啊眨的,彷若泛着得意的奸笑。
“你这模样很诱人。”他沙哑地道,睇着她规矩整齐的长发教他给拨乱,滑下好几绺发丝散在额际、颈间,显得风情万种。
“你像是一只发春的公狗!”她不由得羞恼地开骂。
无耻!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般下流的人?
不但三更半夜守在她家门口,逼得她不得不开门让他进门,现在还乘机轻薄她!
“那也得要有一只发春的母狗邀请啊。”他笑得戏谑。
“你这个混蛋!”她真的有股冲动想要往他的双腿间踢上一脚。
“嘘女孩子说起话怎么可以这么粗鲁?我认识的于曙凡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探出长指,抚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上。
“我警告你,你不要把我当成包养你的那些女人!”于曙凡气愤地拨开他的手,呼吸有些紊乱。
“我被包养?”他何时被人包养?谁包养得起他?“被包养的应该是你吧,不过我想,我应该也出得起价码,就看你想不想当我的情妇。当然,你要是选择当我的女友,也是可以的。”
闻言,她不禁深吸几口气,缓缓地控制好情绪,全神贯注地瞪着他。
“展持翼,你现在就给我滚!”于曙凡十分用力地大喊,正经八百得不会有人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他一贯地邪笑。“你要赶我走,当然也是可以,只是我会变成坏人。”
“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和颜昭翔之间的事。”
“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居然敢威胁她?终于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两个人热情拥抱、放肆热吻,还说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禁笑瞇了黑眸。
“我和他只不过是”
“我知道你会和他交往,说穿了是想要利用他罢了,只是我也想要提醒你,想玩当然是可以,但是你也得要小心一点,以防玩火上身,那可就不好玩了。”好歹是学妹,总是要提醒她,免得她玩过火。
“我才不是这么想。”
“你敢说你是真的喜欢他,自愿当他婚姻里的第三者?”见她不语,他倒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可是,我想你对他的情感应该也不怎么深吧,毕竟你今晚所赴的约也不是他”
“你跟踪我?”
“我要是跟踪你的话,又怎会在你家门口等你?”他不禁勾起一抹笑。“我在饭店看见他,他还在开夜间会议,哪里会有空跟你约会?所以,我自然是知道和你约会的是另有他人,只是不知道那个他是谁。”
“哼。”“我不认为你是个爱玩爱情游戏的人,可是你却穿梭在不少男人之间,我阅人无数的经验告诉我,你大概只是想从这些男人身上得到一些好处吧。”展持翼形容得很含蓄。
他实在是不太想替她冠上爱慕虚荣或是拜金的名号,甚至不想说她是情妇。
“哼,既然你都知道,还敢来招惹我?”既然他都知道了,她也不想再隐瞒下去。
“为何不敢?难道我不够格吗?”他刚才不是都已经说过了?
“展持翼,你该不会打算拿你当小狼犬的包养费来供养我吧?”她啐道。
就算他想给,她也不愿意收。
“小狼犬的包养费?”展持翼先是一愣,然后放声大笑。
他像小狼犬吗?他有悲惨到非得要成为小狼犬不可的地步吗?
原来她以为他是他像吗?
“我说错了吗?”她想要以大笑来掩饰尴尬。
展持翼笑得胸口剧烈起伏好半响,这才拭去眼角的泪水。“不我只是疑惑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你全身上下只有脸是唯一的谋生工具!”
哇,将他说得这么一无是处啊!
“那可不一定,我能够用来谋生的工具可不只有这张脸,还有”
“你要做什么?”一阵天翻地覆,她手足无措地被他反压在下。
“我想要向你展示我的另一项谋生工具,我很有自信的,你要不要试试?”话落,他随即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
“你给我滚开!”
“我又不会跟你收费,你紧张什么?”话落,他低头吻上她。
她感觉他的吻像雨点般的落在她脸上、颈上、耳上滚烫又炽热,教她昏头转向。
她抑遏不住地逸出一声:“不要”
可恶,他的动作为何会这么老练?这么轻易地就在她身上燃起火焰?
“为什么不要?嗯?”
他低哑柔魅的嗓音像是另类催眠吹进她的耳里,命令着她快要控制不住的自主意识崩溃。
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他要是再不收手,她就要栽在他手中了
可是,她
于曙凡一惊,迅速地扣住他抚向自己大腿的大掌,不让他再有攻城掠地的机会。
“不要,我还没沐浴”可恶,这男人逼得她想哭。
“哦?”他忽地想起她一早自他房里离开,根本来不及沐浴,一回到家便遇到他这恶狼。“无所谓,我不介意。”
“我介意!”红晕布满粉颜,教人分不清是羞赧还是教情欲给染红的。
闻言,他不禁笑瞇了黑眸。
“那么,沐浴完就可以了?”展持翼随即松开对她的箝制。
她拉回最后一丝险教情欲给吞噬的理智,趁他浑身一松的时候,一把推开他,连滚带爬地逃进房里,二话不说地关门上锁。
展持翼睇着这一幕,唇角的笑意不禁更浓。
算了,来日方长,他不急在这一时,只是
舔了舔唇,他发觉她的味道远比他想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