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落鸢给黑猫下了一点点迷药,一个人偷偷溜出王府,沿途几次差点被巡逻的人发现,竟害她心惊了好几次。
京城外不远的破庙里,言诚在佛台下睡着。
听见有脚步声,熟悉的脚步声,言诚不动声色,假寐着。
“主上,落鸢甘愿受罚。”落鸢俯首,单膝下跪,沉声道。
言诚一个翻滚,盘膝坐在佛台前的一方空地,淡淡的看着落鸢。
“起来吧,原以为你早会来。能受到第八日,已经不错了。”
落鸢愣了一下,盘膝坐在言诚对面。
“说吧。”
落鸢咬了一下唇,开口道:“什么也没查出来。就是那王爷对她好到不行。”
“凌王的为人,不可能对她不好。再说,她的容貌,任哪个男人也不会对她坏到哪里去。”言诚面无表情,没有语气的说道。
“那主上呢。”落鸢冷不丁的问。
心跳,漏了一拍。落鸢暗悔。她竟然也有出言不三思的时候。
“我?我只是好奇而已。”言诚诧异落鸢的淡淡的反问,轻笑一声回道。
“美则美矣,却是太凄惨了。倒不知是何人下得了如此重的手。”落鸢唏嘘,实在是也很同情暖缺。
那么美的一个美人,躺在床上看不出一点不正常。可那四肢却是无法动弹,也没有一点知觉。也不知道耳聋口哑四肢残缺的她是如何保持那平静的心态的。
“查遍冷殇国,没有暖缺这个人。她这样的容貌和皮肤,不会是一般人家的子女。我派人去别国查去了。”
“主上,是否有些冒失?主上的心,是否有些太软了。”落鸢轻问,心下担忧。
查遍冷殇国,他是对她下了多大的心思。
去别国查,可知他们所有人士都是在冷殇国活动的。
“没有限定他们时间,更是以他们的生命安全为前提,何时连落鸢也怀疑我做人做事的原则?一个女人而已,我会为了她不顾我们清帮帮众的性命吗?”