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此言一出,不但太子一怔,六皇子也不禁微微惊诧,是啊!怎么这么巧?在寿宴上,他的确出手用掌力劲道抄起座椅伤到戴着兽头的刺客脖颈,当时鲜血飞溅,有目共睹!
圣上心下也疑惑了起来,“适儿,脖颈上的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禀父皇,儿臣适才已然说过,脖颈上的伤因儿臣闭门练剑划破所致!”太子知道现在只能继续撒这个谎!
萧皇后喝声道:“适儿好闲情?撒起谎来居然还理直气壮!为娘问你,父皇让你闭门少阳宫思过三个月,现下还未到期限,太子便随意出入自己宫殿,还让太子妃包庇自己私自外出抗旨罪行!这个,太子还敢否认吗?”
太子心下陡然一动,原来自己竟是活在自己母后的眼皮子底下?一切举动都逃不开母后的耳目?既如此,便是知道自己与刺客事件无关,可是她却口口声声要至儿臣于死地?
虽知道自己从小就不讨母亲的欢喜,也明白皇宫之中,亲情这东西是最脆弱不过的,但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况为人母?
太子沉思片刻间,便朗声道:“天网昭昭,儿臣做事光明磊落,母后所言,儿臣很是哀伤!父皇罚儿臣闭门思过,不敢违拗,终日在少阳宫中抄写皇家律法,六弟寿宴当晚,儿臣即在宫中秉烛思读孔孟之道,习练剑法,有太子妃作证!”
“谎言说得比唱得还要精彩!”萧皇后冷笑,“传御林军首领郭青!”
郭青进殿,细细说奉命到少阳宫请太子时,太子妃所说之语,萧皇后道:“太子妃是你的爱妻,自然会庇护自己的丈夫,但是,她却说你抱恙在床,你说自己在秉烛思读?你让父皇母后怎么相信你哪句是真又哪句是谎言?况御林军亲眼见到太子并不是从自己的宫中走出?这如何解释?”
太子一时冷汗而出,实在恼恨,想到自己无缘故竟遭到自己母后的强逼认罪?这是何理?
气血陡然爆发,赫然道:“母亲说什么便是什么!孩儿无罪也罢有罪也罢!不过是母亲一道口谕!”
太子特意把母后改口为母亲,还加强了语气声调!以彰显爆发自己的心中冤怒之气!
萧皇后凤目冷气收缩,突听殿外喧哗之声大作,殿内之人都是一惊,圣上皱眉,忙遣安公公去探究竟,回报,说是殿外裴少卿将军与侍书郡主在殿外求见陛下不得而要硬闯!
“大胆!”萧皇后怒起,圣上却挥着龙袖,“传上殿来!”
花灵惜与裴少卿从殿外缓步上前,叩见了圣上与皇后,分别又拜见了太子与六皇子,太子与六皇子微讶异这二人的出现,圣上命其平身!
“这是宣政殿,二位来此所为何?”圣上龙目看着这两位多日不见的孩子!
裴少卿上前垂首道:“禀陛下,微臣与侍书郡主是为太子而来面见圣上。”
圣上便问缘故,花灵惜忽跪下奏道:“陛下,臣女有要事特向陛下请罪!”
圣上命其说!花灵惜缓缓下拜,弱声轻语,“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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