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惜仰望着那座辉煌的宫殿,那里面有自己少女时代的忧伤以及那看不见的皇权争斗。
父亲,我名义上得父亲,现在何处?从花府来到这里已经整整十二载!
爹爹,你让我入宫是何意?还是从一开始就是六皇子想让我入宫?为什么?灵族的后人?能做什么?能为天下带来的是什么?不是和平而是满眼的杀戮与争斗!父亲,预言是多么可笑!这是谁定下的预言?是谁?我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灵族罪恶的杀伐戾气!
这样的我,如何能去成为一个天下的后?
不能啊!父亲!你难道真如大娘所说,你的身份是潜伏在天朝的一名乃蛮族的奸细?你来中原是为了什么?天下?为谁辅佐?你是为了辅佐金戈?还是为了自己?天下?可笑的天下二字!花灵惜转身,扬起手中的一枚绿笛,吹奏起一曲离别曲。
那缓缓的笛音仿佛是天下的哀音,是那冬雪过后的冰冷气息。
“你是谁?”一个华贵的女子出现在城楼上,那衣裳飘飘,风吹决裂声在冷风里扬起,宛似要把她吹走。
花灵惜蒙着脸面,瑄祯公主没有认出来人,花灵惜轻轻放下绿笛,缓缓地开口,她的声音里带着出谷黄莺般的嗓音,她连声音都变了,是的,花灵惜已经不是花灵惜了。
“你是金戈的王妃?”花灵惜望着那张清丽面孔上的哀伤,她想起小时候和她在一起的场景,那时她们都好快活!
“你究竟是谁?”瑄祯公主赫然厉声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金戈需要你!”花灵惜忽然出手,扬起手中的绿笛,绿笛快速地击在瑄祯公主的肩上,瑄祯也不觉得疼痛,却感觉自己眼前出现了一片温泉的景象,在哪雾霭弥漫的温泉旁躺着一个人,仔细望去,是他,是她的金戈。
“金戈!”瑄祯公主脱口而出。花灵惜点点头。“你是谁?”瑄祯再次询问。花灵惜不语。“你究竟是谁?是金戈要你来的吗?”瑄祯公主奔下了城楼,拦住了她的去路,她焦急的神情让她动容。
“去找他吧!”花灵惜说着就转身,瑄祯脱口就道:“你是惜儿姐姐?对吗?”
花灵惜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却道:“花灵惜?她是谁?或许,她已经死了!”
风吹起,花灵惜的面纱随风摇摆,瑄祯上前拉起她的小手,“你是惜儿姐姐!是的你是她!”瑄祯的泪水滑落。
花灵惜惊艳的容颜掩映在雪光下,那雪光耀目,她就在这散光的光辉下,好比那月下的仙子般明媚!
花灵惜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瑄祯愣住了,花灵惜淡淡一笑,“你认错人了,公主!”瑄祯松开了花灵惜。花灵惜转身离开。瑄祯的泪痕还在,但是花灵惜的背影是那样的曼妙和高挑,这样的美人不会是惜儿姐姐,不会是的。
“姑娘,你怎么认识金戈?”瑄祯公主疑惑而起。
花灵惜的背影已经远去,话语随风飘来“因为,金戈救过我的命,他说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妻子。”
妻子,我也曾是六爷的妻子,我爱着的是唐龙,却嫁给了他。而他是杀害龙哥哥的凶手,我依旧爱着他!即使他是为了天下想要得到我,我也依旧爱着他!可是彧哥哥,我们不能再回到从前了。
花灵惜策马而疾走,迎面是一家酒楼,楼上的客人热闹地和酒楼里的姑娘饮酒,花灵惜原本只是随意路过,并不想停留,抬头仰望间,那酒楼栏杆旁倚着一位青衣公子,公子手里正提着一壶酒,花灵惜望着那张俊美的脸庞,有少许卷狂的味道在里面。
“是慕容玉!”花灵惜停下了马匹,勒紧马缰绳。
慕容玉一身青衣,衣裳是刚刚新烫好的的,花纹是上好的苏州刺绣,他那张俊朗如凤凰般潇洒的面孔在雪光晴朗的温暖气候里,闪耀出迷人的光彩。
他头上别着一支上好的玉簪。他正在喝酒,酒是上好的竹叶青。
其实他喜欢喝女儿红,但是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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