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遮蔽住所有倾洒的月光。“暝暝少爷,有事么?”骇了一跳,也被他的气势所慑服,冰焰站起身来,略显慌张的问道。
“我有什么事?”轻佻的抿唇微笑,带起右颊一道笑窝。“这话我倒还要请问夫人,不是夫人传信要阙某前来的么?”
啊,是了!冰焰惧意稍敛,强笑道:“今晚原本是阳哥哥提议办个月下吟诗会,可他或许有事耽搁了,不能前来,再加上我园里的丫头全都休息了,所以没能即时通知您。让您白跑一趟,真是抱歉。”
阙暝扬起一道鹰眉,心中冷哼。好一个会作戏的女人,传递短笺在先,又遣开仆婢在后,现下还装得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正自评判间,腹下忽然涌起一股暖流,渐渐扩散至四肢百骸。阙暝惊愕的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又起子不该有的反应。
懊死!他咒骂着。这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老是让他情不自禁的失控?
不对!丝丝从丹田涌上百会穴的热气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单纯的欲念这么简单!
阙暝深吸口气,运起内劲想平复体内那股急欲宣泄的欲望,可愈压抑却反倒愈令情况失去控制。额上冒出点点细汗,全身筋脉在他的极力抑制下慢慢浮出肌肤。
“暝少爷,夜深露重,还是请您回房安息吧。”冰焰柔声说道。
阙暝盯住她的脸,想从她脸上找出些许蛛丝马迹,却发现她一脸坦然,神态自然安适。他一瞥眼,见不远的凉亭石桌上,放了一组眼熟的漆金茶盅,像闪电般锐利的记忆掠过他脑中这个女人,竟然在茶里
他的心火大起!
好、好!从来没人敢这么招惹他阙暝,这女人的胆子够大!
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甚至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也就奉陪到底!气虎虎的大步走至秋千旁,他一把扣住她的皓腕便往房里拖。
“你你干什么?!”冰焰吃痛,扭动着手腕喊道:“放开我!”
“还装什么圣女!”阙暝不屑的冷哼。“不就是你想要的么?直接说出来不就得了,何必要这种手段引。”
“我要什么?你少胡言乱语,快放了我!”冰焰推着他的身体,不依的往后躲。
“到这时候还在演戏,还是你想在这儿来,也行!”
手一松,故意让她狼狈的跌进青石砌的浅池中。
“咳咳咳”冰焰被池水呛到,轻咳连连。
她赶紧抱住身旁的大石,怨忿的瞅着他。“你太过分了!这儿的主子是阳哥哥,岂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终于说出真心话了?”阙暝冰厉的盯住她,目光森冷。“既然你贪图慕容家的家产,就安安分分的跟着慕容阳,为何又来招惹我?”
“招惹你?”她迷惑的眯起杏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阙暝受够了她的惺惺作态、也愈来愈抑制不住波波袭来的欲望火焰。
他走向凉亭,伸手取了那杯茶,再走回池边。“你还不承认么?”
“承认什么?”她更加迷惑。
“够了!”阙暝大喝一声,仰头将茶饮尽。
正当冰焰为他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之际,阙暝突然蹲下来,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嘴唇就往她唇上贴去!“你做甚唔”粗暴的舌渗着甘甜的蜜汁,直灌入她口中,她被迫饮下他口中的液体。他灵动的舌顺势入侵,卷着她香桩芽般的小舌,接着将她吮入自己口中尽情缠弄,牙齿也不老实的啃咬她艳红的软唇。她惊慌的推着他强壮厚实的肩膊,却挫败的发现他动也不动。
冰焰慌得想哭,双脚发软,却又不自觉的感到阵阵天旋地转。
他在干什么?她是喝哥哥的妾,而他是阳哥哥的大哥啊!他怎能
她抡起拳头击打着他的肩膀、困难的别开脸。“你放开啊”他趁机含住她珍珠般的耳垂,细细的啃咬着。
冰焰全身流过—股颤栗般的麻痒感。“你放放了我”她颤抖的低鸣,大眼渗出泪水。
她好害怕,不知道是怕他,还是怕自己身体起了不该有的回应。
“你这口不对心的荡妇!”
粗鲁的将她从水池中拉上来,可见到她浑身湿透的媚惑模样,阙暝即使有再好的自制力,也克制不住了。
薄纱如第二层皮肤似的附在身上,将她姣美的身段贴切的勾勒出来。兰花白的丝质肚兜根本藏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柔美浑圆。
雪腰上的肌肤如缎,滑腻得教人想用唇亲近它,底下那诱人疯狂的神秘之园被湿透的罗裙给勾勒出一个暧昧的窝陷。
察觉到他那兽性的目光,冰焰慌得用手环住自己。
“你走开!”
“可能么?”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看得她头皮发麻。
“别哎呀!”阙暝突然逼近她,大掌握住她的浑圆。
“不要、不要!”她想推开强壮的他。
他恍若未闻,仍不停止他那磨人的动作,另一只手沿着裸背滑入她的俏臀,描绘着她的曲线。冰焰握住那粗砺的大手想阻止他的放肆,却惹来他一阵蔑笑。“哦,你要教我怎么敝么?也好,我喜欢经验丰富的女人。”
还来不及细想,她已经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啪!”只是一声不算响亮的脆响,却教两个人都愣住了。
阙暝抬起头,小麦色的脸上逐渐浮出五条指痕。
冰焰也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竟敢出手。
她可以忍受他的无礼、忍受他的轻薄、放肆,却不熊忍受他莫须有的诬蔑。
卖身为妾,纵然是她所自愿,可她从来没忘,身为一个女人该有的矜持与骄傲。
她所有的,不过就是这一点微弱的自尊了。
望着他怒火渐炽的脸庞,她聚起仅剩的勇气傲然抬起头,直视回去。“我不准你这样侮辱我!”
“侮辱?”阙暝故作意外的扬高嗓音,接着陡然低沉下来,火苗在他眼中倏然放大。“好,那我就换个方式侮辱你!”
他将她面朝下的压倒在青石板上,扯下腰带,把她的双腕绑在身后。
“你做什么?!放开我!”冰焰扭动身躯挣扎着,俏臂一下一下撞击着阙暝早已膨胀的欲望之源。“该死!这是你自找的!”阙暝放肆的轻薄她的身子。
冰焰又气又羞,想再次掌掴他,无奈双手被缚,一点办法也没有。
冰焰无助的啜泣出声,眼泪顺着她腓红的脸庞滑下,她该怎办?她不要这样,谁能来救救她?阙暝则冷着脸看她梨花带泪的雪颜。
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何表现得像个青涩的处子?
稍一逗弄就退败不支?
但被蓄意挑起的欲望却让他无暇细想。
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就在她仍兀自落泪的当儿,阙暝扯下她的罗裙和亵裤,狂暴的夺取了她最珍贵的清白。“啊”剧痛猛地震碎了冰焰的神智,她尖厉的娇喊出声,往前便倒。怵目惊心的鲜血缓缓从冰焰胯间流下,她纤白的大腿和破碎的罗裙,皆染上点点鲜红。她竟是个处子!
这项认知震醒了阙暝迷茫的思绪,也略略消退了身上灼烧的欲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喝弟的爱妾么?怎么还会是
不是她刻意玩手段、遣退所有仆人约他前来,又在他茶中下葯的么?
这样一个富心机的女人,竟是一个人事未知的处于?!
望着她惨白的面容与湿润的长睫,困扰与愧疚同时袭上他心头。
难得的,他将冰焰柔软的身子抱起,轻轻的拥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