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图翻了整整三十遍,她一张脸红的跟熟柿子似地,烫到后来,已经可以在上面烙大过了。
白芷实在看不下去了
总是恍惚出现文倾澜那俊帅无比的脸,想起他亲吻景,心中竟升起了一种难言的悸动。
该死的,男人长得漂亮了,还真是祸水一个。白芷低咒一声,略带祈求的声音道:“夫人,看了这许多遍,应该好了吧?”
“嗯,差不多了,回去之后,一定要把所有的动作熟记于心。”张夫人微笑着鼓励道。
“是。”白芷轻应一句,声音比蚊子还小。
得到张夫人的肯,她几乎跑着离开张府,也不坐车,在大街上狂奔,想靠着剧烈的运动抵消心中升起的。
她是个很正常的女人,貌似年纪也不老小了。却还从未经过男女之间的这种美好,这似乎是人生很大的缺陷。怎么能这么想,这太羞人了。白芷摇摇头,甩掉心中兴起的想法,一张脸越的烫人了。
回到药铺端了盆凉水洗了洗脸,才觉得心神平定下来。这一天折腾的,真够人受的。她把毛巾盖在脸上,湿湿的气息,使身体整个都舒服了,不由满足的轻嘘一声。
“今天好像回来的晚了点,要知道女人太晚回家,可是要受惩罚的。”忽然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天,这里怎么会有人?白芷迅速拉下毛巾,只扫了一眼,就惊得张大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在她卧室的床上,赫然躺着一个绝美的男人。一件白色绣金线的八宝锦衣半搭在身上,露出一截白细的肌肤。那白色里衣的系带似乎系的不怎么牢靠,随着微微的喘息,一颤颤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脱落下来,尽展无限青光。
他双手枕着头,半靠在床头上,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捉摸不透的意味儿。挺直的鼻梁泛起莹白的光泽,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嘴角挂起一抹惑人的笑意。
这个男人,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像是一道美味的大餐,散着浓郁的饭香,让人忍不住想扑过去大快朵颐。
可惜越是美丽的事物,越带着毒性,吃了容易消化不良。尤其是眼前的这一位,对她来讲,更有着致命的危险。因为他好巧不巧的有个名字,叫文倾澜,更有个让人头疼的身份,最称作‘当今皇上’。
“哈,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白芷嘴里打着哈哈,扭头就往门外跑。然后迅速的拉门。
拉。
还拉。
继续拉。
“”白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来,返身靠在门上“——其实您不用这么麻烦的上锁,这门够牢实的。”
“门是不错,可惜这里的主人却不怎么靠谱。”文倾澜轻笑一声,起身从床上下来,一点点的向这边靠过来。里衣的系带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一点点的变松,最后完全松散开来。露出一整片的上身。那直挺的腰身,紧致的胸腹,包括上面两朵粉红的吉祥如意果,也一览无余的暴露出来。
白芷吓得紧紧闭上双眼,手指掐住手掌,虽极力的抑制,依然难掩身体的颤抖。一个男人,赤身露体的躲在女人的房间,想必不会只是来参观房间这么简单吧?
“你这个坏心的丫头,居然敢背着朕跟别的男人有婚约,不怕活活的气死朕吗?”文倾澜的身体越靠越近,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散出一股特殊的香气。
“白芷不敢。”白芷低垂头,轻声道。这个男人似乎是在香缸里泡了几日,只是往这里一站,整个房间都香气袭人,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了。
“你不敢?你可是敢的很,若朕不死,又岂会有你的快活日子。”文倾澜轻扯了嘴角,笑容忽的冷了几分。
白芷抬起眼来,偷偷扫了一下门把,有些唏嘘,又有些感慨道:“确实不敢,我只是怕,皇上去后不久,只要在奈何桥边稍微等等,白芷随后也就来了。”
她这话绝对是实话,先不谈气死皇上的罪名有多大,就以文倾澜性格,如果死了不拉着他,都算对不起他活着的这二十几年了。
“当真想好要嫁给那个男人了吗?”文倾澜手臂撑在门上,把她困在一个更小的空间,空气陡然间变得更稀少了。
白芷点点头。她本不敢点头,但理智有时候也没行动那么快,她不由自主的就点头了。
“好,很好,你这样做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文倾澜声音忽然变得冰冷,室温也跟着倏地降了几度。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白芷猛然觉得这个春天很是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