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竟这样轻易的走了,这实在不符合这位狠绝皇准。
看来下面有好戏可看了。凌子墨轻笑一声,状似好心的在金湘肩头拍了一下,说道:“成亲之日我也会去,一定会去。”
“多谢。”金湘笑着推开他的手。
“你小子好运气,可惜就是命太短了。”凌子墨大笑着,扔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也离开了。
他们走的都很匆忙,说的也是模棱两可的话,让人听得一头雾水。金湘一脸无措的站在那儿,脑子忽然之间变得不怎么听使唤了。
他从小跟师傅研究药理,医术虽强,但为人交往方面却实在欠缺的很多。
“白姑娘,白姑娘。”他开始绕着屋子找白芷,记得刚来的时候明明看见她了,就这一会儿,去哪儿了?
“我在这儿。”白芷俯身从柜台里爬了出来。保持一个姿势蹲着,她的腿已经麻的走不动路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金湘有些奇怪的问道。
“天气太热,这里比较凉快。”白芷呵呵笑着,忽然觉自己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春日的天气,再热又能热到哪儿去。
不过还好金湘没继续问下去。他微微一笑。背着药箱。先回后院地内室。
药铺里备了一月地货。全卖光了。两个伙计无事可做。白芷便把他们遣回家。两边约好等过几日进了新药材再来。
人都走光了。药铺里立时变得空荡荡地。也不会再有客人上门。白芷便上了铺门。走去后院厨房。泡了壶茶。准备了一些吃食。端进内室。现在早过了午饭时间。劳累了多半日。她早就地前心贴后心了。
“正好。我也有些饿了。”金湘一见她。展颜一笑。原本冰雪地脸。立刻融见了春天。
白芷把炒地有些黑地菜摆在桌上。她手艺一般。做出地饭菜也不老入味儿。但金湘依然吃地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嫌弃地意思。
白芷看着。忍不住叹息一声。身份差异。果然是不一样地。比起文倾澜那张叼嘴。显然金湘好养活地多。不过若是凌子墨在地话。此刻做饭地八成就是他了。
这时候怎么还想不相干地人?白芷摇了摇头,迅速甩掉心中浮起的两张脸,有些心虚的往嘴里扒着饭。似乎她想她们的时间,远比金湘要多。
金湘见她神色有异,推开饭碗,轻声问道:“你能告诉我,今天那两人和你什么关系吗?”他忍了许久,一直不敢问,但心里却时时惦记着,犹如鱼刺梗在喉中,不吐不快。
“没,没关系。”白芷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白姑娘,我们马上要成亲了,希望你能诚实相待。”金湘面色一正,很是正经地言道。
诚实相待,那就是说实话了。
但是真要说实话的话,她跟他们还真没什么关系。凌子墨是她来京城的路上遇到的,对她极好,总是开口闭口的叫姐姐,就像他们已相识许久,但她很确信他们不是真正的姐弟关系。
对于文倾澜,那就更要命了。这个男人,自从见过她之后,就一直纠缠不休,仿佛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但是天知道身为皇帝,他地后宫早堆积成山了。
奇怪,这两个人的行为都奇怪的不可思议,让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他们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白芷拧着眉叹息道。
金湘见问不出什么,轻叹一声“但愿几日后的婚事能顺利举行。”
是的,但愿几日之后能顺利。白芷也是这样想的,但同时她也知道,只要有文倾澜和凌子墨在,能顺利的了才怪。
白芷无父无母,金湘也无父无母,两人的婚事基本都是由张先机地夫人操办的。这位张夫人心肠最热,不仅帮着布置婚礼,延请宾客,甚至开始教导白芷如何为人妻。
白芷本以为张夫人会找本女戒之类的书给她看,没想到她掏出来的居然是一本画工精致的春宫。
“夫人,这,这不太好吧。”白芷红着脸轻声道。
“有什么不好地,男欢女爱乃世人常情,要想生孩子可全靠它了。”张夫人喜不自禁把书递在她手上,非逼着她今天把它读完。
白芷捧着这本烫手烫眼的所谓女性必修,很有些哭笑不得。她也听说过这位夫人行事经常不合乎常理,比她还不靠谱,没想到竟能大方到这种程度。
在张夫人地监视下,把春宫图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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