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起手机闪了众人一下,然后飞快的躲到灌木丛后面迅速恢复了神智。
“咦!我怎么来这里了?这是哪里呀?”
“呀!那不是澜雅吗?我怎么站在澜雅面前了?我要让她给我签名才行”
虽然众多fans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最初目的,可是当他们看到阿雅时,立时重新拾回这个目的,潮水般将她围在其中。阿雅虽然也觉醒过来,却只能无奈的接受各种奇怪的礼物和鲜花,同时还要在各种东西上签名,其中包括两个脸蛋和一个臀部。
花木兰露出得意的笑容。偷偷的拽着傅小鱼跑回了教师公寓,不过让她百思不解地是,那些普通人都清醒过来了,可他仍然一副呆呆的模样。
“唉!该不是那百万分之一的异常概率发生在他的身上了吧?不要啊!那样的话我可就太倒霉了,姜子牙会杀了我的!”
她惶恐的不断拍打着他的脸孔,同时用毛巾包裹冰块为他冷敷头部,希望能唤醒他的意识。
不料经过她这番折腾后,傅小鱼不但没有恢复正常,反而瞳孔放大停止了呼吸,吓地她连忙按摩心脏。并不断做人工呼吸,直到傅小鱼突然咬了她的舌头一下,才吓得她惊叫一声,翻身跳到自己的床上。
两人的床位面对面放在窗户的两侧,相距并不远,本来这是为单身的普通老师准备的双人间。只是在花木兰别有目的的要求下才安排傅小鱼住了进来。
此时,傅小鱼坏笑着从自己的床上坐起来,故作疑惑地对早已脸红到脖子根的花木兰说道:“刚才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转眼就晕了,醒来就发现有东西在自己的嘴边滑来蹭去的,还以为是龙虾啊生什么的,便咬了一口。木兰妹子,你刚才看到我嘴边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花木兰平息了激烈跳动地心脏,猛地抓起枕头向傅小鱼狠狠砸去,同时羞恼道:“臭傅小鱼!死傅小鱼!装死也就罢了。还敢占我的口舌便宜,你是不是活腻味了!这可是我的初吻,连赵云都没享受过,就这么让你给哼!你等着赵云来找你拚命吧!”
她气恼的将头转过一边,却没有说出特别狠辣的报复话语来。
傅小鱼却不在意,只是干咳了一声,淡淡的说道:“你刚才用的那个超界设备应该属于违禁的一类吧?功能好像与某部科幻电影里描述的一样,都是删除短期记忆的一种,若不是太神技在瞬间为我复制了那段记忆。刚才又为我恢复了,我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难道这些事情就不重要。只有你地初吻才重要吗?”
“刚才我倒不是吓你,不知道太神技是太先进还是怎么的,它瞬间复制下来的竟然不是刚才发生的一小段记忆,反而是我一生的记忆。在复原的那一刻,我与死了确实没什么分别,只是你的急救对我毫无作用,难道异魔神的肺部还需要你人工呼吸吗?都是你自己献上的初吻,可与我没什么干系。”
花木兰闻言立时没了言语,她知道这段话大部分都是实情,可是一个女人地初吻就这么失去了,让她也无法甘心认命。
“那你咬我那一下算什么?这总该要算清楚吧!”她犹自寻思着报复道。
“这怨不得我吧?我可从未听说过人工呼吸还需要将舌头伸进对方嘴巴里的,而且你地舌头长的像蛇信,我刚刚睡醒怎么会弄清楚所有状况,自然要咬一下了!只是咬过之后才弄清楚状况,所以你也不用这么害羞了。”
“再说,人工呼吸怎么会同初吻一样呢?初吻是刺激而罗曼蒂克的,到时你就知道不是这样子了,我们之间的接触只是像握手一样,谁能说握手就是抚摸对方的肌肤呢?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个道理,而我也就不追究你闪我的过失了。”
傅小鱼之所以转换口风,主要是想息事宁人,不在这种敏感尴尬的话题上纠缠下去。他那一咬自然是故意的,那是男女的鼻息在近距离接触时,难免有点儿冲动的小过失,冷静过后就不会那么头脑冲动了。
花木兰咬着樱唇想了片刻,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真的吗?初吻不是那种那种感觉吗?唔!也对,谁又听说过咬舌头算是初吻呢?那好吧!今天的事情就此揭过,以后谁也不要提,否则就烂舌头烂全身,死无葬身之地!”
傅小鱼心道:“有必要发这种毒誓吗?”
不过他知道女人这时候是不可理喻的,便含糊的答应一声,故作肚子饿去找东西吃了。
他在经过这番折腾后,反而下定决心要把阿雅的突然转变调查清楚。阿雅躺在地上对他说话的声音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种绝对清脆悦耳的美妙女声,如果唱起歌来根本无法想象。
他直觉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彷佛暗中有一张大网正在悄悄张开,而阿雅就是网中的诱饵。
第二天他借着花木兰上击剑课的功夫,偷偷发动冥核护腕的喷射动力遁空而去,时间不长他又悄悄飞了回来,只不过手里多了一张阿雅的专辑cd。
他也不用机器播放,而是利用超界卡的播放功能将cd上的信息扫瞄进去,然后将声波定位传到他的耳鼓里复原,连戴耳机的麻烦都省去了。
这是何等美妙的歌声啊!旋律的优美动人就不用说了,单是阿雅那纯净轻灵的声音,就足以让人魂牵梦绕、意犹未尽,很快便将他带入了畅想的天地里。
“这绝对不是阿雅的声音!”听完专辑后他毫不怀疑的断言道,但是从昨天阿雅的话音里他也很肯定,这就是阿雅现在的嗓音。
最后他决定去找阿雅的经纪人南官明月谈谈,可她虽然也是这里的老师,却并不住在教师公寓里,她和阿雅在学校附近有一座别墅,却也不是接近她的好地方。
“看来只有去学芭蕾舞了,但愿自己不要像电影出水芙蓉里那个傻主角一样,在一群女孩子中丢尽男人的脸面。”
他哀叹的想道,却下定了一定要接近南官明月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